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言,冰冷的剑身贴在脸上是什么滋味?或许这一剑下去命丧黄泉倒还好说,但是人总是不经吓,但偏偏大奎就没想吓他,。
剑光一闪,元兵校尉一声惨嚎,手捂着肩头疼的满地打滚。
刚刚还说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这一剑大奎将其左肩头连同皮甲带肉削去一片,这校尉便如此德行了。
“你…你真割肉啊?”元兵校尉一把鼻涕一把泪,倒在地上痛斥大奎的惨忍行径。
大奎微微笑道:“我这人很老实的,说得出就做得到。哎,说是不说啊?”
校尉好歹稳住了神,右手死死捂着左肩头,鲜血淌出指缝,好在伤的不重不虑伤及性命。
“我死都不会说的,你莫要痴心妄想了。”校尉将头扭向一边,竟是看都不看大奎一眼。
剑光又起,元兵校尉再次一声闷哼。这次大奎又将其右肩刺了一剑,这一剑刺的颇深,只见元兵校尉喉头蠕动干咽唾沫,竟是疼的喊不出声来。两只手交叉捂住两个肩膀,倒在地上死命的挣扎。
大奎见了不仅暗笑,若是真汉子岂能这班模样?
“再不说我就在你腿上再刺一剑,你说不说?”大奎冷笑着问。
元兵校尉此刻疼的说不出话来,却如何回答大奎的问话?
大奎虽是如此问,手上却是抖手再刺‘嗤嗤’两声,元兵校尉顿时疼的浑身抽搐,竟是被大奎在双腿上各刺了一剑。血光迸现中,这元兵校尉竟是满地打滚,由牙缝挤出一句话来:“你不是说刺一剑吗?”
大奎笑道:“我说刺一剑便刺一剑,另外一剑是搭头。”顿了顿大奎续道:“到集市上买斤白菜还要饶二两不是?”
元兵校尉听到这话彻底服软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大奎依旧是一脸笑意,元兵校尉咬着牙冷汗直冒,望着大奎的眼神似欲喷出火来。
大奎心知这元兵校尉也是平日里耍狠的主,寻常百姓是最怕这种人的。可叹的是今天这元兵校尉落在了大奎手上,大奎自然不能让他舒服了。
“算了,我也不逼你了。你说我应该割你鼻子还是挖你眼睛?”大奎玩味的上下打量这校尉,心中暗自发狠:‘我就不信你不说。’校尉直到这时才叹息道:“傲敦将军是我妹夫。即是亲家,我自然不能出卖他。你杀了我吧。”说罢校尉闭上双眼等死。
大奎闻言心中这才明了:‘难怪看此人一副倒霉相,确实如此有骨气,原来傲敦是他妹夫。’大奎也跟着叹息道:“莫说傲敦是你妹夫,就是你丈夫你也要说。”说完大奎略一思量这才又道:“我不杀你,把你双眼挖了,再把你舌头割了。然后剁去双手,你看怎样?”
天底下有这样的人吗?要害人家还要跟人家商量一下,这真真是折磨人。
元兵校尉闻言不禁浑身一激灵,这才如实道:“探子来报,明军已到了崆峒山。将军便定下计策,派兵在南坡以东拦截。谁知驻守南坡的兵士中有一人无故失踪,后来才发现已被人制住,并扒光了衣服。南坡传回来消息,定是奸细到了镇上,故此傲敦将军派我等严加巡视,以防奸细渗入。”
大奎点点问道:“这不就行了吗,还死撑干嘛?”说着摇摇头又问道:“说完了?”
元兵校尉闻言一惊,都说这舌头用完了就杀,自己答完了他问的话,看来是性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