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要从山丘上下来,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片断崖,若要下去恐怕就需要用绳子垂下去。而且这处断崖足足有三十米,像是刀削斧劈一般的凌厉。
我们六个人把登山索系在一块石头上,慢慢的垂了下去,下面是一面松软的沙地,上面长满了星星点点的野草,野草之上竟然开满了星星点点的蓝色花朵。
我们一伙人刚走了两步,发现那些野花竟然慢慢的飞了起来,难道这些野花还有生命?受到惊吓还会飞起来?
我们细细的看,这才看清,原来是一群娇小的像是萤火虫一般的飞虫。
我们又走了不远,前面竟然出现了一条河。这条河不是很宽,水呈黑色,像是墨汁染过的一般,而且不知道深浅。
我们面面相觑,不敢涉水,就在这时,就听见水面一阵哗然,我们以为是什么怪物,吓得急忙后退,顺便把手里的鸟铳对准了从水里面钻出来的东西。
等那些东西从水里面完全钻出来之后,我们这才看清,竟然是几个人。这几个人全部****着上身,就连下身也是用一片简单的草苫勉强遮住羞处,脸上用油彩胡乱的涂抹着,手里持着几杆鱼叉,这简直就是几个原始人。
那几个人,看到我们有些讶然,嘴里乌拉乌拉的说着什么走过来。我们几个马上后退几步,将鸟铳对准他们说站住,再走我们就要开枪了。
可是这几个人对我们手里的枪置若罔闻,依然走了过来。王晓忠说:“没事,他们对我们没有恶意的。”
牛大拿问王晓忠:“你怎么知道?”
王晓忠呵呵笑道:“他们说的这种语言叫做卫语,现在已经失传,历史上并没有记载,这种语言,只有卫襄公的侍卫和守卫陵寝的士兵知道。”
何家丽冲王晓忠点点头说:“这么说来,你就是卫襄公的侍卫的后代了?怪不得你母亲知道那口井能通到这古墓里。”
王晓忠笑着说:“你错了,我可不是侍卫,也不是什么守卫陵寝的人,我的祖上是建造这座卫襄公的工匠,也只有我祖上一个人从那口井里跑了出去。”
何家丽说:“这么说来,你有这座墓葬的内部结构图了?”
王晓忠摇了摇头说没有,他的祖上只是负责在里面做饭,并没有机会来回走动。
这时,王晓忠屋里哇啦的对那些人说了一些什么,那些人很是惊讶的同样对王晓忠说了些什么。
王晓忠翻译说:“我们都是好人,来这里是就杜丽丽的。”
那些人马上靠近来,指手画脚的比划着。王晓忠继续翻译,说:“大概在几个小时以前,村里已经进来了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现在就是来为他们捕鱼准备待客的。”
王晓忠继续说:“我们这次到来,你们要隐秘,不要告诉前面的那几个人,因为他们是坏人。”
这几个原始人互相看了看,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好坏之分一样。
王晓忠又说了几句,这些人就冲着我们友好的点了点头,领着我们渡过河去,这条河水并不深,而且很温暖,里面有好多鱼,这些鱼并不怕人,在我们渡河的时候,竟然在我们的双腿间游来游去。
到了岸上,这几个人领着王晓忠去了一个偏僻的住处。这里的住处,其实都是穴居,他们在山体上挖一些洞穴,简单的用石头垒起来,里面再放一些干草之类的,就勉强算是家居了。
接着这几个人便开始为我们做饭。说是做饭,其实就是烤鱼,他们熟练的生火,然后把鱼收拾干净,串到木棍上,撒上一些末末样子的东西,不一会就有香气散发出来。
我们这才看清,这些鱼竟然都长着四条腿,就像是之前王晓忠的母亲说的那样,估计正是这些鱼从这里逃了出去,进入了小王湖。
时间不长,这些鱼就烤熟了,我们几个人自从进入这古墓以来,除了惊吓就是劳累饥饿,所以这鱼吃到嘴里异常的鲜美。
吃起鱼来,我又想到了杜丽丽,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吃到了一口热乎的东西。
王晓忠冲那几个人招了招手,领头的一个年轻人走过来,王晓忠语速飞快的说了一阵,那人脸色坚毅的点点头,便招呼着几个同伴走了。
王晓忠看我们一脸疑惑,翻译说:“我问他们把杜丽丽关到了哪里,他们说去打探一下。”
既然是去打探,那我们就趁机躺下来休息一下。
时间不长,那个领头的人又跑过来,一脸惊恐的说了一通。王晓忠皱着眉道:“他说,那些人现在集中在村子的操场上,在向他们的族长索要一件东西。”
通过王晓忠翻译,我们知道这个年轻人叫做尕匣有,还没有结婚。他说,他愿意带领我们去找那几个人。
于是我们检查了一下装备,就跟着尕匣有小心翼翼的向村子靠去。
一路上,我们发现了许多这样的居住所,也发现了许多族人,只是这些族人见到我们之后,马上就露出一股怨恨的神色,警觉的看着我们。每及此时,尕匣有就走过去,费力地解释一番,这些人才对我们消除敌意。
我们拐了几道弯之后,来到一处宽阔的广场,这才看到前面一大群人围成一个圆状正聚集在一起,正中间是一堆篝火,而在篝火的旁边有一颗碗口粗细的树,这棵树上面正绑着一个人,这个人脑袋耷拉着,长长的头发垂到胸前,看不清她的脸,但是从她的服饰以及身形上我马上就判断出她正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