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来的只两匹马,确实是两匹马,而非其他神兽,只是这两匹马的长相颇为奇葩,个子不大有点像骡子,四肢异常发达,看似麒麟腿,双耳如虎儿,马蹄如玉,一黑一白,颇为显明。
这对马,便是神界鲜有且鼎鼎大名的梦靥玉蹄神马,这种马要不没有,一出现便是一对,两小无猜生死相依,一亡俱亡,可日行亿万公里,丝毫不必中品神器速度差,这种马在被驯服之前刚烈无比,能杀人于梦中,驯服之后却又温顺无比,对主子更是誓死追随,绝不二主,这种马通常被神界大势力的二世主们所追捧,通常是有价无市。
此番白马上骑着的是个白衣女子,这女子背负一柄白鞘长剑,相貌美若天仙,只恨神界有,仙界也难觅。黑马的驾驶员,则是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黑衫,背负黑剑,相貌出众,英俊潇洒,面带正气,一脸不阿。
到得无天跟前后,两人也很自然地发现了眼前的景象,两人同声惊噫:“咦!”
只见黑衫男子马鞭挥出,卷在死者老头的颈项之中,拉起数尺,印着朦胧的土著家灯,这才看清老头模样。
待得女子看清后道:“是王八娃!看来神金刀已得手了。”
那男子马鞭一振,将尸身掷在道旁,接着女子的话题道:“王八娃死去不久,伤口血迹也未凝,看来还赶得上!”
那女子闻言,点了点头,再无说话,两人并肩向西驰去。
两人马不停蹄地赶了一个多时辰,始终未追上神金寨的匪人,他们自觉此时怪异,索性下马稍歇后再行,将到天明时分,远远看见远处旷野中有几顶帐篷。两人相视一笑,同时飞身下马,对着马儿做了一番交代,便蹑手蹑脚地向着帐篷奔去。
没过多久,便问得人群中有人喝问:“什么人?干什么的?”
那男子踏上一步,抱拳笑道:“神金寨寨主不在么?这里是哪位道友坐阵?”
那矮瘦老者懒懒地抬眼一望,见两人的打扮,不由心中一凛,随即想起两个人来,一个激灵,一挺腰站了起来,抱拳说:“我当是哪位道友,原来是第七区的太极庄庄主夫妇大驾光临!”
矮瘦老者说完,跟着对大队人马大声喝道:“众弟兄,快起来行礼,这两位是威震黄界的第七区的太极庄庄主夫妇。”
一众匪人轰然站起,微微躬身,表示行礼。
矮瘦老者为人颇为精明,他在心中暗自思量:“这高堂镜、悲白两夫妇跟我们金刀寨可没啥子纠葛,这荒郊野外大清早的找将上来,莫不是也为了这件物事?不过这两公婆虽然听闻耍的一手非常了得的太极剑,但好汉再好,终究只有双拳,怕他作甚。”
悲白柔声柔气地对着高堂镜说道:“高哥,这位乃是鸡爪门的鸡.八鸡老爷子。”
她话声虽低,鸡.八却也听见了,不禁微感恶寒,他本是故而,从小被师傅领进鸡爪门,赐姓鸡,排行老八,故名鸡.八,这名字配上他的这张脸,也算是贴切。
不过鸡.八他最恨别人叫他鸡.八,道上凡是知道他这德行的,愿给他几分薄面的,则是称呼他为“鸡哥”或是“鸡爷”,毕竟这鸡.八鸡.八和那个“鸡把”同音。
听到悲白这么叫他,宛若被踩着尾巴了一般,非常不爽,于是拉着脸不悦地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我小鸡的名头居然连鼎鼎大名的冰凤神剑知道,小鸡拜见冰火凤凰神剑的太极庄高庄主、高夫人。”
高堂镜是个耿直的人,见鸡.八行礼,对着众盗匪笑道:“众位朋友正用早膳,我夫妇冒昧前来,多有打扰,大家伙也勿需客气,各位请坐,请坐。”
高堂镜见众人坐下,随后转头又对鸡.八道:“鸡友不必客气,愚夫妇和贵门‘一柱擎天’易钟天曾有数面之缘,说起来大家也都不是外人。”
鸡.八听完,险些将刚喝入口中的酒水喷出,心中暗骂:“你妈的逼,你这个姓高的混账东西,老子跟你脸叫你一声剑神,不给你脸他妈的叫你剑人,他妈的,居然敢叫老子鸡友,你他妈的才是鸡友,你全家都是鸡友,要死不死的是,你他妈的是鸡友也就算了,居然还和鸡门中的一柱擎天这个死断背是一家人,他妈的全家都和他一家人,老子星号你祖宗十八代女性。”
悲白心思玲珑,看得出鸡.八在听完自己这个耿直丈夫的开场白后,一脸恶寒,再想到江湖对于一柱擎天的途说,她忍不住面红耳赤,但为了自己的这个老公,还是硬着头皮出来圆场道:“我高哥为人耿直,有一说一,得罪之处望鸡道友见谅!遥想当年‘玄界大招’一会,曾听闻易兄说起贵门武功,愚夫妇佩服得紧。故而与易兄,也就你的师叔以兄弟相称,以武会友,故而与贵派也算得上是世交,我夫妇此番前来,有个不情之请,望鸡道友莫怪。”
鸡.八在悲白夫妇眼中,着实就是一个小人物,她实在提不起兴趣恭维,尤其看到鸡.八对他的丈夫不恭,她早就在心底判了鸡.八死刑反复执行100遍了,故此更是以长辈自居,企图告诫鸡.八在他们面前说话的表情最好别太丰富,语气最好温顺一些。
鸡.八又岂是傻子,他哪里听不出来悲白的言外之意,只是太极双煞的战斗力着实惊人,他也不想无辜战斗,平白牺牲自家兄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