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韦良死死地咬着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医院有记录……”
砰!
范增的第二锤子又下来了,无名指碎!
然而这一次,范增没有再给他一点的反应时间,又是一锤子,中指碎了!
砰!
食指也碎了!
接着是姆指!
韦良的声音喊哑了,脸上是眼泪鼻涕,手上是血肉模糊,此时被虐得不成人形,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然而范增却没有一点心软,还是那张平静的脸,将手里的锤子换成了一把砍骨刀。
“我说……我说,你爸送到医院的时候就死了,我们院长逼我这么说的,我只是一个普通医生,我也没办法。”
听到这话时,范增闭上眼,轻轻舒了一口气,“你早点说出来,也不用受这么多皮肉之苦了。”
就在韦良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铛!
刀刃砍断了他的手掌,重重地砸在地面上,鲜血终于是绝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