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团长想想说道:“这到是个办法,不过也不用都改成步兵,第二次冲锋的时候我仔细看了,已经冲到离共军一百多米的地方了,这次咱们用三百匹战马打头阵,等战马把共军的地雷趟干净后,剩下的骑兵在后面跟进,步兵再跟在骑兵的后面,只要冲到共军跟前就是咱们说了算了,争取一鼓作气把这几百个共军拿下,咱们还带了两挺重机枪,等一会冲锋的时候在两侧各摆一挺,掩护部队冲锋。”
众军官齐声夸团长高明,随着敌人准备完毕三百匹战马冲了过来,敌人的这个骑兵团看样子也是豁出来了,把战马放出来的时候用刺刀在每匹马的后屁股上面都豁了一刀。
骑兵对马的感情是一般人所不能理解的,对自己座马的感情有时候和人是一样的,这次把马放出去还用刺刀在马屁股上扎了一刀这也是拼了,想用三百多匹战马把地雷趟干净然后再把八路的阵地冲乱。
几百匹被扎了一刀的战马疯狂地向特务连的阵地冲了过来,战马趟起来的尘土飞起老高,象一股黄烟一样冲了过来。
李勇从望远镜里看到从远处跑过来的战马身上空空的马鞍子,知道敌人是想用战马趟地雷,这个敌人的团长并不白给,人家也不是傻子,急忙命令战士们把战马全部击毙,可是战马的速度非常快,在马上没有人的情况下,速度就更快了,没等把战马全部击毙,战马已经接连不不断地把地雷趟响了。
战马虽然身体大,但是要想把跑动中的战马打掉也不容易,李勇见步枪的射速不能把战马击毙忙让轻机枪射击,等特务连的轻机枪把战马全部打倒的时候这战马已经把特务连埋下的手榴弹趟的差不多了,最前面战马倒下的地方离覆盖着一层薄土的大沟已经不远了,这一下是把李勇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特务连最大秘密最是这一条大壕沟,这要是被发现就坏了。
敌人的团长见此情景哈哈大笑,喊了声:“弟兄们看见没有,共军的地雷没用了,他们的机枪子弹也不多了,现在跟我上。”
喊完就带了全团官兵集团冲锋,这家伙到也是个狠茬,想一次把特务连全部干掉,命令全团进行集团冲锋,按这个敌人团长的想法,只要能冲到这一小股共军的阵地上,那就是骑兵的天下了。
七八百名骑兵挥着马刀嘶喊着向特务连的阵地冲了过来,后面几百名没有战马的士兵跟在骑兵的后面也冲了上来,敌人这个团长的意图很明显,就想一鼓作气把特务连拿下。
掩护冲锋的重机枪也响了起来,密集的子弹向特务连的阵地扫射,子弹打在战士们身边的土地上噗噗做响。
李勇见密集的重机枪子弹向阵地泼过来,在敌人重机枪的压制下战士们的射击速度明显下降,有部分战士负伤,马上顺着交通壕跑到炮排的阵地,对着高翔喊道:“高翔,把敌人的重机枪搞掉,有把握没有?”
高翔在战壕里看着前面的战斗头也没回地说:“目标,正前方四百米,敌人的重机枪阵地,两门炮负责一挺,试射一发。”
随着高翔的口令声咚咚两炮打了过去,敌人的重机枪停顿了一下继续射击,高翔接着喊道:“修正弹道,每炮三发,急速射。”
随着炮弹出膛的声音只见敌人的两挺重机枪和几个士兵的尸体高高地飞到了半空中,敌人的重机枪火力马上没了。
李勇顺着交通壕又跑到了第二道战壕,来到了卫刚身边,这时的卫刚已经扔掉了手里的步枪,正握着一挺马克锌重机枪的握把,身体轻轻地来回摆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喊着什么。
李勇见敌人的战马已经把地雷趟得差不多了,步枪火力压制不住敌人的冲锋,大队骑兵已经冲到了距离大沟五十多米的地方,离第二道战壕不到一百五十米,距第一道战壕已经不到一百米了,这正是轻重机枪射击的最有效距离,冲着卫刚喊了声:“卫刚,开火。”
随着李勇的命令声只见卫刚手里的重机枪猛地喷出了一尺多长的火舌,四挺马克沁凶狠的火力在特务连的阵地前布起了一道火网,两条战壕里的四十挺轻机枪也跟着吼叫了起来,敌人的冲锋骑兵就象一股黑色的恶浪碰上了坚硬的礁石,被撞的头破血流,粉身碎骨,连人带马成片倒下。
敌人的团长被特务连瞬间爆发的火力打懵了,终于知道被消灭的四团弟兄为什么那么狼狈了,这共军的火力也太猛了,但现在即使想撤也撤不下去了,骑兵只要一冲起来就没法回头了,妈的,老子和共军拼了。
想到这里就在后面大喊:“他妈的,现在谁跑老子崩了他,都给我冲上去,警卫连,谁要是跑就都我毙了。”
骑过马的人都知道,平原地带的壕沟是很不好发现的,这也是骑兵作战必须观察好地形的原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有个著名的滑铁卢战役,法国天才的统帅拿破伦,在战役最关键时候用出了自己手里最后的一支精锐力量,五千名近卫骑兵向敌人发起最后冲击。
这五千名近卫骑兵都是拿破伦自己亲自培养的,不但强悍异常,而且对拿破伦忠心耿耿,使出了撒手锏的拿破伦也对自己的五千名近卫骑兵非常有信心,他没想到有什么力量能阻挡他的铁骑兵。
可正是由于拿破伦过于的自信,忽略了战场的地形勘察,他的骑兵冲锋的前面有一条自然形成的大深沟,结果收不住脚的五千名近卫骑兵就这样轻易的全部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