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贺阴沉着脸,办公室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其实她早就变了,大四时酗-酒成瘾,经常喝的烂醉,所有男人都像被她灌了迷-魂汤一般,那孩子究竟是谁的兴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吧。”

“说完了?”他寒飕飕的落下一句。

“想说的很多,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必要。”她礼貌的欠身,推门而出。

这个话题顿时戛然而止。

江时贺默默转身走到落地窗前,一双修长手指逐渐收紧握成拳状,骨节分明青筋直冒,眺望窗外天际线的眸子越发阴冷,眼底仿佛起伏着波涛汹涌,幸亏竖在面前的只是一面通透的玻璃,若是站个人,估计瞬间就被眸光里掩藏的怒火烧个灰烬。

谢小月的话如鲠在喉刺的他浑身戾气。

姜贤瑜坐在格子间冷汗直冒,小腹的疼痛感虽然不如之前厉害,但仍旧让她有些躁恼,下班后她强撑着赶回出租屋,房东早在门口候着了,收回钥匙后,她手忙脚乱的把行李运到楼下,结果上楼就发现房门被锁上了,房东一秒也没给她多待,她有些气却又无可奈何,独自面对社会时,人情凉薄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楼下这条唯一通向大门的路并不宽敞,她把行李摆在绿化带里,自己则站在马路牙子上四处张望,见四周确实没什么人经过,就放心大胆的将行李先丢在一边,自己则跑到大门口拦出租去了。不知是外头太寒凉还是刚刚搬行李太卖力了,小腹的坠痛感又开始侵袭,一阵一阵的,疼痛越发明显,她不自觉的驼起背。

原以为会跟上次一样,歇一会儿就没事了,可这次明显与之前不同,没一会她就疼的眉头揪作一团,甚至出现心慌症状,坠痛感像要从肚皮里钻出来似的,类似撕裂皮肉的剧痛,没几分钟她就手脚冰凉嘴唇泛白,额上的汗珠不停的往脖-颈里滑,她大口喘着粗气靠在灯杆上想缓一缓,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打寒颤,脚下软绵绵的,要不是有电线杆撑着,她恐怕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脑袋越来越重,忽然间眼前一黑,她突然松开手,身子直直的往后倒,眼见就要摔下去,身后猛然伸出一双强劲有力的手将她稳稳的捞进怀中。

她强忍着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迷蒙的睁开眼,朦朦胧胧的人影出现在眼前,轮廓很熟悉,她听见那人惊慌失措的在呼唤她,她想回应,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你这个疯女人!!”

来人居然骂她,可惜已没有精力顶嘴了,她像一片从枯树掉落的秋叶,被抽离了所有关于生命的活力,眼眸里最后一片光亮的人影缓缓消散,一切归于黑暗。

姜贤瑜莫名其妙缺了两天班,李俊说她请了假,故并没有人敢私下胡乱揣测,顶多下了班在私密群里闲扯一番,自从周仁杰被解聘后,大家对她就多了一份顾忌,关于她的话题更是讳莫如深,秘而不宣。

财务处一把手的位置还空着,智一高层似乎暂没有提拔人选的意思,不知在观望什么。谢小月仍然按部就班的朝九晚五,少了周仁杰这个顶头上司,她的权利明显大了许多,原本属于周仁杰的权限有一大部分都过渡给她了,但凡有点眼力界的下属对她的恭维愈发多起来,她倒也很是享受,那次与江时贺不算愉快的对话后,她本以为江时贺可能会有点小动作,毕竟智一创立以来闹出如此风波尚属首次,明面上总归有些跌份儿,但现在看来,他还不至于闲到要插手管她这个在集团存在感极弱的小虾米,估计也没当回事吧,毕竟姜贤瑜又算什么呢,不过就是个高中同学而已。

姜贤瑜整整睡了两天才醒过来,眸子微启,刺眼的光线便瞬间从黑暗中钻了进来,她下意识的又闭上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又一次费力的展开双眸,忽的一张眉头紧锁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待眸光聚焦后她才看清来人。

“你醒了?”

姜贤瑜睁着圆咕噜的眼睛四处转了转,没有病房里独有的消毒水味道,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罩很显眼,周遭简约却又温馨的屋内装饰提醒她,这里好像不是医院。她又转眸盯着江时贺瞧,他只套了件白色的衬衫,领口也没系随意的敞开着,唇边隐约有些青色的胡渣,脸色有些差,似乎很疲乏了。

“干嘛这样看我,不认识我了?”他起身朝她俯过来,半是玩笑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她声音有些嘶哑,音量很低。

“是我把你从路边捡回来的。”他边说边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很是轻柔。

“那...我的行李呢?”

“放心,一起捡回来了,又没装几件值钱的东西,也就你把它们当个宝了。”

姜贤瑜眼一瞪,:“我的东西都是宝,要你管。”

“来劲儿了是吧,来劲儿了就吃点东西,我叫人送进来。”江时贺像是松了口气,眉头一下舒展开。

“我可以吃吗?”之前一吃东西就肚子疼,现在躺在这里肚皮倒是没什么感觉,江时贺应该已经给她看过医生了吧。

“当然,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那...我是什么病啊?”她又问。

江时贺愣了一下,表情微变,转瞬又恢复如常:“肠绞痛而已,就是饿的,谁叫你平时不好好吃饭了。”

姜贤瑜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那这里呢,是什么地方,我觉得不太像医院。”

“你问题真多,先吃点东西,其他事以后再说。”

说罢,他走到墙边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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