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对击到了一定程度,就听到对面响起一声厚重的号角声;一些身披大黑披风的身影就出现在那边。
“什么!那是暗玄者!”银狮相和城墙上的高官权贵,都看得呆住!
这是什么情况,一般来说,能招募进军队的大多是普通的玄者,并且都是四级以下的玄者,一旦达到四级玄者的修为,这些人都能直接成为一国的高官,就不会在军中效命,更不要说在整个玄者之中都是异数存在的暗玄者了。
“嘟嘟嘟……”
延安城的城墙上,迅速吹响全称示警的号角声,这种号角声传遍全城,那些本来处在备战状态的军士,都是迅速整理上马,这种号角一旦响起,就是全军准备的时候。
那几个暗玄者缓缓走到珠江边上,长长的黑衣随风扬起,同时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腐败气息,让所有人都感到死亡逼近,有几个承受能力弱的高官权贵,直接摇摇欲倒;那种强大的威慑力,让他们完全站立不稳。
“呼!”
几个暗玄者,根本就忽视两边的对攻,腾身一起,就落到了珠江上。
高幸朝那看去,就见他们的脚下,都踏着一具浮尸,并不是真的就站在河面上;这几个暗玄者彼此之间都间隔很远,显然尽管是效命同一方,但是他们彼此之间还是相互提防;这些暗玄者对于其他玄者和普通人,都是极可怕的存在,就是对于同时暗玄者的玄者,这种危险更大。
这时,在他们的后面,那些军士再次集结成阵型,一个个排布在那,就像是一柄柄随时准备劈砍出的锋利弯刀;随时准备宰割而下。
这军士从延安城看去,仿佛是一团团的乌云集结在那。
“当啷!当啷!”
就待那几个暗玄者要动手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的军阵中响起清脆的鸣金声。几个暗玄者的苍白的脸上,都流露厌烦的神情;这时那些冰封河面的玄者军将也停住了手;银狮相本来提到嗓门的心,又落了回去:“怎么回事?好像是停止进攻了!”
延安城上的一众高官权贵都是松了一口气。
就见那些玄者军将和暗玄者都退了回去,但是那些结成阵型的军士并没有退回去。而是就停留在那。
这种情形,颇为让人紧张,从延安城看过去,都完全可以看清河对岸那些集结的军士的面孔;这么近的距离,那个风行烈是想干什么?
高幸也是很疑惑的看着目前的情况,对行军打仗他是一窍不通,但是刚才那些三四级的玄者之间的那样一番对攻,让他感到震撼不已;他不禁想到,当年金鉴还是和好几个大玄师相斗,旁边肯定也有不少这样的低级玄者协助。
如此的激斗。这时想起来,才让他感到彻底的震动。
十几个普通玄者就有这样的威势,那要是大武贼和大玄师对攻起来,会是怎样的震撼天地,想起来。就让他神往。
目睹了这种情况,他对和石空的约定,又加深了一层认识。
这时候,就见无数的十一国盟军中的那些工程军士蜂拥上来,这些人的身后,紧跟的就是扛着粗大原木的强壮军士。
“啊!难道他们要在面对扎营!”银狮相完全惊讶了,城墙上的那些高官权贵更是胆战心惊。当然,更有几个没有见识的酒囊饭袋,则是哈哈大笑:“这些蠢货,怎么会想到在距离我们这么近的地方扎营!简直一点军事常识都没有!这不是找死吗!”
此时站在河岸边的大多数都是甘国的军士,那些军士看到城头的延安城高官权贵,一个个都是张口在那乱骂。同时指手画脚的;神情嚣张不已;还有几个更是完全放开下身的衣裤,直接对着河里就撒了一泡尿,这种对陕国的公然藐视不言而喻。
延安城上,有几个陕国军士实在安奈不住,偷偷放了几箭过去。不想那营地的上空显然布置了什么防御的玄阵,不等弓箭飞近,就一下爆开成了粉碎。
这样的情形,让那些对陕国深恨不已的甘国军士更是大笑不止,都是讥讽的看向陕国,不住的出言挑衅。
夜晚的时候,十一国盟军燃起一片片的火光,那些火光绵延到很远。
这样近的距离,让城中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强大的压力,高幸也稍稍看出了风行烈的意图,他是准备用这种方式,让整个延安城都一直处在紧张之中,然后寻找到弱势在进行攻击,银狮相也是担忧非常。
那些十一国的盟军不但就那么放肆的屯兵在江边,还在深夜都高歌不止;这让延安城中的百姓和军士,都始终处在恐慌之下。
要是这种状态延续下去,不等那些十一国的军士攻击,整个延安城的军士都得疲惫致死。
这时,还好高幸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那些十一国的军士在城外那样放肆,他就让四一五营的商铺彻夜不眠的供应各种物资,让那些军士感受富足的同时,还能极大的刺激消费。
不到两天的时候,在延安城的对面,十一国的盟军就建立起一座高大的木城。
这个城的规模尽管比不上延安城,但是也足以让延安城的军士和百姓都感到震惊,这种建造速度简直匪夷所思。
在此区间,有玄者军将提出用玄劲射出利箭去阻止那座木城的建立,但是银狮相没有同意这种方式,因为此时的延安城中的玄者都是非常宝贵的资源,不能用来和风行烈的那些玄者做这种消耗战,当然,这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还是那些暗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