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顿时大乱。
“该死!有武贼!”
临近军督军帐的几个军士听到那三个女人喊叫后,冲进帐篷,迎面就是一具血淋漓的尸骸。
“嘭!”
一阵剧烈的玄晶爆开,那帐篷顿时燃腾起冲天烈焰,三个舞女都被砍成六截扔了出来;几个军士也被炸飞出来,其中一个睁圆了双眼,惊慌的喊叫:“武贼杀了军督!”
高幸挟带着军督的脑袋一路跳纵回了镇安城,辅官立即带了一队城民迎上来。
“嘿嘿,计划顺利,进入下一步!”
辅官看着这个少年,感激非常,朝身后一声呼号:“上!”
军营之中,混乱一片,那几个出馊主意的幕僚大眼瞪小眼:“说镇安城中的那些民众窝藏武贼,那完全是为了栽赃给镇安城,以求得到军部的军令,然后屠城;现在怎么真的冒出了一个武贼!并且还杀了军督!”
这就好像一群人说鬼,不想真的出现鬼一样。
那几个幕僚都是惊慌不已。
军督已死,整个军营顿时大乱,这本来就不是正规的行军打仗,因此没有制定什么周密的战略计划,完全是出于军督的私人意愿,想要屠城为他的畜生儿子报仇;屠灭这样的一座小城,本来就不牵扯什么严格的作战计划,因此跟随而来的都不是什么能征善战的将领谋士,大多数是一些溜须拍马的幕僚,和酒囊饭袋。
一时之间,大家都像无头苍蝇一般,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处置。
镇安城中,那些民众都严阵以待,高幸环顾了下面那些已经准备好的民众,轻喊了一声:“出发!”
黎明来临前最黑暗的时候。
军营一片大乱。
突然就见一片火光从镇安城中冲了出来。
“怎么回事!那些家伙要干什么!”混乱的军营早已经失去了节制,但还有是有几个颇有威信的低级将官站了出来,号令住了少部分的军队。
一个浓眉大眼的军士带着一队军士戒备在黄线之外。高幸带着那些民众就冲到了黄线的前面,然后倏然停步。
“你们想干什么!退回去!否则杀无赦!”军官喊了一声,高幸眼睛转了转,几步跳到了前面。故作惊慌的朝那军官大喊:“将军!你还不知道吗!原来我们镇安城中的百姓并没有窝藏武贼,而是被一伙武贼挟持!现在那些武贼见到大军到来,已经非常恐慌,后来不知道怎么得了信息,说你们明天要屠城;他们就趁夜跑了,我们也赶紧追出来!将军!你快报上去!那些武贼要是跑了,可要问你的责任!”
这个将军得到的军令是:镇安城中百姓窝藏武贼,带兵严守黄线,但凡擅自穿越者,杀无赦!
对于他这种低级将官。那些上层的阴谋,他只是风闻,不可能得到真相;这时听到高幸的言论,也是将信将疑,他根本就不知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武贼;他这种低级的将官。只能执行上面下达的军令,这时得到高幸这样的重要情报,当然是要立即报上去。
“好!你们等着!我马上派人飞速去通报!”
一个军士立即被他指派去报告这个重要的讯息,而他带着那一队军士依旧严守在外。
这个“重要的讯息”一层层传递上去。
而此时的军营的核心位置,由于军督的惨死,早已经是一片大乱,那些出馊主意的幕僚都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道如何是好。
“报!戒备黄线出得到传讯!那些武贼不是被镇安城城民窝藏的。而是那些武贼挟持了那镇安城!现在那些武贼听到我们将要屠城的信息,已经从城中逃出来了!”
这个传讯官显然还不知道军督已经被杀的事情,而是疑惑的看着一片纷乱的军营重地。
“该死!说有鬼真有鬼!”
那些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事件前因后果的高级官员们,都有些认同了真的存在武贼这回事;而出了这个计谋的那些幕僚更是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哎呀!看来镇安城中的那些武贼果然猖狂!”
“都是我们护卫不周,没有想到那些武贼会鱼死网破,殊死一搏!”
“该死的武贼!竟然敢偷袭我们军督!”
“哎。果然是兔子急了也咬人!看来那些武贼是被逼迫的紧了!”
“从一开始传出是这一城百姓窝藏武贼,我就知道不对!我陕国人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怎么可能窝藏武贼!现在看来,果然被我料中,真的是那一群武贼挟持了这些善良的市民!”
“可怜我军督枉死!”
“哎。看来谭道奇城守之死,也是这些目无王法的武贼所为!”
高级官员们纷纷讨论起来,一时之间,好似那本来就不存在的武贼,竟然真的存在一般。
其中一个将官眉目一横,这种时候,该是快到斩乱麻了,他撑身起来:“诸位,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自乱阵脚,不如这样,让那些镇安城城民协助我们,前往追赶武贼,不然这武贼真的跑了,你我都逃脱不了干系!留下几个在这里看护现场,等明天的其他三个军督大人到了,再行定夺!”
这些人这才想起:之前还来了一道是非不分,黑白混淆的军令:今得李军督部讯息,镇安城中百姓窝藏武贼;经军部再三斟酌,特下军令:着李军督部克日将镇安城围住,不允许走脱一人,由于镇安城临近国都,事态重大,一旦围住后,可以屠城做为警示!军部已派其他三个军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