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正跟几个人闲话着,雅间的门再次被叩响。( 千千)
“打扰了,王公子,我家姑娘已经准备好了,还请王公子移驾后园。”门外的是老鸨子苏文娘。
“哈哈,管他那么多,这种庙堂之上的勾心斗角,也不是我们这些做小卒的人能管得着的,不管到底是阴谋还是阳谋,就让那些大官们去烦恼就是了,张头儿,今晚可是你的好日子,可不要为这些糟心事,坏了好心情啊,哈哈哈。”张乐揉了揉脑袋,他比较擅长的是战术层面的东西,对于战略权谋,却是完全没有任何天赋。
“呃……那个……要不大家跟我一起去后面坐一坐?”张阳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有玉堂春的事情没有解决呢,他倒是不介意逢场作戏一下,可是这会儿辛梓眉和杏儿还坐在自己两侧呢……
再说,白芷和乔铃儿也应该知道今日自己来莳花馆的事情,喝喝酒听听曲儿也就罢了,如此高调的**,张阳确实有些心虚。
“哈哈,这种事儿,头儿你自己去便好了,我们就没必要掺和了吧?”张乐也瞅了一眼坐在张阳一旁的辛梓眉,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辛梓眉却没有接话,看了张阳一眼,便率先站了起来:“杏儿,走了,去后园看看今日里还有什么新鲜光景。”
“呃……”张乐见到辛梓眉这么“不识趣”,也只好对张阳耸了耸肩,表示同情。
不过张阳倒是松了一口气,起码这次辛梓眉跟自己在一起,回去跟白芷她们也好解释,所以张阳倒是挺感谢辛梓眉过来主动搅局的。
而一旁的苏文娘有些郁闷地看了张阳一眼,却发现张阳并没有什么异议,悄悄地叹了口气,这苏文娘今日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她可是真心不希望眼前这俩女扮男装的雌儿来搅局,但是她又不知道这俩姑娘是张阳的什么人,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92k】
“头前带路吧。”张阳对苏文娘说了一句,他可不知道苏文娘这会儿心中的那些弯弯绕儿,他这会儿只是想着,一会儿悄悄的不引人瞩目地去会一会那玉堂春,便偷偷离开便是。
不过显然一切都与张阳想象好的不同。
张阳刚一出门,便感觉到了整个莳花馆的人的目光似乎都聚焦了过来,大家似乎都想看一看京城里最出名的花魁,究竟要被什么样儿的货给拱了。
“哼!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真是亵渎佳人,亵渎佳人!”这是一些文人酸儒,正在抒发自己的仇富心理。
“那王公子可真是丰神俊秀,英伟不凡啊……好事儿都让玉堂春给得去了,哼……”这是莳花馆的一些半红不红的姑娘们做西子捧心状的低声抱怨。
“我看那玉堂春也不过如此,所谓的京城第一花魁,倒也有些名不副实,花这一万两银子,也不过就是吹了灯睡一晚,想来那玉堂春的活计也不见得就比得上小杜鹃,啧啧啧,这冤大头当的。”这自然是吃不到葡萄还要说葡萄酸的。
“我可听说,这王公子的嫖资可不是用得自己的钱,人家可是得了那玉堂春姑娘的青眼,让玉堂春拿出了自己的私房体己钱,倒贴了那姓王的呢!哼哼!这小白脸儿逛青楼,还就是占便宜,只盼他明日可不要软了腿!我看那玉堂春可也不是善予的,看她那身段,不说坐地吸土,我看也差不了许多了!”一个目光着满是羡慕嫉妒恨的中年人语气更加酸溜溜地说。
“真的假的?!不太可能吧?!”之前说葡萄酸的男人不敢置信地说。
“这还有假,刚才我听之前在那蝶恋花中伺候的一个清倌人说得,在场的人可有好几个呢,那玉堂春可是拿出了一大包的珠宝首饰,都能闪瞎了你的狗眼!”羡慕嫉妒恨的男人恨恨地说……
“得了吧,听说那可不是什么王公子,那是前一阵子赌球侥幸赢了咱们徐小公爷,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医术通神的张阳张大人!这位张大人可说是fēng_liú的很啊!虽说没听说有什么文采,可是那方面的活计据说是厉害的紧,夜御十女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说这话的,却是徐鹏举的一个手下人,显然他是奉了徐鹏举之命,特来给张阳“扬名”呢。
不过一听到张阳竟然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倒是让之前还侃侃而谈的众人有些收敛了一些。
那来给张阳“扬名”的人一看有点弄巧成拙,赶紧再放猛料:“我还听说了,之前那张阳还被人撞见,正跟那玉堂春在那玉堂阁中fēng_liú呢!什么玉堂春今日出阁,依我看来,那玉堂春早就不知道出了多少次阁,左出右出,上出下出,什么老汉推出,观音坐出,我看是出的不亦乐乎,出的乐不思蜀,出的整个身子都软成烂泥了,出的整个玉堂阁都泛滥成灾了!否则那姓张的如何能降伏了那玉堂春,让那玉堂春心甘情愿地倒贴?!”
一听这带着些荤腥味儿的混话,一时间莳花馆中顿时群情激奋起来:“什么?!还有这等样事儿!那这莳花馆不是在遛我们玩吗?!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正在这当口,却有一人从人群中冲出,一下冲上二楼,杀到了
“兀那贼子,定是汝偷吾请柬,冒吾之名,妄图浑水摸鱼!若玉姑娘因此而被汝亵渎,岂不另吾憾悔终生?!”竟也有冲了上来指着张阳破口大骂的,当然这样的骂功,实在根本破不了张阳的防。
“哦?!这位莫非是?”张阳看着眼前这位长得也算清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