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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杰第一次带枪出任务,找到那个失踪三天只有四岁的男孩子时,他处于深度昏迷,背上脸上全是血道道,屁股上还有大片未干鲜血。
由于那一场行动人手不够,也没有确切的消息,所有能动用上的人手都是分头行动。单枪匹马的孔杰遇到这情况,当场就上头了,将那个变态的男人摁在床的,枕头捂着它的头,一连开了四枪。脑浆和血混在一起染了一床。随后赶来的人看到这一幕,进来一个吐一个,没有谁不服气的!
孔杰以为自己会死,就算不死,也会被关很久。
然而他最后被带到了葛辉宏的身边,换了个身份之后继续活着,继续当一个杀伐果断的人。这一行,也许更适合他。
这件事过去没几年,如果今天不提的话,恐怕都忘记有这回事了。当孔杰觉得自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判别人的时候,被葛辉宏突然点醒,才知道最没资格针对方长的人就是自己。
看到自己的徒弟若有所思的样子,葛辉宏也是一阵满意,唯一让他遗憾就是方长那小子。
这么多年来,除非葛辉宏愿意,否则这辈子他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别人手中的刀。
然而当葛辉宏得知杨信的死时,重新考虑了方长的思维方式,将他的实力和洪隆发家史结合在一起时,葛辉宏气得一夜都没睡好,所以才想了这么一招来报复方长,让他的英勇事迹传遍国内,让他这么个厉害的人物被世人熟知。
想到方长的那张脸,葛辉宏就觉得无比的过瘾。
同一时间,琼云山区的那家医院住院部当中,一间病房内突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来。
鲁智松看着被窝里,泪流满面地哭喊道:“我的几吧呢,我的几吧在哪儿去了,你们还我的几吧……”
吴作为在转角的楼梯间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自己的作品,这种感觉还不错。
……
龙山县城,刚下过一场毛毛雨,冷得人打颤。
大概是快春节了,街上人山人海,门店外面那是家家户户都摆个低音泡,你放小苹果,他放老鼠爱大米,还有放无言的结局的……
不管是哪一首歌,下山豹都能跟着哼上两句,算是一个与时俱进的男人。
“我曰你先人,你还真把自己当成k歌万花筒了,老子带你去会所找妹子,你特么整晚整晚地抱着话筒不撒手,你是不是有病啊,给我闭嘴,别特么唱了,心烦!”
下山豹瞅了瞅满脸是火的小地主,笑了笑,从裤兜里掏出包烟来给小地主散了一支,再把火喂过去,咔咔点着,说道:“地主哥,这事儿,你怪不着我头上吧,两个人,你点十个妹子,我不安安静静地唱歌,小费就得摊一半,我家里又没矿,谁敢跟你这么玩啊?”
“卧草,你个贱人……咳……咳……”小地主被呛得流眼泪,抬脚就要踹下山豹。
下山豹吓得赶紧一把抱住小地主道:“别闹别闹,快看,摩指双娇,到了。”
小地主一听,抬头一看,这是一家连招牌都散发着骚气的店。看上几眼,小地主的火气就消了大半,冲下山豹瞪眼道:“今天你请客,不然我就生气了。”
下山豹和小地主认识的时间越长,就发现这人真的很不要脸。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灯光暧昧的双人房里,双脚踩在大木桶的两侧,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两个半百大叔。
双娇呢?妹子呢?卧草尼玛,魔指双娇这么洋气的名子挂在外面,你拿两个大叔唬弄我?小地主的心态崩了,这两大叔能干吗?
下山豹最先反应过来捂着脸笑了笑,欠欠地问道:“大叔,可以推油吗?”
面前的大叔一边活动着手指人关节,一边叫道:“小伙子,你这是要让我们老汉推油啊,我们老板说了,为客人全心全意地服务,是我们魔指双娇的服务宗旨,不要说老汉推油,就是老汉推车,我们都满足你!”
“哈哈哈……”
眼看着下山豹笑抽了过去,小地主板着脸骂道:“滚犊子,笑个屁你笑……大叔,别闹,我是来找妹子的,有没有年轻漂亮的,听说你们老板长得很漂亮,要不叫出来让我们见见?”
两个大叔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我怎么感觉他们去磨刀了啊?”下山豹沉声说道。
小地主把椅子放成半躺的床,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上,哼道:“磨刀?老子还是来磨枪的呢,哼!”
话音刚落,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就冲了进来。
有人大叫道:“就是他们两个,搞事情,你们两个狗曰的把刚才的话再给老子说一遍。”
小地主一下子坐得端端正正的,看着他们手里拿扁担,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人群之间挤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有韵味,眼角一颗痣看起来别具风情,瞥了两人一眼道:“两位哪条道上的啊,敢点我的钟,我看你们是没死过吧。”
小地主一看这个女人,从椅子上直接跳了下来,朝她伸手道:“美人,你一定就是人见人家,花见花开,龙山县家喻户晓的超级大美女石晓红吧?”
“老子一扁担敲死你!”
听到小地主的话,拿扁担的大叔就炸了,骂道:“你刚才不是喊老子给你推油啊,来,屁儿撅起,老子给你推。”
小地主腿软地指着不吭声的下山豹道:“是他,就是这个胖子,刚才那些下流话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