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杜丽丽的话,我们有些惊讶,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有这么恐怖。但是我们道士的职责就是这样,愈加困难我们也就越发冲刺,因为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那轮不到我们。
得知我们要去看守所,王局长很是高兴,为我们准备了一大桌好菜,亲自作陪。
每月之中最小的月忌天就是初五,距离初五还有两三天的光景了,我们的伤口也好的七七八八的了。就在这时,却出了一件大事,弄得我们兄弟再次分手。
原来,马小辫和我们一起瞎胡闹的事情,早已传到了他母亲的耳朵里,他的父亲死在霸王墓之后,他的母亲就开始胆小甚微起来,正好这阵子正在征兵,他的舅舅便为马小辫报了名,让他去参军,本来按照规定,新兵要在元旦前入伍,可是,这马小辫的舅舅是河北某部的师级参谋长,官职在我们县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据说他每次从部队回到地方,就连县长也得亲自作陪。
就这样,马小辫连体检都没有,直接被批准入伍了。
这一下,不要说我们,就连马小辫也是始料未及。他在电话里对母亲说,好男儿不当兵,他没有那当兵的瘾,不去。
他母亲哭着说,你要是不去,就等着回来给我吊丧吧。
现在的人都是孝子,马小辫听了母亲的哭诉,呆了半晌,哭了一通鼻子,最后和我们说,这次恐怕我们兄弟真的就要分离了。
我和牛大拿一阵失落,没办法,这种事没有人能够左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说,马子,你给师傅打个电话吧,看看他怎么说。
牛大拿兴奋地说,对对对,师傅说不定有本事能让你免除兵役呢,快打电话。
可是,当我们满怀希望的打通了师傅的电话之后,师傅倒很是明理,笑着说,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都是命里注定的,随遇而安,莫要强求。
我和牛大拿本来指望着师傅能拿出办法来,想不到师傅竟然站在兵役的立场上。好在师傅在最后又说了一句,他说,相信吧,你么总能在不经意的时候再次见面的。
我们当时不知道师傅说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当以后真的再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还真的是在一个特殊的环境里,那情形,真的犹如上天安排一样。
马小辫本来想和我们一起解决了看守所的事件后才走的,可是他的舅舅说话很硬,让他明天必须到北京报道,所以他甚至连回家看看的时间都没有。
马小辫的心情很是低落,我和马小辫虽然也是不舍,但还是不住的安慰他说,连师傅都说了,我们这次的离别是为了下次更好的重逢。
我问,马小辫,你的身体里还有鬼脉没有解除,还有弱河的水毒没有解除,以后可怎么办呢?
马小辫忽然凄凉的笑笑说,这些都是命,我们左右不了的。
那天,我们和杜丽丽三个人,叫来了何家丽,五个人一起喝了一个烂醉如泥。从这次的卫襄公古墓出来,何家丽似乎已经对我们尽释前嫌,得知马小辫要走,醉醺醺竟然哭了。
我忽然觉得,这何家丽也并不是很难看,虽然她的脸上有一道疤。
那晚,我们喝了酒之后,何家丽提议我们去唱歌,于是我们几个人又跑到了一家ktv,一直嚎到了半夜。在唱歌的时候,马小辫点了一支歌,开始施一首梦驼铃,我们大家一起跟着唱,虽然五音不全,但还是唱的泪水涟涟。
最后马小辫唱了一首单身情歌,这首歌好像是一个男歌星唱的,而喝得醉醺醺的何家丽竟然接过话筒和马小辫对唱了起来,唱了几句之后,何家丽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幸亏马小辫距离的近,及时地抱住了她,而那何家丽也就趁势倒在马小辫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很含情脉脉的对视着,轻声唱完了这一首单身情歌。
那一刻,我杜丽丽牛大拿三个人都惊呆了,妈的,不知什么时候,这俩人尿到了一个壶里。牛大拿白了他们一眼嘴里嘟囔着真是一对奸夫**。
等唱完歌后,已经两点多了。我们从歌厅出来,这才看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王局长打来的,接着还有一条短信意思是说,你们不要回来睡了,值班室关门了,找一个旅馆吧,费用我报销。
何家丽蹲在路边不住地呕吐,看样子是喝得不少。马小辫弯着腰在他身后轻轻地捶着后背。
何家丽含糊不清的说,我喝多了,回不去了,马小辫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去啊?
马小辫没有犹豫说,行,我送你回去。
牛大拿看了我和杜丽丽一眼,嘿嘿笑道,那么,我也就要回我的门市了,老杜,怎么,你们小两口是和我挤一张床,还是……
杜丽丽噘着嘴说,谁想去你那猪窝里,把蚊子都能熏死。
牛大拿****的笑着说,那好吧,良宵苦短,你们俩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记得啊老杜,悠着点,别明天送马小辫的时候叉着腿走路。
我踹了牛大拿一脚说,要叉着腿走路,也就是你家邱兰英了。
牛大拿笑着躲开说,好吧,我赶紧回去,躲在被窝里想想我老婆。
我们分手后,我和杜丽丽找了一家就近的宾馆住下。开房的时候,前台的服务生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说,你小子好手段,把这小妞喝醉了,估计还是一个清纯的学生妹子吧,多少钱?!
我瞪了他一眼说,放尼玛的屁,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那服务生吐了吐舌头只得给了我们房卡,登记了一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