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火把都顾不得捡,连滚带爬地跑了,一路不知跌了多少跤
帐内的燕望北那才叫一个惊恐,他跟君琛他跟君琛
一把掀开帐子,他一脸死猪色“郡主,姑奶奶,天地良心,你男人就是送给我,我也不要”
君琛过头来,燕望北觉得那阴森的神情看得他都心头发憷,手一松,帐帘就合上了。
君兮吞吞口水,那啥,她好像误会啥了,还惹到君琛那家伙了。
脚下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君琛冲她龇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露出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笑“你不是第一天觉得我喜欢男人了吧”
君兮很想头,可是求生欲让她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她还想后退,却已经被人一把扛在肩上了,“我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你不比谁都清楚吗”
她她她错了还不行吗
刚试着挣扎了一下,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君兮整个人都怔住了,小时候父王母妃都很疼她,宠她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打她父王母妃没了之后,她是王府小霸王,谁敢打她,还是打屁股
君琛把她按在军床上的时候,硬是让她给翻起来了,她掐着他的脖子威胁“不许打那里”
君琛只眯着眼看她,有如实质的目光让她颇感压力。
她还没怂呢,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
她捂住被打的地方炸毛似的要跳起来,男人嘴角恶劣的笑叫她看红了眼,嗷呜一口咬死他好了,君兮在心底悲愤地想,朝着他下巴就啃了过去。
不过到后倒霉的永远是她
特别是她挣不过,被束缚了双手绑在床头的时候。
“你你要干嘛”黑暗里,她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心里慌得厉害,却又要做出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
心底的虐待欲高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恶劣不减,“这里是军营,你待会儿好别出声。”
果然她全程都没出声,咬着枕头只有细细的呜咽,不过大抵是他那话刺激到了她,好几次君琛都觉得自己被绞死了。
汗流如瀑,气喘如牛,他就是一头野兽,永远不知餮足。
后解开她手上的束缚的时候,君兮皓腕上都已经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对不起。”他没什么诚意的道歉。
心疼,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君兮身子骨弱一,他或许还会多几分怜惜,可是偏偏他知道她习武,身子骨倍棒,她受得住,所以他崩在脑子里的那根弦老是断,然后就放纵了
君兮跟条死鱼似的完全没力气动。
她缓了好久,才有力气踹他,可是腿上没劲儿,踹不动反而像是她蹭了蹭他。
所以君琛竟然一脸羞涩“乖,不要了,你受不住。”
君兮“”
“哐当”这爆发性的一脚,总算是把人给踹下床去了。
君琛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有过了,爬起来灰头土脸地摸了摸鼻子。
缩在被子里的人瓮声瓮气道“去跪霸王枪。”
“下次不会了”他扯扯被角,显然是知道自己这话没多少说服力,声音里没多少底气。因为好像每次把她弄哭,他都是这样说的,可是劣性发作的时候,他又忍不住。
被子里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一拱一拱地把自己完全裹得严实,声音发哑,但明显是生气的“再说就去外面跪着。”
君琛“”
他好像只有妥协。
在军营里,君兮的作息时间倒是又规律了。
不管早上多困,听见鸣鼓声的时候,她还是爬起来了,不过是闭着眼起床的。
她待在军营里学霸枪的那半个多月,这鼓声简直就是催命符,要是晚起一分,墨姨就能让她绕着校场跑十圈。
君琛看着全程闭着眼穿衣洗漱的人,说不心疼是假的。
斥候兵送来早饭的时候,看见眼里多了一个人还吓了一跳,他只拿了君琛的饭。
君兮那猫粮似的胃口君琛是清楚的,他牙齿缝里随便省下都够她吃了,当即就挥挥手让斥候兵下去了。
其实她真的挺好养的,不挑食也不娇气,君琛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他看着那脑袋一一的打瞌睡的人,于心不忍,把那颗摇摇欲坠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了,才舀起一勺粥喂给她,语气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傻子,你又不晨练,你起这么早干嘛吃完了再睡会儿吧。”
勺子伸过来了君兮倒是知道张嘴,但整个人都瞌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好像有人在说话,问她早起干嘛,她咕隆两声“练武,打扁君琛”
耳边似乎有低笑声,还有一声极低的“嗷”,鼻尖儿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
迷迷糊糊被人喂完一碗粥,君兮起床的那股迷糊劲儿还没过,只懵懵懂懂睁了眼,还是困。
君琛手里捏着半个被撕碎了的馒头,见她醒了,就把盘子里还剩的一个馒头递了过去“将就着吃。”
军营条件有限,加上他一向治军严谨,和将士们同吃同住是常有的事,所以这馒头自然比不得王府里的吃食精致。
这几日君兮被她投喂惯了,听他叫自己吃东西,本能地偏过脑袋就去他手里叼,然后叼走了他撕下的那一片馒头,刚咽下去,就打了个饱嗝。
君琛闷笑,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嘴上却恶劣道“这是在军营,不许勾引爷”
听到勾引两个字,她就扭头在他唇上啃了两口,然后又打了个咯儿。
君琛正被她这一系列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