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小辫一时之间竟然看得呆了。
何家丽转过身来,幽怨地看着我和马小辫说:“张奇,是我的未婚夫。”
这个结果我们倒是没有料到,但是看到刚才的情形,估计何家丽说的也不会错了。
从密室里上来,我问何家丽:“张奇从卫襄公墓里盗来的那根青铜棒在哪,我想看看。”
何家丽递给我一柄?头,走到竹林的一角,指着脚下说:“挖!”
没有几下,我便从地下挖出一个蛇皮袋,抖去上面的土,拉开拉链,一个报纸包着的圆柱形青铜棒就露了出来。
这根青铜棒不过一尺来长,比大拇指粗了一点点,一头较粗,一头较细,像是一柄鼓槌,上面布满了碧绿色的铜锈,铜锈覆盖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我用袖子轻轻擦拭掉,上面竟然满是一颗颗恐怖的骷髅,和我手指上冒出看来的一模一样!
那些骷髅看到我,仿佛活了一般,一个个挤眉弄眼,舌头伸出老长,仿佛要从青铜棒上跳下来一样。我倒抽了一口气,急忙把这青铜棒用报纸包好,再次埋进土里。
我问何家丽:“你身为考古队员,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何家丽在埋着青铜棒的土上面用脚使劲踩了踩,说:“这东西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看样子像是用来祭祀的,那上面的纹路从来没有见过。”
马小辫说:“我怎么看这棒子像是用来吃饺子捣蒜泥的。”
何家丽冷笑道:“用这东西捣蒜泥,你敢吃吗?”
我说:“这件事一定要慎重,尽快解决,否则我们早晚也就像是张奇一样不人不鬼。”
说到这里,我又恨恨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何家丽,若不是她,我们根本不用受这份罪。
何家丽见我瞪她,咯咯一笑说:“看你这样子恨不得吃了我,得了,你也别恨我。我之所以让你中了鬼脉,一来是为我父亲报仇,你断了我们家的吉坟,害死了我的父亲,我这样对你难道不应该吗?二来,我一介女流,实在是没有办法能帮助张奇解除了鬼脉,倒是你们两位,神通广大,如果真的能解除了鬼脉,那么我这不就跟着沾了光了吗?”
妈的,何家丽这娘们儿心思真的歹毒。
刚从张舵爷家出来,何家丽叫住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卫襄公的坟墓,记得叫上我,没有我你们找不到他的墓。”
马小辫差点跳将起来道:“去你妈的,少提那盗墓的事,老子这辈子再也不干那遭罪的勾当了。”
何家丽根本就没有理马小辫,依然看着我说:“但愿时间不会太长,因为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说完,何家丽便关住了门。
马小辫指着何家丽的背影跳起来骂道:“这个小浪蹄子,凭什么要我们和他去盗墓,要去她自己去不就得了,还非要拉上我们!”
马小辫这声音有些大,惹得周围路过的人都古怪地看着他。
我没好气地说:“你要是不想住监狱就使劲喊,难道你以为盗墓是多么光荣的事吗?现在打击盗墓犯罪有多厉害你不知道吗,还在这扯着嗓子喊。”
马小辫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小声说:“你说这何家丽安的什么心,我们这次从楼兰回来可谓是九死一生,还没有喝一杯热乎水,没有睡一个囫囵觉,这又鼓捣着我们去盗什么卫襄公墓,你说这不是嫌我们命长吗?”
我白了马小辫一眼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马小辫见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哭丧着脸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牛大拿这小子的魂魄如果再回不来,那他这辈子就只有在床上度过余生了。”
马小辫怔了一下:“为什么?”
我说:“你傻啊,这魂魄离体时间久了,就会和身体产生排斥现象,那魂魄进不了身体,不就是和死人一样吗?”
马小辫紧张地问:“那咋办?”
我恶狠狠的说:“准备炸药,妈的,老子炸平了那个王八坑,也要把老牛的魂魄给要夺回来,草!”
回到牛大拿的门市,我心烦意乱,因为实在找不到战胜八王爷的办法。我忽然想到艾买提给我的《青羊秘志》,那是青羊教的镇教之宝啊,说不定里面就有战胜八王爷的办法。于是,我急忙从怀里掏出来,仔细的研究起来,可是看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打败八王爷的办法。
我垂头丧气的把书放进挎包里,却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在楼兰古墓里的那方翻天印。
我拿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通,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见这枚印章足有三寸见方,底部用小篆写着翻天印三个大字,周边是一条龙和一只虎盘踞着,合抱着翻天印这三个字。
艾买提说过这是正丰教的镇教之宝,自然是一件厉害之极的法器,我自然小心翼翼的收好。
这时,马小辫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普通扔在地下气喘吁吁地说:“炸药雷管弄来了,咱们什么时候去炸王八坑?”
我吓了一跳,说:“卧槽,你可真是一个榆木疙瘩啊,能不能用脑袋想想,就咱们俩这两把刷子,怕到不了王八炕就挂了,那王八既然已经敢叫八王爷,想必那手段比我们不知高了多少倍,你真以为我们俩是他的对手?再者说了,我们这是去索要魂魄,反过来说,真要是把这老王八给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