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流连在林子言耳旁,安安浅浅的呼吸也越发沉重。林子言的挣扎在安安的眼中不值一提,她眼低深处的绝望却让安安更加疯狂。
安安的怀抱越发用力,让林子言紧紧贴上他的身躯,哪怕隔着厚厚的衣料,林子言也可以感觉到安安衣料下那火热的躯体。
“安安,我恨你。”
滚烫的泪水从林子言的眼角滴落,安安一怔,有片刻迟疑。
仿佛是一瞬间,又仿佛过了许久,安安才松开林子言,伸手擦干林子言眼角的泪水。暖暖的指尖落在林子言脸庞,带起一阵阵凉意。
下一刻,安安就将林子言拦腰抱起,走进林子言那间天蓝色的房间。
眩目的失重感传来,林子言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柔和的床铺里。安安的唇落在她的唇间,暖暖的温度,与安安刚才给人的冷然不同,他的唇是暖的。
林子言没有叫喊,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反抗,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如同她是一个旁观者一样,任凭安安胡作非为。
包裹着身躯的衣衫在安安的蛮力下脱落,暖暖的唇划过林子言的脖,划过她的肩,落在她的胸口。安安的手还在她的身躯游走,林子言心中的耻辱感却如同刀锋般划得她鲜血淋漓。
当体内撕裂的疼痛感传来,林子言仿佛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泪流满面。
冲破那层阻挡时,安安才回过神来,复杂的看向林子言。他竟然猜错了,欧阳远超根本没有动过林子言,他是真的爱着林子言的,要娶她的。这一意识让安安体内的*消失得干干净净,满脑子只剩下迷茫。
安安退出林子言的体内,在她身旁斜躺下来。顺手拉过天蓝色的被褥将他与林子言的身体遮挡起来,甚至顾不上他那轻微的洁癖。
莫名的情绪一下子袭进了安安的胸口,让他的心隐隐作痛。他伸手搂过在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林子言,伸手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林子言没有挣扎,任凭自己贴近安安的身躯,眼里的平静却让人可怕,像是一滩漆黑的死水,随时可以让人沉·溺在其中。
“林子言,我没有想过欧阳远超会这样爱你的,真的。”安安轻声叹息,温热的唇落在林子言的额头,片刻又离开来。伸手理了理林子言杂乱的头发,安安搂着林子言的手紧了紧,才低声对林子言说道:“睡吧。”
林子言听话的闭上眼,隐藏了眼中那深深的恨意,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明白她有多恨安安,多恨自己。引狼入室、玩火自·焚,大概说的就是像自己这样的女人吧!平凡得出奇,却偏又自以为是。
“安安,我要去参加江晨宇和李清的订婚。”
有一种利用,不到最后不知道谁会最终胜利。林子言突然爱上了这种感觉,一无所有不如放手一搏。
“好,我替你安排。”
安安看着怀里仍旧紧闭着双眼的林子言,突然有了一种罪恶感。这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了林子言的变化,冷漠无情,或许无心。安安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纵容林子言,可这一刻他的确这么做了。
“安安,你真好。”
林子言突然睁开眼睛,翻身而上,将安安压在身下。
安安甚至来不及反应,林子言已低头一口咬在他肩上。温热的唇带着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安安本能的想将林子言推开,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隐忍了下来。
浓浓的血腥味在林子言的口中化开,不用看林子言也知道自己咬得有多狠,她的恨意在那刻展露无遗。松开口,林子言刚刚准备起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已将她拉入怀中,随之覆盖而来的是一张温热的唇。
唇齿相接,浓浓的血腥味在林子言与安安的吻中交融、化开。
“林子言,你恨我,如此便恨一辈子吧。”
耳边再次传来安安的低语,林子言本能的想掩盖对安安的恨意,随之而来的却是安安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火热的疼痛感伴着异样感随之而来,林子言不由呻·吟出声来。
跌跌撞撞的起伏,身体上的疲惫与酸疼让林子言完全明白安安的体力是非常之好的,但这却并不能影响林子言的思绪。鼻尖仍旧充斥着安安遗留下来的气息,让林子言莫名的排斥,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安安好笑的看着林子言的小动作,略一思考,又将浑身早已疲惫的林子言搂入怀中。换来林子言的一个白眼,令安安的心情彻底好了起来。
伸手覆盖上林子言的双眼,安安欢愉后略带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睡一会儿。”
“嗯。”林子言没有拒绝安安的提议,事实上她早已疲惫不堪。话音刚落,林子言便在安安的怀中沉沉睡去。
“你说过,等我的。”眼前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却总是有人在不断低语。
“齐若双,你说过你会等我的。”似曾相似的话语,为何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林子言,你答应过我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为何充满了悲伤。
“不,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们,是你们先背弃了我。”
林子言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天蓝色的被褥滑落而下,露出了她白皙的身躯,莫名的凉意从四周袭来,生生冷入了她的心扉。
“我知道,你没有,的确是他们先背弃了你。”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来,将林子言搂入一个温暖的胸膛,暖暖的温度,却深深灼痛了林子言的心。
“梦见了什么,连睡觉也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