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蹦起来。

江时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正推着个拉杆箱一脸暗沉的盯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那眼神像要把她扒个底朝天似的。

“你,你怎么在这儿?”姜贤瑜被他的从天而降吓得还没缓过神来。

“那人是谁?”他阴着张脸。

姜贤瑜不自觉咽了口心虚的口水,“他...你不是见过么,就...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能让你一大早就消失,亲自来机场送机这么重要?”

“我...其实...怎么说呢....”

“吞吞吐吐,做贼心虚啊?”江时贺见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更生气了。

姜贤瑜也知道自己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可是她越想解释就越慌乱,最后逻辑全乱掉了,连自己到底在说啥都不知道了。

江时贺见此情形冷着脸转身欲走,她见情况不妙,赶紧跑上前揪住他的衣袖,“真的只是朋友,他是个很重要的人,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我能想什么,脚长在你腿上,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他话里酸的厉害。

“江时贺,你...是不是吃醋了?”

江时贺一怔,略显慌乱的迅速瞥了她一眼,忽的咳嗽两声:“你自恋啊?”

“你,你们怎么都爱说人自恋啊,我哪里自恋了,真是的!”这下轮到姜贤瑜不高兴了。

“懒得搭理你!”江时贺趁机拖着箱子开溜。

他应该是出差,姜贤瑜在回程的车里自顾的想着,可还是有些懊恼,怎么刚好就被他撞见了呢,他跟宋池向来就不对付,以前就爱吃干醋,现在啥也不记得,臭毛病竟还是没改。

不过,他出差就一个人么?不用带个助理啥的?谁给他开车?

姜贤瑜的脑袋里瞬间冒出许多问题,她想着竟走了神,车子开过头了。

傍晚的时候,她又偷偷溜去江家,躲在墙角听见自己闺女在花园跟帮佣乐的嘻嘻哈哈,心里那块担心的石头也就放下了。不过,她还是有些不爽,这小鬼离家这么久了,竟一点也不想着回家,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出俭难么,她姑娘应该没这么势力吧,才三岁而已啊。

江丰年是商人世家出身,江时贺的能耐亦不在他老爹之下,那他姑娘应该也不弱吧,姜贤瑜翻着眼珠想了想,要不...有机会带闺女去验个智商,不知道为啥,总觉的这孩子有问题!

姜贤瑜前脚刚走,楚焉的车就开了进来,从后备箱拎了个超大毛绒玩具,江母说江念念最喜欢的就是毛绒娃娃,她今天特地去商场挑了个最大最贵的,这种诱惑小孩子应该受不住吧,果然,江念念见着娃娃眼睛都直了,第一次还算主动的与楚焉进行了友好交谈,随后兴奋的拖着玩具跟帮佣到一边玩儿去了。

本来一切都很平静,今夜江念念意外没有排斥楚焉,还吃了楚焉专门为她做的爱心晚餐,可晚餐结束还没半个小时,江念念就开始肚子疼,没一会儿就严重到抽搐,整个人意识都有些不清楚,连哭都不会了。江母吓得脸色苍白,楚焉更是急的六神无主,还是帮佣赶紧叫来司机,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将孩子送去了医院急救。

豌豆过敏,差点出大事。

经过紧急抗过敏处理后,江念念安静的入睡了。江母没敢通知江时贺,一个人胆战心惊的守在床前,望着孙女红扑扑的小脸蛋,又懊恼又心疼。

“对不起啊,伯母,我不知道念念她对豌豆过敏,我不是故意的。”楚焉怯懦的立在一旁。

“我知道,这事不怪你,下次注意就行了。”江母一心看顾宝贝孙女,根本没心思在意她说的啥,随手摆摆,打发她先回去休息。

楚焉咬了咬唇,默默退出门外。

晚饭看这小鬼吃的挺开心,怎么转眼就成这样了,要是让江时贺知道了,她这个后妈还没进门就先把孩子整进医院了,那还得了,100分起码得扣掉50分吧,况且她现在连100分都没有。

都怪姜贤瑜,三年前既然主动放手了,为什么还要生下这个孩子,现在好了,江念念凭空成了横在两人之间的枝节。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朝大理石地面跺了一脚。

第二天,江念念住院的事还是让江时贺知道了,他坐了最早一班的飞机赶了回来,直奔医院。

江母全程心虚,坐在一旁不吱声。江时贺忍住没发火,但看着女儿小小手腕上插了那么粗的一根输液针,还是心疼的不行。

“妈,念念才三岁,回来没几天,又是发烧,又是食物过敏,你到底有没有用心照顾啊?”

“我...我就生了你一个,嫁给你爸后,你爸又没让我干过活儿,我..这不是不太会嘛。”

江时贺听这话真是无可奈何,嘴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医生说无大碍后,江时贺带着女儿回了别墅。而另一头,姜贤瑜本想溜去幼稚园远远看女儿一眼,结果却被告知江念念请了病假,立马惊慌失措的朝江家杀过来。

她粗鲁的推开开门的佣人,连鞋都没换就冲了进来,彼时江母正在客厅喝茶,一瞧见她那副火气冲天的样子,赶紧不动声色的从一旁的楼梯边挪到后花园去了。

江母倒不是怕她,只是瞧她那怒目而视的模样明摆着是知道念念住院的事儿了,江母虽不是始作俑者但也脱不了干系,气头上的女人最好不要惹,尤其是当了妈的,要是今天出事儿的是他江时贺,估计江母也会疯魔吧。

三年前不就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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