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炸开之后,里面竟然慢慢的飘出一股淡淡的黑色的烟雾,只是这烟雾的形状却是一只黄鼠狼。
而这时,那只被马小辫抽中的黄鼠狼忽然发出绝望的叫声,跑到那团烟雾前面,呻吟呜咽。
那团烟雾也似乎是万般不舍,紧紧地把那只黄鼠狼裹在其中,万般缠绵。
我们三个人顿时呆住了,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时之间不知所从。
就在这时,那团烟雾慢慢的向我们飘来,虽然我们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团烟雾瞬间将我们包围起来,一股难闻的腥臭顿时将我们紧紧裹挟起来。
马小辫咳嗽了几声,捂着鼻子说:“麻痹的,这是黄鼠狼放的臭屁!”
刚闻到这难闻的臭屁,还没有来得及捂住鼻子,忽然我就看到马小辫举起手里的鞭子向我抽来,我慌忙一躲,后背上却挨了牛大拿一棒子。
我转过头去大喊道:“你们俩神经啊,竟然合伙算计起老子来了!”说完,也不知哪来的气愤,举起手里的手电就朝马小辫砸了过去!
一时间,我们三人就在这洞穴里展开了生死大战,一会是我和马小辫合揍牛大拿,一会是牛大拿和我同干马小辫。
总之,我们三人就像是三条疯狗,撕咬在一起,而那团烟雾和那只黄鼠狼则站在一边淡淡的看着我们。
这时,朦胧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他飘飘然落在那团烟雾面前,不知说了些什么,看样子很是严厉,像是在训斥。
黑色烟雾似乎很是惧怕,不住地变幻着形态。
那只黄鼠狼在一边呜呜的叫着,似乎在极力分辨着什么,我分明看到它的眼角里竟然有泪珠滑落。
过了一会,那团烟雾慢慢的淡去,而那只黄鼠狼则跳上跳下,很是着急,似乎想极力的挽留,在烟雾里穿梭拥抱。
等烟雾完全散去不留一丝痕迹的时候,那只黄鼠狼蹲在地上好长一段时间,接着忽然一跃而起,直接撞上了坚硬的洞壁,瞬间,鲜血汩汩,它顷刻间便被鲜血淹没了。
而随着那团烟雾消失不见,这只黄鼠狼撞墙殒命,我们三人也清醒过来,看着自己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样子,目瞪口呆。
此时,那个白胡子老头冲我们几个人走过来点点头,在与我们几个眼神对接的瞬间,我忽然浑身一震,好像有什么注入了我的思想,接着我的眼前像是演电影一样的展开了一幅幅画面……
……
两只黄鼠狼被兽夹夹住,之后被人救起,等它们小有修为之后,便开始报恩于恩人,一直多少代不曾改变。
可是后来,当那雄性黄鼠狼在一次拜月时,竟然被姜戎用猎枪打死,成了下酒菜。
而那只雌性黄鼠狼,就用这棵老槐树的千年灵根打造了一副棺材,并且放在了一处叫做锁魂眼的灵修之地。
这样一来,若干年后,雄性狐狸的灵魂不仅不灭,假以时日,还能涅槃重生。可是,因为我们的到来,雄性黄鼠狼为了阻止我们加害那只雌性黄鼠狼而甘愿强行出棺,自己魂分魄散,万劫不复。
……
一时之间,我们几个人默然无语,本以为我们这是为民除害,可没想到成了好坏不分。
回过神来,马小辫不再说话,慢慢走到那具黄鼠狼的尸体跟前,弯下腰去,双手挖了一个坑,把那具尸体放到里面,埋上,并做了一个小小的坟丘。
一切搞定,我们从里面爬上来的时候,那个老大爷正在树下焦急的等着我们,看到我们一个个像是血人一样,不仅骇了一跳。
等到了老大爷家洗涮了一番之后,我们把这次的井下之行给老大爷粗略的讲了一遍,老大爷说我们遇见的白胡子老头可能就是槐树精,一定是他救了我们。
我们把整件事的前后衔接起来,似乎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因为那棵槐树半身碳化,不知道已经渡过几次雷劫了,而它却还是枝繁叶茂。
这说明,它早已渡劫成功,而且修为还在增长。
老大爷非要张罗着给我们做饭,我们看看表,已经快三点了,不能麻烦人家了,刚要推却,就听见街里一阵嘈杂。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人睡?难道出事了?”我们走出门来,就见街上一行人正急急忙忙的想村南走去。
其中有一个人认得我们,老远就喊道:“哎呀,不好了,姜丽出事了!”
等我们到达姜丽家,虽然已是深夜,可是姜丽家还是围了不少人。我们走过来,姜戎首先跑过来说:“哎呀,几位大师,你们可来了,姜丽在屋里正闹腾呢!”
我走到门口,发现那几张符咒完好,不像是有邪祟侵入。
我们走进屋子,姜丽正怨恨的看着我们。关上屋门,我便感到一阵冰凉沁骨的寒意,牛大拿一马当先指着坐在床上凌乱不堪的姜丽,喝道:“说吧,你是谁,为何要缠着姜丽不放?!”
姜丽冷冷的看着牛大拿,不言不语。
牛大拿有些脸上挂不住,径直走到姜丽面前,哼道:“既然你不开口,老子就撬开你的嘴!”
说这话,牛大拿抬头望姜丽的额头吐了一口痰,接着一把抓住姜丽的手腕,右手早已经拿出两根筷子,一把夹住姜丽的中指,用力一夹,姜丽哀嚎一声道;“我说,我说!”
姜丽这一开口,屋子外面的人吓了一跳,因为姜丽这声音完全是一个男人的口音!
“你是谁?为何久居姜丽身体?难道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