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女私情,以致让她落得如今可怜可叹的下场。

若然早知她仍是逃不过她的宿命,他是不是该早些决然带着她离开,甚至不管她的顾虑与反对?

他相信,只要他对她足够好,只要给他与她足够的时间,她一定会接受自己,便如他们相见的最初。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那个孩童戏语般的承诺,她足足坚守了十年,他相信她终是不会忘记……

顺着陡峭的岸壁,他一路直落到谷底。谷底是是坚硬的岩石,途中虽有树木阻挡,却是不多。

除了一些因她与他的跌落而坠下的新砂石,他看不到一丝与她关的痕迹。

他发了疯似地,在谷底寻找着。直到接近黄昏,大批的御林军与宫廷侍卫陆续搜寻而来。

在没有找到慕容映霜以前,轩辕诺并不想他们正面相遇,否则今夜便意味着他要带着他们收兵而去。

他已经寻遍了整个谷底,甚至搜遍了所有人力可以通往的周边地方,却根本不见她的踪影。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她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在跌落的过程中架在树枝上,或是中途被人接走了;二是跌落谷底……那便只有死路一条,却也同样是被人带走了。

如此想着,他再次在傍晚时分沿着崖壁飞身而上,在中秋的明亮月色下一处处地仔细搜寻着,甚至走进沿途的每一次山洞观望了一番。

他就如此在万丈陡壁上搜寻了一整宿。却怎知,就在他跃身往上寻找之时,凌漠云一行已带着慕容映霜,从峭壁正中的一处断崖岩洞摸索着走了出去。

轩辕诺知道这峭壁上有好几处断崖可以通往很远,都是走出白云山的险路,却没有办法一一尝试追踪。他只能逐层逐层地,吃力地往上飞跃察看着,想看看她是否挂在了树枝或崖壁之上。

他既想找到她的蛛丝马迹,又怕真的会看到她支离破碎的尸首。

终于,在天明拂晓时分,他累得在接近山顶的一处洞内坐下歇息。

在和暖的阳光照进洞口之际,他无意中往对面一扫,终于看到了金黄色阳光映照之下,地面上那小小的异常。

惊喜异常地飞身扑过去,他跪俯在地面上仔细察看着。

没错!这是有人不久前特意留下的印记。而那形状,分明便是他送给她的铜哨子。

她没有死!

霜儿,她终是没有死!

他不顾一切地跳下来找她,终是对的。只要她仍活着,他便总有找到她的一天!

找到她之后,无论如何,她再也不会让她回到那伤透了她心的皇宫。他会倾尽一生的力气对她好,让她只有欢笑,永远忘却悲伤与哭泣的滋味!

若然她想念她的孩子……不要紧,他也会让她拥有新的孩子。

想到此处,轩辕诺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脸上竟觉微热。

即使她不愿意,他也会让她先拥有他的孩子!

他并非皇兄的皇后,并不能算是自己明正言顺的嫂子。

既然皇兄如此不懂得珍惜,他并不惮于将她再抢过来,让她在事实上成为他的妻子,也是他此生惟一的女人!

以往他放浪形骸地与众友在酒楼歌谢宴饮之时,一位自称摸透了女人心的同姓王爷告诉过他,女人只会对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动心。

无论这男人是先征服了她的心,还是先征服了她的身子……

他以往便是因为自己的犹豫与愚蠢,在先得到了她的心之后,却一再地错失了她,以致让皇兄也住入了她的心吧?

却哪知,到头来,皇兄却伤她最深……

他怜惜她,心疼她,她的痛让他心头更痛!

今后,他再也不要对她放手。

他要让她拥有他的孩子。从此,她也便再也不能轻易离开他了。

当她发觉与他一起,比起与皇兄在一起时要快乐得多,她便不会因此责怪他了。

所有人皆说他放浪形骸、随心所欲、风/流不羁,只有他知道自己最是个洁身自好、纯情专一之人。

与众好友皇族出入酒楼歌谢之时,他从来看不上那些看似高雅不俗的风尘佳人。同样,回到赵王府之中,他也从来不会去指染那些本便任由他采撷的侍女,与府中的歌姬舞伎。

冥冥之中,他所坚守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等待那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

如今,在品尝过万般的痛苦滋味之后,他早已知道那个女子是谁。

而他的正妃之位,也是为那个女子而留。

只是此刻,他首要之事,便是要先找到她,让她安然无恙地回到自己身边吧……

想到这一点,轩辕诺突然醒悟,自己差点儿便被她尚在人世的巨大喜悦冲昏了头脑。

她既然未死,为何又不见踪迹?到底是被什么人所救,又被他们带走了呢?

立起身来,在日光的映照之下,他终于辨清洞内不久前尚有众多人来过的痕迹。

由于经年的山风吹拂,山洞地面的岩石上覆着一层薄土。两侧有两个位置,明显是有人盘腿而坐,练习深厚内功时留下的痕迹。

而山洞内若隐若现的杂乱脚印,则表明这洞内起码还另有十余人来过。看样子应是那两个人的手下。

到底是什么人,拥有如此本事,并且如此轻而易举地救下了霜儿,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竟是西越人,凌漠云与凌漠风兄弟么?

此念头在脑中一闪,轩辕诺吓得连忙站了起来。

霜儿若然又再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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