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之前没有注意一男一女背后的男人,因为后面那个男人实在太过猥琐了,躲得实在太好了,完全不露脸,阴影王并没有注意。可是当这个男人说出“光明符”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这个猥琐的男人,怎么是那个疯子。阴影王发现背后是这个疯子,虽然它是偷袭得手了,可是发现是那个疯子,难免出现了停顿,于是这一击并没有拍死这三个人。
“光明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光明符?”秋玉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扑嗤一下就笑了,想到这就是道家的光明符她就想笑。
虽然,他们不指望这位刚刚修出道台来的人男人能有什么作为,可是他这般慌张的举动却是让人看了想要发笑。不仅是秋玉笑了,就连张寒也调侃起来“师兄,我看你这明明是火符,怎么你叫他是光明符?”
半仙不想在秋玉面前丢脸,就算是做了丢脸的事,他也不想承认,于是转了个弯说道“那你就不懂了,你可懂兵法之道。”
张寒摇了摇头,表示你这样的兵法,自己真是看不懂,完全把自己惊呆了。
半仙道:“兵者诡道也,用兵之道在于千变万化、出其不意。所以能好像看起来不能;用好像看起来不用;近好像看起来远;远好像看起来近。有利的可以引诱它,混乱的可以夺取它,坚实的可以戒备它,强盛可以避开它,气势很盛可以骚扰它,轻视的可以骄纵它,隐逸的可以劳累它,亲近的可以离间它。攻它无防备处,出击在它不留意时。如此制胜方案,不可事先传出去也。”
张寒略懂的样子问道:“你的意思是虚虚实实,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对吧?”
半仙道:“儒子可教也,没有想到你悟性如此之高,我都没有说清楚,你自己就想明白了,真是后生可畏也,你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他感觉这个年轻人真是前途无量啊!
秋玉却是好奇问道:“不过,你这火符也打得太过可爱了吧,就连引路的童子打出来的火符也比你所谓的光明符要明亮许多啊。”他躲在后面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如此的逗逼,二人也是醉了。
半仙听了后脸立马就红了,估计是太丢人了,他直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虽然这事做得很丢人,但嘴里却不想承认,依旧逞强道:“刚刚生出道台来,灵力消耗太大了,道台不稳,难怪会挥失常。小失误,这只是一个小失误,不用太在意的,你们不要太在意。”
张寒还是劝他说:“兄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秀你的本事了,你的小蜡烛真是亮瞎了我的眼。”
“这个时候还秀自己的本事,兄弟你的心可真大,你是不是有驱魔的良策,你确是早点说,确是在这个时候秀自己的本事,你是何苦啊。”
“你们二位就不要挖苦我了,还得想办法除掉大魔王才行,不然我们谁也活不了,说来这魔王怎么越来越强。一开始只有一只手,到后来有一双手,最后说不定手脚都出了,到那时候估计就更难打了。想想还是趁它还只有一双手的时候灭了它,这才是正理。”
秋玉满脸的嘲讽之态,讥讽道:“说得轻巧,要不你上来,我站后面去,你厉害,你来打。”
“师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入道时间晚,道台也修得比你们晚,你们岂能让我一个后来人居上,你们这不是打你们的脸吗?”
“我们不怕打脸,能活命就算是不错了,怕什么打脸?”
“师妹你说到重点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上帝指使。”
“宇宙大神上帝指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会不知道?”
“之前这魔王凭借着自己的强大的力量,直接碾压一个国家,在外域他就是无敌的存在,可怕的存在,就是传说中的魔鬼。外域的神啊、佛啊、仙啊没有一个是中用的,也没有一个能收伏得了这魔王,在大魔王面前它们不过是虚有其名之徒而已。魔王以为在外域就没有人能收拾得了他,并信心满满的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要把这个世界让外域变成炼域。
他并不是想想而已,而真是这么做了,它用自己的可怕的将整个世界变得黑暗,一座繁荣的城市转眼间变成了一座荒漠,犹如一片一望无际的黄色大海一般,在阳光照射下,泛起点点金光,时而一阵狂风袭来,便会卷起一阵遮天蔽日的黄色沙雾。而以前这可是一座居住着十万人城市,楼蓝古国的宫墙内内,前一晚还歌舞升平、莺歌燕舞,姹紫嫣红,,宫殿楼立,云雾缭绕,亭台交错,鼓乐齐鸣红墙碧瓦,处处体现着皇家的威严与无上的权威。
可是一夜之后,楼蓝古都这个曾经血流成河,多遭磨难,掩屈辱岁月的城池,本以为可以千年不倒。却没有想到转眼间血流成河,十万亡魂埋葬到古城里,跟随着这个曾经无比繁荣的城市灰飞烟灭了。阴影王一如舒卷的衣袂,看着宫殿里好看的腰身,摇曳的姿影,这些人好不快乐,看着他们如此的开心,要是立马就弄死他们,真是辜负了这好时光。
你们不是喜欢跳,你们不是喜欢舞,你们不是向往着神仙的日子,就让你们早早的见神仙去吧。他是抽了这些人的灵魂让他们都向着青铜编排的天籁里飞去直至飞到了他们一直向往的地方,这些只会吃喝玩乐的贵族们,沾染着十万人的鲜血,神的信徒们驾着祥云就此而去。当历史的大幕拉开,编钟幽深空远的鸣唱中,歌舞升平的王室在没有留下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