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哥大叫一声:“不好,快别让他们跑了!”要是王勇出去把他开黑店的事一嚷嚷,不管外面的人信还是不信,这村子他都别想再待下去了。
韩大哥提着刀顺着墙的窟窿就冲出来,只是人出来一半,一片雪亮的刀光向着他就罩了过来,韩大哥吓得心胆俱裂,手里的哨棒就向前一送,喀喇一声,哨棒被劈为三段,刀跟着就向着他的脑袋过来了。
韩大哥怪叫一声:“你们两个没走啊!”说着就向后退,刀光一收,王勇跟着进来,一脚踹在他的胸口,韩大哥被踹得倒摔出去,孙二娘跟着进来,一脚把韩大哥给踩住,手里的龙环刀向着他胸口一压,咬牙切齿的道:“姑奶奶从来只有药人,还没有被人药过呢!”说着刀向下送,就要杀人,那韩大哥急忙叫道:“奶奶,奶奶千万手下留情,别为了小人伤了手!”
那些伙计都被吓住了,这会叫嚷着就要过来抢人,王勇已经挡在了孙二娘的身前,手里舞着两柄狗腿刀叫道:“都别动!动一动就死!”
孙二娘看到那些伙计还有些不甘,就冷笑道:“我们在对面的开封府杀了十几条人命,现在正是式负罪在逃,反正十几条人命,抓了是死,再多几条,抓了也不能再死一回,有胆子的就只管过来!”
这一回没有一个过来的了,这别的好说,玩命的人人都怕。
被踩着的韩大哥这会拱手道:“奶奶,您抬抬脚,让孙儿先起来和您说话行吗?”
孙二娘还不想放人起来,王勇看出来那韩大哥没有和他们做对的心思,这才拍了拍孙二娘,让她放人起来,孙二娘只得不甘的后退一步,放开了韩大哥,但是仍然恨恨的盯着他。
那韩大哥起身向着王勇一礼,王勇突然感觉到了,他揣在怀里的那个小盒子不住的颤动,他收回了王伯当的灵魂,知道这小盒子只要靠近了与之相应的灵魂,就会有一阵的颤动,当日他与王善交手的时候,小盒子就有一阵的颤动,让他确定了王善是魏文通的转世,虽然他肯定不能把魏文通的灵魂给王善,以免惹出麻烦,但是却证明了,这个小盒子的反应,现在又跳,这不禁让王勇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人。
“小可韩伯龙,就因为我做了这杀人卖肉的买卖,江湖人送匪号‘赛朱灿’不知道二位的名号。”
王勇心道:“原来是那个吃人魔王啊。”他就打了个哈哈道:“小弟王勇,人送外号‘赛伯当’这是我的妻子孙二娘,报号‘母夜叉’。”
孙二娘听到王勇报她的浑号,不由得白了一眼王勇,韩伯龙笑道:“贤伉俪好本事,小弟自以为有些武功了,没想到在贤伉俪手里,一个回合都没有走上,来、来、来,却到后面说话。”
王勇笑mī_mī的拉了孙二娘跟上,这里朝伯龙的那几个伙计,就把这里给收拾了。
到了后面的屋子,韩伯龙先让拿了两伯衣服过来,说道:“贤伉俪却把湿衣服换了,我们再说话。”说完自退出去了。
在韩伯龙看来,王勇他们是夫妻,在一起换个衣服,自然不算什么,但却不知道,他们还没有圆房呢,孙二娘看着王勇,扭扭捏捏,就不肯去脱那衣服,王勇心道:“我是男的,却不可这么小气!”想到这里,就把上衣都给扒了。
孙二娘猛的看到王勇脱了个干净,不由得得吓得捂了眼睛,就背过身去,王勇泼了自己一上身的酒,孙二娘只有头上有,本来这样的情况,就是换衣服,在王勇看来,也不算什么,但是孙二娘的样子,让他也感觉有些不妥,急忙快速的换好了衣服,然后道:“我先出去,你慢慢换吧。”说完逃也一般的走了。
孙二娘看到王勇出去,这才把手放下来,其实她刚才手指缝张着,一直在看着王勇换衣服呢,这会想想王勇的样子,不由得也笑了出来。
王勇出来的时候,韩伯龙已经摆了一桌酒,看到王勇出来,哈哈一笑,就把王勇牵到了酒桌前坐下,先倒了一大碗酒,道:“小弟给王家哥哥陪礼了!”说完一饮而尽。
王勇知道韩伯龙是在喝给他看,让他放心,于是也倒了一碗,跟着喝了,两个人坐下,王勇就道:“韩大哥,我看您也是一个英雄,如何却在这里做这个不入流的买卖啊?”
韩伯龙长叹一声,道:“贤弟,愚兄本来是鲁山县人,家里也有些家私,但是西城所扩地,把我家祖传的土地,都给扩成了公田,家里的人也都被逼得死得死,亡得亡,我越狱出来,杀了几个西城所的胥吏,然后逃了出来,正好路过这杜家庄,被这里的店主招做了女媚,这才有了一个安身的地方。”
说到这里,韩伯龙咬牙切齿的道:“可是;谁曾想到,那西城所竟然扩地扩到这京东来了,我们村子里百倾良田,都被标了公田,每户须出三十两银子赎地,这杜家村虽然不大,但是良田还有一些,最少的一户,也有十数亩,三十两银子,那是田价最好时候的价格,我们如何付得起啊,所以我才和几个兄弟,就弄了这么一手,想要搞点银钱,然后把田地先给赎回来。”
王勇知道,宋末的时候,皇家首先开始从百姓手里夺田,带着一众官员,开始大量抢夺百姓的田地,虽然宋朝的时候,经济发达,所以很多的时候,没有了田地的贫民,还能找到工做,来维执自己的生活,但大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