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又问了数个问题,低沉的声音沉默片刻后,才再次响起。
“一个月后此时再到这个洞内寻我,这个是给你奖励,好生修炼。”
一个青玉色玉简咕噜噜的在石板上滚动正好落在丁越眼前,顷刻间丁越眼睛猛然瞪大,呼吸急促起来,玉简,玉简啊,只有门内魔经才用玉简记载。
“前辈,前辈”
连连呼喊两声,没有人回答,丁越顿时如离水的鱼儿,在地上不停的扭动挣扎,直到半响后,终于挣脱了一只手,顾不得手上被磨蹭掉的皮肉,连滚带爬的一把抓住玉简迎着火光痴迷的看着。
半响后,迅速将玉简塞入怀里,警惕的扫视四周后,将衣服整理一番,面露轻松的走出洞口再次扫视一圈,快速消失在山林了。
瀑布的顶端,一道孤立的身影,破烂的衣服随着微风卷动,目光幽深的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山林,抬头看向那星空倒挂的弯月,眼中透出莫名的神采。
。。。。。
“乌路,你别欺人太甚,逼急了我,这株鹤衔草都别想得到。”
山崖边一名脸色发绿的青年年捏着株青色灵草,持着利剑恶狠狠的对着眼前兽皮罩身的青年威胁道。
兽皮只将身体重要部位遮住的青年赤着脚,皮肤偏黑,脸色不知道用什么涂料勾勒着诡异的线条,腰间挂着数个木鼓样的盒子,这是种异于大青山别院弟子的迥异风格。
拿着个木鼓盒对着脸色绿油油的青年吹了几口,乌路阴沉的笑了两声:“霍霍,徐永安,上次毁我痴血蛊的账还没算,一株鹤衔草而已,怎么比的上取你性命重要。”
“那就一起死吧。”
随着乌路吹着木鼓,名叫徐永安的青年脸色越发难看,眼中闪过丝狠色,咆哮的欲从向乌路,就算死也要拉着这家伙。
乌路眼神一凝,握住手中的骨棒,全神贯注的盯着对方,只要挡住对方数十个呼吸,蛊毒发作,那株还未被毁掉的鹤衔草便是自己的了,还能解决个心腹大患。
啪!
一道拳头大的石头如炮弹般,带着尖啸的轰鸣声重重砸在乌路后脑勺,石头和脑袋瞬间如西瓜般炸碎。
石屑带着脑浆和鲜血击打在徐永安的脸上,他一惊随后快速的将手中利剑横在胸前,警惕盯着石头激射而来的树杆,上面一位穿着短裤的少年带着温和笑容看着他。
少年俊朗的外貌带着温和的笑容却不能让他丝毫放松警惕,刚刚那一块角度和时机把握太好了,乌路后天八阶的实力一击便被杀,这陌生的少年不是简单之辈。
“多谢师兄救命之恩,不知道师兄尊名。”
徐永安将剑插入地上,虚弱着靠着剑撑着身子,吐出口唾沫,唾沫落在地上绿油油渗人:“小弟今日入山获得这株鹤衔草,若不是师兄出手,恐怕这命与鹤衔草都将被这蛮子夺取。”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
赵莽轻笑着跃下树杆,对着徐永安拱拱手道:“在下赵莽,师兄似乎种了蛊毒,可有在下帮的上忙的地方。”
“那多谢赵师兄了,我中了这贼人震脉蛊和绿障蛊。”徐永安喘着粗气,急促道:“解药就在他怀中,麻烦师兄帮忙取出,这株鹤衔草就当作回报。”
“客气了,这株鹤衔草乃是师兄用命换来的,我岂敢贪获。”赵莽露出亲切笑容,缓缓走向乌路尸首旁。
见赵莽的行径,徐永安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嘴角都不由微微上扬。
“我也不知道这解药是什么样的。”离尸首还有三尺的距离,赵莽停住脚步,皱眉对着徐永安道:“不如师兄亲自取吧。”
“师弟真会开玩笑,我如今虚弱不堪,已无力气行走。”徐永安脸色微变,强笑的道:“师弟将他怀里所有的解药拿出来,我自然能分辨。
“这样不妥,若拿错了耽误师兄性命,师弟如何自处。”
“不会的,我”
不待徐永安说完,赵莽嘴角扬起冷笑,身形急闪,手闪电般抓住那株鹤衔草,一脚踹在徐永安臀部。
“啊,该死的师兄饶命。”
徐永安绿油油的脸神情扭曲,惊恐大叫,身躯在空中划出道完美的弧线,正好落在乌路怀里。
“这样师兄自己取解药多好。”
赵莽连连退后几步,双眸紧盯一人一尸,警惕的看着变化。
“我救命啊救”
徐永安刚呼喊一声,只见乌路腰间木鼓和手中骨棒无声的裂开,无数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蛊虫爬出,密密麻麻覆盖在徐永安的身上,他刚呼喊出第一声救命,第二声的命字还未呼出,便只剩下一架森森白骨。
赵莽连连后退几步,就几步的时间,徐永安的骨架都已经消失殆尽了,只剩下无数的蛊虫趴在乌路身上。
轰!
乌路的尸首突然炸开,无数幽绿的液体四处飞溅,落在地上发出刺鼻的酸楚味,土地石块瞬间被腐蚀出大坑。
嘶!
赵莽倒吸一口凉气,再后退几步,跃到上风口,这太苗族太诡异了,若不是自己刚刚警惕,真的去掏乌路的解药,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无数的蛊毒,加上这爆体激射的毒液,防不胜防啊。
犹豫了下,赵莽没有再靠近,转身往山下的外院走去,还是先到外院看看,先了解后再适应,叩魔赛事还有半年的时间,如今他不过后天八阶,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突破后天九阶的方法,反而体内堆积了大量的药渣。
按照魔门的残酷,这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