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得单刀客一声“哎呀”惨叫,待众人看去时,老头已经开始准备颤巍巍地站起,而那个倒霉的刀客则是手脚在一阵狂乱抽搐之后,便再无动静。无天虽然没有动用神识,但凭着他多年的战斗经验,无天直接将刀客推定到死亡名单中去,没错,这单刀客可能确实已经嗝屁了。
称呼老头为“姓王的老不死”的那个大汉,本就在离老头不远的地面。原本他还想秀一秀自己的杰作,可未曾想到刚一交手,就被老头诡异的炭火和火油给烧烫地“哇哇”直叫,他心中那个恨,压根无法用任何言语去描述,他早就将老头的祖宗十八代妇女全部问候了个遍。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不,刚好不容易将身上的火全部卸去,正想报复之时,这个遭瘟的王老不死,居然自己乖乖地滚到自己跟前,这简直比中彩票还让大汉兴奋。
大汉现在见到老头从房顶掉下——大喜,像猴子一般三下五除二蹦跶到老头身边,嘴角一咧,非常猥琐地将自己的兵器抽出,对着老头的肚腩笔画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扎,探头细看,发现白进红出,顿时得意至极,随即仰头长笑。
矮瘦老者见状,急叫:“留下活口!”可本就对老头有些恨之入骨,再加上矮瘦老者命令式的口吻令他非常不爽(他早就对矮瘦老者颇有微词),大汉哪里会听老者的话,结果已经说明一切,老者的阻止并没有得到任何地效用。
这老头很是有骨气,吭都没有吭一声,死的很是安详,死的不能再死。
然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原本还在哈哈大笑的大汉,居然一瞬间卡带,近乎癫狂的笑声居然在一刹那之间瞬间切换至哀嚎。
“啊……。”
只见大汉踉踉跄跄倒退几步,他胸前不知在什么时候窜出了两个笔头。
在场众人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胸口正戳着老头的两只神笔,也是白进红出,鲜血比之老头的白进红出更加大流量,如喷泉般咕噜噜地从四个伤口狂涌而出,时间不长,大汉便出现晕厥感,他的身体开始摇摆,经过一摇三晃后,他最终倒地不起。
矮瘦老者见状,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他的脸色阴寒到了极点。他只是冷冷地瞟了一眼那个偷袭者,不屑地朝他啐了一口,嘴角边露出一阵鄙夷之色。他近前后,随即抓起老头的身子,见老头已经断气,有些不悦地对着手下喝道:“晦气,快,来人,剥光他衣服,脱下他的储物戒指,给我细细搜查他全身每一处,其他多余的人全部给我进入这个该死的房子内搜索,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寨主交代的东西找到。”
矮瘦老者的属下见老者已经下令,他们及时响应道:“是!”
一个呼吸间,房内便传出乒乒乓乓地声音,老者貌似没有听见一般,深怕他们偷工减料,只出工不出力,或只记得打劫,忘记了搜索,于是继续嘱咐道:“给我细细地搜,什地方都别漏过了!”
从他们出现后,场内便已经近黄昆,夜色已经落幕,四周到处都是黑漆漆地一片,鉴于现场太过血腥,大家伙都没有敢开启自己的神识,况且距离也不是很远,他们也没有必要开启自己的神识。
然视线终究没有神识来得细致,故而谁都没有发现一个并不起眼的乞丐模样孩子,从水沟旁抓起还没有被大狗给叼走的烤肉,然后慢慢地躲入黑夜之中。对此,神金寨的人们则更加不去关心,他们只要没有人站出来和他们抢夺老头的遗物,那么外界的一切和他们丝毫没有关系。
别人没看见或是不关心,并不表示无天没有看见,他虽然也没有使用神识,但别忘了,人无天是谁,那是僵祖,那是龙祖,那更是逍遥神主,他的无边法术无人能及,更别说视觉这类感官,他的僵祖秘书天赋本能在此番正上演着功用,这“神瞳术”果不是盖的,这不,这小乞丐的一切,全然没有逃脱人无天的法眼。
乞丐很是奇怪,只是不知道为何,他貌似很饿,无天通过天赋本能“灵听术”(在神界无天的“灵听术”又常被人称之为“神听术”、“僵听术”或是“血听术”)远远地听到小孩饥肠辘辘地声音,按理说神界之人不应该出现他这种现象。
这个小孩的出现引起了无天的关注,无天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小孩很是胆小,他每每咬上一口,总是不敢将肉块进行咀嚼,生恐咀嚼的微声给那些手刽子手们听见了。
这时神金寨的匪人已经将老王的烧烤店彻底搜了个底朝天,即便连地下的一块砖也被挖起细细查看和研究,但终究没有任何收获,老者见状懒懒地喝道:“收队!”
时间不长,两名阵亡的匪人被带上马,随即唿哨声连作,马蹄声起,神金寨的匪人们三五成群地离开了此处城池,向着郊野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原本寂静的街道,见匪人已去,开始窸窸窣窣地讨论,但又怕匪人们再度归来,他们始终不开敞开喉咙吆喝,不多大儿的功夫只见原本还热闹的街道顿时人影无踪,原本敞着的门户在一阵“咯吱咯吱”声后,全部闭门不出,而那些赶集的人们则更是害怕在郊外遇到这些歹人,纷纷投栈入住,待次日天明后离去。
热闹的街道,片刻之间陷入夜深人静地寂寥之中,再无声响。空荡荡的街道只剩下无天、小乞丐以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