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他转身正眼看去时,发现事务所的门外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门外的弄堂里也没有人影。
郭衍揉了揉眼睛,疑惑道:“出现幻觉了?”
“估计是,使用吊坠的后遗症这么严重,出现点幻觉也正常。”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边上坐下,看了眼自己脚底板上还插着的玻璃,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提出一个医药箱,开始给自己上药包扎。
“哎,我这是倒了什么霉,一大早上就见血,看来有点不吉利。”郭衍拔出脚上的碎玻璃,痛呼起来,“哎哟,痛死你爹了!”
咚咚咚!
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谁啊?”郭衍没有抬头问了声,门外没人回应,当他抬起脑袋看向门口之时,愣住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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