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七指花癫>23.怎一个‘快’字了得

这段时间,每天晚饭后,我便早早去到紫晶会所。

侍应生这个岗位事儿不多也不复杂,不外乎就是端茶送水,把客人点的水果、冷饮、酒水送进包厢,调试点歌设备,再就是客人走后打扫卫生等等。这些事儿已是轻车熟路,空闲时我便站在包厢门口,背靠墙壁,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有时,主管杨林会站在门口躬身微笑着和一些方头大耳、大腹便便的客人打招呼,并亲自把他们请进豪华包厢。这种时候,连平时难得露面的田慧也会偶尔出现在会所,亲自安排一些事情。我发现,这些客人从不用现金埋单,而是由专人记在专门的本子上。

每天下班的时间都不是固定的,会所不提供住宿,我只好每天跑着回学校。为此,我对老五感觉特愧疚,但老五总是说:

“什么话,小弟我别的帮不上,皮鞋还是供得起的。”

这天,我照例衣着光鲜的(主要体现在皮鞋上)准备去会所,老五突然一把拉住我,神秘兮兮地说:

“三哥,你晚上回来没遇到过什么事吧?”

我想了一想说:“没有啊,能遇到什么事?我没财没色的,还会有人打劫不成?”

老五道:“不是这个。我听说最近从学校到市里那段路,晚上都不太平呢。”

我诧异道:“很平呐,我每天晚上都走的,没见哪里挖坑了,也没见哪个窨井盖被偷了。”

老五急了:“哎哟喂,我的三哥耶,你是不是接新生累糊涂了?我说的是路平不平吗?我是说‘太平’,‘太平无事’的太平。”

“哦------”

老五:“我听人说呀,那段路晚上闹鬼,市里都已经传开啦。”

“闹鬼?”

“嗯,有司机说看到过------说他们开着开着,就见一道白影‘嗖’地飘过,都看不见脚。有人说那白影是从后面往前飘,有人说是从前往后飘,还有人说是从车顶上飘过。”

我愕然。

“据目击者分析:那鬼的活动时间大概在十一点多到凌晨三点多之间,因为在那个时间段之前和之后都没人见到过。”

我坦然。

老五续道:“据说那鬼有时还很顽皮,喜欢爬个路灯管或电线杆什么的,应该是鬼龄还不长的小鬼。”

我窃笑。

老五看我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叹口气道:“三哥,我知道你不信,可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明白的。你下班正好在那个时间段,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反正我和肖琴是再不敢那么晚待在外面了。”

我心里还是蛮感动的,拍拍老五的肩膀,说:“我会小心的,你放心,小时候看相的说我阳气重,邪祟近不了身的。”

老五在最后转身的时候还嘟囔了一句:“近些年也没听说那条路上出过车祸呀。”

会所里的灯光永远都是那么迷离,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朦胧得让人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我端着一托盘满满的冰镇雪啤进到16号包厢,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人的脸,刺耳的音乐声和沙哑的干嚎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轻轻放下啤酒,我礼貌地说了一声:“请慢用。”

便躬身退出了包厢。

走道里相对冷清得多,每个侍应生都站在自己所负责的包厢门边,相互之间很少交谈,虽说来这里也有些日子,但大部分的侍应生只是认识,并不熟悉。

大堂吧台上那几个女孩因为工作接触较多,倒是都能叫得出名字。

这会儿进出的客人不多,偶有几个打着酒嗝的客人急冲冲经过,想是去找洗手间,回来时叼着烟、脸上说不出的轻松。

不时有三、两个描唇画眉、花枝招展的风尘女子进入包厢,一时半刻不见出来。

我闲得慌,便轻声跟相隔不远的一个侍应生打招呼:“贵姓?”

“免贵姓钱,钱小茂。”那与我年纪相仿的侍应生答道。

“小茂兄,你来这里多久了?”

“半年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前些天刚来的吧。那天我看见你从田总的奔驰上下来,你跟田总很熟吧应该?”几个月的时间应该练就了钱小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领。

“也不算熟,经人介绍的。”我这才知道那车就是大名鼎鼎的奔驰。

“那你叫什么名字?”钱小茂问我。

“楚欢。”

“楚欢?”

“是的。楚留香的‘楚’,李寻欢的‘欢’。”

“哦------”钱小茂若有所思:“这两人没听说过,大概一个是厨师,一个是cǎi_huā贼吧”。

我:“------”

沉默了半晌,我忍不住又问道:“小茂兄,前几次我见过一些派头十足的中年客人,今天好像没来哈?”

“他们啊------”钱小茂欲言又止。

按照我的想法,既然对这份工作非常中意,那么就要万分珍惜。当然要尽快熟悉业务、提高水平,尽量多认识一些客户,为以后更好地服务于这些‘上帝’打好基础,争取日后加薪和升职的机会。所以我说道:

“是啊,他们好像不是一般的客人,好几回田总都特地从外面赶过来呢,而那些人见了田总都是‘小田’‘小田’的叫着,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呐?”

钱小茂看了看四周,才凑过来轻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他们都是些市里各机关处室的人,因为跟咱们田总的关系,才经常放这里搞个公务招待什么的。”

我说:“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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