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之中有眼尖的,马上就认出了苏子珍,连忙跟身边的人说道:“你看,那个人不是苏家的苏子珍吗?”
“真的是她,听说自从苏家完蛋后,这苏子珍一直在天霸大厦扫厕所。”
“让这么金贵的大小姐扫厕所,谁想出来的主意呀,我听了之后都想去天霸大厦上一次厕所了。”
“真是掉毛的凤凰不如鸡呀,我要是苏子珍,宁可自杀也不会去扫厕所。”
“你懂什么,万一扫厕所工资很高呢,一个月一万你不去呀!”
周边人的嘲笑之声不绝于耳,苏子珍听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拳头紧紧握着,却不敢上前与他们争论,只能将委屈憋在心里。
这些人的议论,也吸引了刁新安的注意,看到苏子珍时先是一愣,但马上就认出了她。
他走过来,脸上带着笑意,“这不是苏表姐嘛,没想到你也来参加我的婚礼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给你准备个好位置。”
苏子珍看到他脸上的痦子,就有点恶心,内心产生一股极度的厌恶之感,“谁是你表姐,不要乱攀亲戚!”
刁新安依旧摆着一副笑脸,“我和苏清清结婚证都领了,等到今天举办完婚礼,就是彻彻底底的夫妻了,你怎么不是我表姐呀?”
看他无耻的样子,苏子珍真的想一拳头揍他脸上,“那我也不是你表姐。”
刁新安原本还洋溢的笑脸,瞬间就变了模样,“姓苏的,老子叫你一声表姐,那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还是没破产时的苏家大小姐呢?”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一个扫厕所的,跟老子拽什么拽,要是哪天老子心情不好,带着一筐粪,全都倒你的厕所里去!”
林夕水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不过能够说出这种话,不愧为臭名远扬的泼皮无赖。
苏子珍气的眼圈都红了,“你··你··”
“你什么你呀?”刁新安立刻又转为笑脸,甚至伸手去摸苏子珍的小手,“表姐呀,我看你长得也颇有几分姿色,不如以后跟我和苏清清一起生活吧,这样大家还有个照应。”
从他脸上的猥琐,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就在刁新安的手快要触碰到苏子珍时,突然被一个人拦下了。
这时刁新安才注意到苏子珍旁边的林夕水,嚣张的说道:“你他妈的是谁呀,敢拦老子的手,信不信我找个粪坑把你埋了?”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林夕水根本不屑于跟他多废话,“滚!”
“你··”刁新安刚要开口说话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转头一看,原来是此次婚礼,最重要的嘉宾来了。
他恶狠狠的瞪了林夕水一眼,“你小子给我等着!”然后马上换成一副舔狗般的笑脸,屁颠屁颠的向嘉宾跑去。
这个最重要的嘉宾,一共是三个人,分别是天鹏飞的儿子天帅安,马建白的儿子马文炳,以及闫兴德的侄子闫立国。
三人原本就认识,但是随着近一年时间,父辈们经常聚在一起,他们三人也就熟络了,在加上脾气秉性都比差不多,就经常一起出来玩。
他们三个人,相当于福顺市上层社会,级别最高等的富二代,想要加入他们圈子里的人是络绎不绝。
他们三人还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三剑客,意思是三人都像个剑客一样,每晚必亮剑,夜夜笙歌,声色犬马,那叫一个快活。
当天帅安听说,父亲要把苏清清嫁给本市第一泼皮刁新安之时,心中还有些痒痒。
要知道他们这三剑客,当初都非常惊艳苏清清的美貌,对她展开过追求。
但是父亲的命令,岂是他们敢违背的,天帅安为此还是把承接婚礼的活,给要来了。
他的目的很简单,既然自己不能正大光明的得到苏清清,那就玩暗的。
反正刁新安也不是什么好货,到时候自己给他点甜头,这家伙还不把苏清清拱手送到老子的怀里?
但是他怕苏清清不跟自己,所以恶心一下她还是很有必要的,好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现实。
只要这脾气火爆的小妞对现实低头了,那自己岂不是想跟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一想到苏清清那绝美的五官,和火爆的身材,在自己的身下徘徊,天帅安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此时刁新安脸上正挂着舔狗似的微笑,向三人走过来,语气谦卑的说道:“天少,马少,闫少,您三位今天能出席我的婚礼,简直是让我的婚礼蓬荜生辉,柴门有庆,坟头冒烟···”
“行了!”天帅安厌恶的说道:“没文化就别乱用成语。”
“就是,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便宜还能让你占了!”显然马文炳对于刁新安,能娶到苏清清也是非常的不爽。
闫立国却呵呵笑道:“今天我们三个可是带了一大帮人,给你贺喜来了,座位什么的准备怎么样了?”
刁新安敢于跟普通百姓们蛮横,但是对于天帅安这种层级的富二代,就算被当面骂了,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脸上依旧满是灿烂的微笑,“天少,马少,闫好您三位放心吧,我已经将最好的位置,留给了您和您的朋友们,我现在就带您进去。”
一旁的林夕水看到刁新安,满脸笑容的带着三个小伙子走进酒店,对身边的苏子珍问道:“他们三个人是谁呀?”
苏子珍擦了擦红肿的双眼,简单了介绍了一下三人,然后恶狠狠的说道:“他们三个人都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