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花姐结婚了,爷爷为我们举行婚礼,叔叔居然和大猫都坐在了桌子上,二叔给我们照相,小舅抱着两个洋妞,来给我塞红包,老爸老妈一脸的幸福,接待着客人。
花姐盖着红盖头,我拉着她的手,慢慢地走过红地毯,这时突然唐晶跑了过来,冲我大喊一声“你不能结婚,她有话说”
就见黄鹂跟在她身后。我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已是一身的汗水。
我打算坐起来,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胳膊和腰痛得厉害,手掌也是火辣辣的。但是,我看不清楚手上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我看小先和罗璇两人正睡得香,也不好打扰。外面很黑,什么也看不见。我打开车门,夜晚的山坡上还是隐约有些凉。我紧了紧衣服,尽管扬起了一身的尘土,但是还算是暖和了。
可能是晚餐没什么油水,消化也,不时地,身上就会传来一阵阵的凉意。我了一支烟,用力地吸了一口,感觉很舒服。
我走到坡的旁边,想看看我们的杰作,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我看见我看见从生门到天门的位置上有一片片绿莹莹的光,那光还在移动,尽管速度不,但是的确是在移动。很多密集的小光,它们似乎正在往“禄存星”的深处移动。
我有些激动,但大气不敢喘。突然间,我害怕起来,是不是真的碰见了什么东西
我轻轻单膝跪在了坡的顶端,慢慢地看了起来。突然,那一片亮光暗了下去,暗得很慢,很有节奏。但是,另一片亮光依然在移动,我很想去看看,可是很害怕,我第一次看见这幽冥般鬼魅的亮。
这时,这一片亮光也暗了下去,但是不时仍有一两个亮在闪耀,而且离我很近。
我壮着胆子,慢慢地爬下了坡,靠了过去,直到离亮不到几米远时,我一下反应过来,那那不就是萤火虫嘛。我顿时松了口气,停住了脚步。
我真想捶自己一下,多漂亮的夜景,居然看成了鬼魅。我站在那里,自嘲地笑了笑,看了一眼零星的亮,无奈地摇摇头,真是自己吓自己。
我爬了坡上,坐在边上喘着粗气,看着在坡下不远处的零星的萤火虫。突然,一个问题闪过脑海,不对啊,这萤火虫不是都在太阳刚落山,到进入深夜前出现吗这会儿这会儿都凌晨了,怎么怎么还会有萤火虫
而且,我记得我小时候老爸带我去江南的湖边时,我看到过,如果记忆没错的话,应该是在湖边有,可是这里哪有什么湖泊。没有湖,萤火虫的幼虫基本就活不了,那如果不是萤火虫,这下面的又会是什么
立刻,我又站了起来,恐惧瞬间传遍全身,刚才我离那些东西那么近,它们到底是什么下一个反应是,难道是鬼火不对啊,鬼火哪儿有成片的呢我开始往车跟前走,一把拉开车门,“喂,喂,都醒醒出来,给我看看那是什么”
小先和罗璇似乎正在好梦,被我闹醒,还没过神来,一个个就被我抓了出来。两人睡眼蒙,我指着不远处尚存的几个亮,“给我看,那是什么”
此时的光已经只剩零星几只了,在黑暗中飘来飘去。罗璇看了一眼,马上说“萤火虫喽”
我马上说“放屁,萤火虫都在湖边,你给我找个湖来”
小先说“会不会是在陆地上的萤火虫哦”
我们都没了答案,似乎也陷入了深深的黑夜。大家都没遇见过这样的生物,只好干看着,直到那些亮全部消失,不远处又成了无穷无尽的黑暗。我们谁都没有勇气下去看看,为了让小先和罗璇在这么诡异的夜晚没有太大的压力,我要他们去继续睡觉了。
我一个人坐在山坡边上,了一支烟,内心却在反复纠结要不要去看看。恐惧来自于不了解,主要的还是这些东西出现在“禄存星”的主位上,而这东西是代表生还是代表死,我一主意都没有。
终我决定放弃。我到车里,他们两人已经呼呼大睡起来,这是个好事儿,证明他们还没有被困难吓倒。我将披在他们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本来也打算迷瞪一会儿,可是却辗转难眠,脑海里一直浮着那一片片的亮。
我梳理起记忆,生怕错过的什么关键,很可能后就是要了我的命的东西,一时间睡意全无。
从古至今,布局讲究“因地定局,因局定穴,因穴定位,因位布阵,以阵走局,走局看位”。演化到今天,正好将这条线翻过来,就可以精确地找到坟头。比如死局,就要先看风水,风水之中,靠地气走位,再定穴,之后在地表一米之下撒生石灰或者烧碱之类的东西,让四周变得荒芜起来。
甚至人一走到这附近,就能感觉这块地方非常不吉利。但是,从古至今,会玩死穴的人少之又少,因为死局不是在特定时期的话,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比如,冷兵器时代,战事太过残酷,战争之后,地面被鲜血所染,死亡人数动辄几万人,有的死者死状太惨,连爸妈都认不出来,为了让死者安息,就必须改局。但如果两军有深仇大恨,胜的一方布个死局,让敌军的亡魂永世不得安息,对敌军心理上也是一种打击。
耗子哥说,诸葛亮就是个布死局的高手,而死局的高境界居然是迷局,从死到不死。也就是让进去的人找不到出路,困死或者饿死,但这死并不是出于人手,而是死于自然,也就是死于局。古人认为,这种死对亡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