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小辫急忙上前道:“老牛,你怎么样,还认得我们吗?”
牛大拿紧紧攥住我俩的手,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舅舅喜不自胜说:“他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哪有力气说话?”
战歌挠了一下脑说:“牛大拿没事了,我们就去邱兰英家看看吧。”
出了医院,马小辫拦了一辆车,我们就直接奔去了邱兰英家。到了邱兰英家,师傅正坐在院子里和邱贵拉着家常。
见我们到来,师傅笑了笑说:“战歌老弟果然好手段,这趟还顺利吧?”
战歌大手一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算啥,不就一个老王八精吗?小意思,很容易解决了。”
师傅点了点头说:“那八王爷竟然从省里追到了村子,想必也是动了怒火了,你这次能完胜八王爷,真的是辛苦了。”
我心说,这也叫辛苦?见了八王爷吓得双腿打哆嗦,就是卖弄了几下嘴皮子,估计要是那老王八不领情的话,这厮绝对讨不了好。
我和马小辫走到屋里,才发现屋子里点着一根香。这支香的气味很特别,吸到嗓子里冰凉冰凉,令人昏昏欲睡。
更奇怪的是,这支香既然插在一只盛满水的碗里,那碗水不知被师傅做了什么手脚,黢黑如墨。
师傅说:“这叫引魂香,因为邱兰英魂魄离体的时间太长,所以用一般的方法是不可能召回来的。”
看来,战歌对牛大拿的招魂方法在邱兰英身上绝对是行不通的。
马小辫把玲珑伞打开,把邱兰英的魂魄从伞里放出来。屋子里有些昏暗,看不到邱兰英的魂魄。师傅打开灯,指着墙上那根香的影子说:“你们看,那是什么?”
顺着师傅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根袅袅燃烧着的香在墙上投影出清晰地图像,而在香的顶端,竟然坐着一个小人的影子,师傅嘘了一声,小声说:“那就是邱兰英。”
那支香很短,约有一支烟的长度,而且燃烧的速度非常快。当香燃烧到水面的时候,发出呿的一声,便熄灭了,而这时,就见那墨黑的水里忽然沸腾起来,像是在醋里面扔进一把碱面,泛着白色的气泡。
师傅端起那碗水,快步走到邱兰英面前让我迅速掰开邱兰英的嘴,接着便把那碗水灌进邱兰英的嘴里。不大一会儿,邱兰英便哼哼了两声,勉强睁开了眼。
一边的邱贵顿时跪了下去,说:“师傅您真是活菩萨,兰英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我肯定不敢推脱。”
师傅站起来说:“积德行善是我们道家的本分,不要客气。不过你要记住,等天晴了,把闺女抬到阳光底下好好晒晒,去去身上的阴气。”
邱贵满口答应,拉着师傅的手非得去村口的小饭馆里喝两杯。
师傅推辞道:“喝酒就不必了,我刚回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见师傅执意推辞,邱贵便从床下拿出一沓子钱来硬塞到师傅手里,师傅笑笑,便转手塞给了战歌。
出了门,邱贵打了一辆的,硬是把我们送到了牛大拿那。到了牛大拿的门市,牛大拿已经清醒了,正坐在床上啃着一只烧鸡,满嘴的油渍,床边还放着半瓶二锅头。
见到我们进来,牛大拿慌忙扔掉手里的烧鸡,从床上跳下来叫了一声师傅,又看了看我们,不自然地笑了笑。
等都坐下了,我这才松了口气,问:“师傅,你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之前又为什么不辞而别?”
师傅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只是说:“这件事你们最好别问,我也不会说,至于我为啥回来,一来是路过,顺便看看你们,二来,是想借你的霸王琮用用。”
我沮丧地说:“师傅,我把霸王琮给弄丢了。”
师傅吃惊地问我怎么回事,于是我就把我们在楼兰古墓里面的情况说了一通,当然还有我和马小辫中了鬼脉,以及喝了弱河的水等等无一遗漏的详尽说了一遍。
听了我的叙述,师傅先是大吃了一惊,接着便把我和马小辫骂了一通,说:“你们难道在霸王墓吃的亏还小吗?我不是告诫过你们不要再去盗墓了吗,你们为什么不听?”
见我和马小辫不吭声,师傅沉着脸,一把抓过我和马小辫的手腕,扣住我们的脉门,仔细诊断之后,脸色大变,说:“世界上还真的有这稀奇的事。”
战歌也是一脸疑惑问:“凌师傅,什么是弱河?什么是鬼脉?”
师傅苦笑道:“相传弱河是这东西是楼兰灭亡之后,那些死人的鲜血汇聚成河,春夏为血,秋冬为水。人若是喝了它的水,那就会浑身长白毛,最后丧失语言能力,智商也随后下降,不过不至于毙命。”
“至于鬼脉,这东西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过,这是一种古老的蛊术。据说凡是中了鬼脉的人,都会大口的呕吐出一些东西来。”
马小辫急忙插话说:“师傅,我们没有呕吐,只是每天晚上中指端会出现一个骷髅,吸我们的血。”
师傅从挎包里拿出一根很细的银针,让我和马小辫蹲下,他便在我和马小辫的头顶百会穴处轻轻扎了几针,接着我和马小辫忽然一阵恶心,趴在地上大口的呕吐起来,呕吐出来的东西令我们揪心加恶心,因为呕吐出来的竟然是一颗颗小如算盘珠大小的黑色骷髅!
师傅让我们把这些东西烧了,说:“果然是鬼脉,你们怎么招惹上这东西了?”
我又把张奇何家丽的事情说了一遍。师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