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赖眼白翻了再翻，翻了再翻，手死死的捂住自己腹部的伤口，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些书呆子们，活该他们都死了，还不明白怎么做的鬼，村里早就传遍了。赵红看上了那个带着眼睛瘦瘦长长四十来岁长的很好看的黑五类，几次三番献殷勤都被掘了回来，脸面大失，不然今冬那耗子都不吃的粮食是哪来的，就算是今年真是荒年，粮食确实不多，也不会真一点不给这些下放人员，这明摆着就是要那个人低头，谁知道那人就是倔，居然就死了。好嘛，他死就死了，却立即赶上了上面说的改革改善下放人员的待遇，芝麻掉进针眼里，黄泥落在裤裆里，巧了，说不清了。不知道该说赵红倒霉，还是该说那个导师不幸，原本只要再坚持坚持，黎明就来了，却遗憾的死在了黎明前。这事村里基本都知道，赵红绝对是首当其冲，罪魁祸首，没人上告还好，一旦上告，绝对是吃枪子的下场，被逼自尽，还是七八个人一起，说出去绝对骇人听闻。一村的，肯定不会主动去告，那是犯众怒的，所以就剩下那一批下放来的唯一幸存者——云溪。真是你不死，他们睡觉都不安稳，不抢你粮食抢谁的？
云溪听完赵无赖的话，泪流满面，他知道赵无赖的说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的老师——辛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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