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人慢慢消失在鬼雾里之后,战歌转过身来愤怒的问牛大拿:“你叫唤什么?难道不知道晚上遇见群鬼了,最好不要说话吗?”
牛大拿结结巴巴的说:“我看到了两个熟人。”
战歌白眼道:“净尼玛瞎扯淡,难道这群鬼里还有你的故人?”
牛大拿着急地说:“是的,我看到小芳和那个胖警察了!”
战歌啊了一声,沉默了一会,说:“这是什么鬼,真******邪性。”
当然,听牛大拿这么一说我知道小芳和局长的那位公子是活不了了。
牛大拿焦急地说:“老战,你在想啥?快走吧,别******一会这些鬼又回来了,太诡异了。”
战歌切了一声说:“你以为我不想走吗,可是现在到底那里才是路,我们看不到啊。”
正在说着话,一阵急促的唢呐又传了过来,战歌脸色一变,说:“不好,这些鬼又回来了,******这么快!”
牛大拿哭丧着脸说:“怎么办?”
老战瞪了他一眼骂道:“亏你还是凌风萧的徒弟,真给你师傅丢脸。”一边说,一边从挎包里不知摸了一把什么东西,在我和牛大拿的鼻子下抹了一下,我马上就闻到一阵剧烈的骚味。
牛大拿差点吐出来,强捂着嘴问:“你这是什么东西,味道怎么这么臭?”
战歌一把捂住他的嘴说:“这是遮阳泪,抹了这东西,鬼就不会感受到你的阳气了,妈的,这东西世界上就这么点了,一般人我可舍不得给他呢!”
我们鼻子下面抹了这东西之后,战歌又让我们闭上眼睛,并吹灭了蜡烛,接着我们三人就地坐下,谁也不说话。
很快,那些唢呐声就在耳边响了起来,刺耳,摄人魂魄。
这时,就听见一人气急败坏的说:“妈的,刚才骗我们的人呢?说那边有路,那边有是******墙,若让我逮住他们,非剥了他们的皮。”
我暗暗吃惊,这是什么迷雾啊,连这些鬼都出不去。可是一想不对,这雾不过是今晚才有的,那为什么他们之前也出不去?难道这里面另有蹊跷?
我暗暗叫苦,因为鬼这东西报复心极强,而且最忌讳人骗鬼,有句话叫鬼精鬼精,说的就是鬼比人精明百倍,可是一旦他被人骗了,就会迁怒于骗他的人。
那些鬼在一边骂骂咧咧了一阵子,有时候我能感到他们距离我只有一步距离了,可是却硬是看不到我们,这自然是战歌的功劳,过了一会,这群鬼又吹着唢呐走了。
直到那唢呐声听不见了,我们三人才站起来,牛大拿啐了一口说:“真臭,这是什么东西啊。”
战歌笑了笑,却没有说。
接着战歌再次点燃蜡烛,依旧慢慢的寻找着出路,牛大拿皱着眉说:“老战,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赶紧给我师傅打电话!”
战歌一听不乐意了,指着牛大拿说:“子好歹也算是正明教的大弟子,你竟然敢小看老子,就连你师傅也得对老子我毕恭毕敬,你竟然敢怀疑我的能力!”
牛大拿急忙打住他的话说:“什么什么?正明教?那是什么教?我怎么没听说过?”
战歌哼了一声说:“我这正明教早些年比你师傅的鬼门名头还大,只不过现在落寞了而已。”
正在说话间,忽然传来一声冷笑:“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啊!”
我们三个一看,大吃一惊,原来不知何时,那群抬着棺材的鬼们竟然站在了我们的身边。战歌愣了一下说:“快跑!”
我原本以为这家伙怎么的也得打上一阵子,即便打不过。可是这家伙一上来就开始跑。我不由对他又多了一些失望。
我们刚要跑,那些抬棺材的鬼们马上便拦住了去路,冷冷的看着我们,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中泛着隐隐绿色。
战歌大吼一声,举起手里的莫不斩便便杀了过去!那些鬼似乎很怕他手里的莫不斩,见到他杀来连连后退。
战歌一见不由得乐了,嘴里一边骂手底下更加迅疾,一连击退了十几个小鬼。他在那边逞威风,我和牛大拿在这里可就遭了秧,因为我们谁也没有兵器,这些鬼一窝蜂的冲上来死死掐住我和牛大拿的脖子,脖子间马上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
战歌一见我们有了危险,急忙跑过来挥舞着手里的莫不斩杀了过来!那些鬼一见战歌杀到,又轰然而散,可是谁都没有跑远,而是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没办法,我们三个人只得形成环形防御,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这时那位清朝人朝着那些小鬼凌厉的说了些什么,那些小鬼又发疯的冲我们杀了过来,不过这次所不同的是,他们的手里都多了一些武器,这些武器在黑雾里看不清,像是一条条白色的蛇,游弋着向我们袭来!
战歌着急的喊道:“快,拿你们的黄豆****奶奶的!”
哎呀卧槽,这一着急怎么把这给忘了,来的时候我们可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的,我马上从挎包里抓出一把黄豆像是天女散花一样的扔了出去,那些鬼一遇到黄豆似乎特别害怕,连连后退。
牛大拿一见嘿嘿笑道:“来啊,老子这挎包里的黄豆足足够种半亩地,老子炸不死你们!”
战歌一见稳定了局势,小声说:“快走,向外杀出去!”
我们三人依然呈三角形的防御工事,边战边走。
这时,那位清朝人冷笑一声,忽然拿出一枚铃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