气候已入深秋,东北已经有些寒冷了,这次和王点去东北有王曦、囡囡还有马璐璐,因为张壮的家在东北,家中只有母亲一人健在。
张壮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一次进山找人参突遇大雪,就永远也没有回来,可以说张壮从小就和他母亲相依为命,在加上他的斜眼,可以想象他的童年是怎么样度过的。
“曦丫头,你看我穿的衣服搭调不?”开往张母家中的路上,王点开着车,两大一小三女坐在后排,马璐璐竟然有些紧张拘束的问着王曦。
“很搭配啊,你都问的五遍了。”王曦有些无奈。
“你看我的头发有没有乱。”马璐璐仍然还是不放心,拉着王曦的胳膊问道。
“很整齐,这句话你也问的五遍了。”王曦打趣道:“真是丑媳妇见公婆啊,搞得我都有点紧张了。”
默默开车的王点听到这句话,嘴角浮起一个微笑,但这微笑中似乎又有些忧伤。他们这次来主要是来看望张母的,王曦是因为内疚跟来,马璐璐就真的是来见婆婆的,这也是王点心里最过不去的地方,还未嫁人,就要守寡,让人叹息。
至于囡囡,一是,或许能让张母心里有些慰藉,毕竟她们这个年纪的人,对隔一辈比较亲,希望囡囡能冲淡张母失去张壮的愁心;二是,囡囡修为已经是达到后天巅峰了,王点也要为她铺路]
王点驾车驶进铁县,张壮发达后,为自己的母亲在铁县置办一栋别墅,他本想等神青的发展彻底走上正轨,在把母亲接到京城,谁知竟然成了终生遗憾。
按照地址,王点等人来到别墅门前,看着马璐璐一脸羞红,躲在矮自己半个头的王曦身后,旁边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囡囡睁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王点微微一笑,上前按响门铃。
“请问你们找谁?”从门口的对讲机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保姆。
“我们是张壮的朋友,来这拜访他的母亲。”王点轻声对着对讲机说道。
“张壮?他母亲?”保姆似乎有些不平常:“她已经从在搬出去了。”
“什么?”听到这王点心里有了这不好的预感:“什么叫搬出去了?那现在谁在这里住?”
“这个,那个”保姆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顾忌:“你就不要问了,不真的不能说。”
“那现在张壮的母亲搬到哪了呢?”王点也知道小保姆的难处,现在只想知道张母的位置和情况。
“我只能告诉你她现在搬回太平村了。”保姆说道,然后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你们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反正,就是不要管了。”
说完,似乎怕被发现一般,直接关掉对讲机,在没有的声音。
王点几人,相互看了看,皆是一脸难看,心里都明白,张母出事了。
“点少,伯母不会”马璐璐关心则乱,哪还有刚刚羞涩的样子。
“应该不会,太平村,我们现在马上过去。”王点也是一脸沉静,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
张壮母子在太平村无亲无故,即使是张壮帮其母亲置办了一栋别墅,也只是请了一位保姆伺候。王点等人来之前也没打电话,所以才出现这种事情。
“给我查出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会事。”王点边开车,边打电话吩咐道。
一番打听,王点几人终于来到了张壮从小生活的家中。家中很是简陋,外墙上甚至有几处已经出现了裂痕,想必冬天定会有寒风从中吹进房间。
王点等人到达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但张母却不在家,他们只好在门口等待。
马璐璐看着这破旧的房间,心里一阵绞痛,眼眶已是泛红,王曦也好不到哪去,弄到小囡囡成了一个小大人,在尽力抖王曦和马璐璐开心。
这时,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速度很慢,背上还扛着一堆柴火,整个人显得有些佝偻,头上裹着一个头巾,只有一双眼睛留在外面。
王点刚看见人,就一个箭步迎了上去,他知道,这就是自己兄弟的母亲。
“伯母,我来帮你背。”就是一个眨眼功夫,王点来到张母身旁,开口说道,声音竟是有些哽咽。
张母被这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小伙子吓了一跳,看他器宇不凡,尽管脸色有些苍白,却给人一种舒适感,有些疑惑的看着王点。
“伯母,我是张壮的朋友,很好的朋友,是从京城来看你的。”王点的声音更加哽咽了,也不顾张母的诧异,便把她身后的柴火往自己背上滕了:“我叫王点,伯母就叫我小点就行了。”
“哦,你就是点少啊,我经常听大壮提到您,说您是他的贵人。怎么能让你背呢,这可使不得。”听到王点的名字,张母瞬间明白过来,有些惊慌的要从王点身后夺回柴火,她的语气带着浓厚的东北口音,听到就让人感到一股淳朴迎面扑来,也难怪张壮会那么淳朴。
王点怎么会干,背上柴火,用手轻柔的把张母扶住,慢慢的往回走:“伯母,你叫我小点就行,我和大壮是很要好的朋友,这有什么使不得的,我替您背。”
在王点的坚持下,张母自后只好顺从,在王点的搀扶下往家中走去。不过,她的眼中已经滴下了两行热泪。
这段时间,她在铁县听到一些谣言,以至于自己搬出了别墅,所谓无风不起浪,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信的,如今,张壮的朋友来看她,唯独张壮没来,作为一个母亲,她已经知道的答案。
王点把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