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江母正气势汹汹的想上楼把姜贤瑜弄出去,到了跟前却发现她的房间门被锁住了,连忙喊来人问怎么回事。
“江总说,没有他的同意,谁也不能进去。”
“什么!连我都不能进么,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江总还说,要是您非要进去也行,那这房子以后就是您一个人的了,说...您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混账,这小子出息了,敢威胁他老娘了!”
姜贤瑜在屋里听见外头的吵闹声,一听是江母,连忙蹑手蹑脚的缩到阳台上。不知道为啥,江母哪怕就简单的朝她瞥两眼,她都会死一半脑细胞,好像根本看不透江母到底在想什么。
有些人就是那种威严不露,却处处威严。
江时贺开车回到了智一,楚焉召开新闻发布会后,智一的股价微跌,但影响并不大,即便如此董事会那里还是需要他有所交代。
记者早就将智一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他从停车场出来后并未按照秘书室的安排从仓库电梯进入智一,而是一脸淡然的走了正门。
这下忙坏了保安,为了将他从水泄不通的围观人群里安全送进智一,可算拼了把老命,有几位鞋子都挤掉了。
“江总,听说您私生女都3岁了?是跟那位姜小姐生的吗?”
“据说三年前那位姜小姐曾在智一工作过,您跟她是什么关系,她进入智一是职场潜规则么?”
“江总,楚焉小姐的声明您不想回应一下吗?”
“....”
面对记者的□□炮弹,江时贺始终一言不发,一张淡漠的面孔甚至连情绪变化都没有!
好不容易进到智一,他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通知人资部将财务处一级行政职员谢小月的档案扣下,接着就是财务处大洗牌,当年由江丰年一手安插的所有人员全部被他借机拔除!
董事会的人原本想趁火打劫跟他提一提竞选的事,智一科技自创立以来ceo的位置一直由江时贺坐镇,虽然他能力确实出众,但罪在太年轻,一帮既得利益者眼见公司红火就开始摆架子,眼巴巴盯着那个位置都想上去过把瘾。可这智一毕竟姓江,上市公司又如何,谁股份占比大,谁就有话语权,对此,江时贺都是瞧破不说破,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江丰年是个商人,当年注资智一并不仅是想握得其掌控权,更主要的是,智一潜力巨大,是未来竞争大数据市场的强大储备,预期收益可观,投资值up!而江时贺也很争气,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智一科技移动端app游戏市场占比就重新回到他出事前的首位,甚至比重更高。
这一年江时贺一丝也没闲着,明里暗里双管齐下,硬是将江丰年的空壳公司从智一给端掉了,一些散落的小股份也全被他收了回来。目前江丰年在智一科技的影响力几乎为零。
因此,他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有底气。
另一边,某个高档咖啡屋的包厢内。
楚焉面色无常的端坐,缓缓抿了口咖啡,对面座位是张熟悉的面孔。
“楚小姐,你答应我的不会食言吧,我可是在记者会上都按你的要求说了!智一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至于楚氏那边---”谢小月近乎谄媚的望着对面的楚焉。
“怎么,李熙哲不是帮你保着位置么,你俩分手了智一还是没人敢开除你,他对你这个前女友也算有心了,你穷担心什么!”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的么,我帮你揭露江时贺,你帮我从智一出来,现在是怎么样,想反悔?”
“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现在可没有哪个公司敢收你,楚氏倒很想帮你一把,可惜你的档案调不出来,人资部也不好操作,这...就不是我想不想帮你的问题了。”
“档案的事我会去仲裁委的,你不用担心,只要先将我收进楚氏就好,我不可能再回智一了,再待下去我会疯的!”
“那就是你的事了,反正没有档案,我没办法把你弄进楚氏!”
“你,你过河拆桥?”谢小月顿时有些恼火。
楚焉冷笑一声:“你我本是同类人,我没有逼你帮我,是你主动揽下这背叛的活儿,我承诺你的我自然能做到,但你不合条件被卡住,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行啊楚焉,你果然不是什么善茬,在财务处的时候就嚣张跋扈,对外还装的小鸟依人,你就不觉得虚伪么,还有,你不怕我找记者爆料吗?”
“爆料?呵,爆什么?你自己主动在记者会上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么,我逼你了?”
“你---”谢小月气的眼里快冒出火,嗖一下从座位上立了起来:“你少嘚瑟,这记者会说好听点是给你台阶下,说难听点,是江时贺不要你了,她姜贤瑜就算三年不出现,你都挤不掉她的位置,你有钱又如何,你家世好又如何,还不是比不上一个穷鬼,人家一声不吭孩子都生了,你呢,连江时贺一根头发都没碰过吧!”
“你再说一句试试!”楚焉那张精致的脸瞬间比陈年锅底还黑。
“呦,怒了啊,想发火?”谢小月鄙夷的望着她,“晚了,老娘不陪你玩儿了!用完就想扔,你当我是抹布啊,咱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