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服愣了一愣,说:“有点眼力,老子当了三年武警,怎么了?”
我说:“没事,你只要能在我面前站立三秒钟不倒,我就让你走。”
迷彩服愣了一愣,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怎么也看不到我哪有多厉害,毕竟我只有十九岁,就算是练过两年体校,恐怕也不是他三年武警部队生涯磨练出来的对手。
可是他没想到,我从四五岁开始练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已经足足练了十几年了,岂是他这三年武警所能领悟的。
迷彩服点了点头说:“好,你岁数小,让你先动手!”
我笑着说:“算了吧,我要是先动手,恐怕一秒钟也用不了,还是你先来吧。”
可能那迷彩服真被我激怒了,大叫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朝我冲了过来!
一边的杜丽丽急忙冲我喊道:“小心!”
迷彩服的拳风走的是刚勇的路线,如果真的和他硬碰硬,我还真的没把握取胜,但是我练就的可是江湖武功,什么阴险的,什么狡诈的,当然一些正统路数我也不含糊,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全能型的。
迷彩服一记重拳向我脑袋打来,我身体一矮,上前半步直接就踩住了他的脚,接着膀子向前使劲一闯,迷彩服脚下失重,整个人像是一个沙包通的倒在地上。
杜丽丽马上就欢呼起来,跑过来使劲一跳,搂住我的脖子,一个香波吻到我的脸上。
牛大拿羡慕的说:“我说你们俩调情的话,找个茅草窝,别在这让别人羡慕嫉妒恨。”
杜丽丽从我身上跳下来,白了一眼牛大拿说:“要你管!”
迷彩服倒在地上,似乎有些不服气,但是输了就是输了,这时不可更改的事实。他坐在地上,低着头说:“好了,我输了,你们想把我怎么样?拘留还是管制?”
看来这家伙竟然把我们当成了警察,怪不得玩命的跑。我走上前说:“我可没权力拘留你,也没权力管制你,只是我们大姐大想见你。”
迷彩服松了口气说:“哦,你们怎么不早说,我以为是警察抓我呢,吓得我差点尿了裤子。”
何家丽走到迷彩服面前,问道:“你刚才手里拿着的那个青铜器是从哪儿弄来的?”
迷彩服松了口气说:“这东西可不是我偷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何家丽道:“谁会这么大方竟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你,你可知道这东西价值百万?”
迷彩服嘿嘿一笑说:“值多少钱我说不准,不过我知道这青铜器都是国家禁止买卖的,所以我才跑得这么快。”
何家丽继续问道:“这东西是谁给你的,从哪里来的?”
迷彩服说:“这件事说来话长。大概一年前,我们村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在村子里四处转悠着说是收古董,我就把我们家一个毛瓷的破茶壶拿出来卖了,卖了一百块钱,本来我觉得值不了这么多,可是对方说,要是壶嘴不坏的话,最少能值五百块。我一见这东西这么值钱,就问他去哪里能找到这些东西。他说,我们村就有,不过需要我的配合。”
何家丽皱着眉说:“那个人带着你去干了什么?”
迷彩服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苦笑着说:“还能干什么,他带我去了我们村小王山下的一个水坑。”
何家丽喃喃道:“想不到真有人在打卫襄公墓葬的主意。”
六子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多大岁数?”
迷彩服说道:“大概四十来岁,长得比较魁梧,满脸疙瘩,对了,他说话是新疆口音,一张嘴就一口孜然味儿。”
新疆口音?
听到这,我吃了一惊,难道是苏穆修?
何家丽见到我吃惊地表情,说:“你知道是谁?”
我点点头说:“我大概猜出了这个人是谁了,几天前我在省城的时候就与他交过手,此人身手不错,而且精通阴阳之术,说起来,你们也该有所耳闻。”
何家丽皱着眉道:“谁?”
我说:“你们还记得艾买提吗?这个人八成就是艾买提所提起的师兄苏穆修。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他还会再来。因为他在找一样东西。”
何家丽问:“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说:“就是你手里的东西。”
何家丽皱着眉说:“你说的是我手里的捣蒜锤子?”
我摇了摇头说:“那不是捣蒜锤子,那东西叫做金刚杵,它和人皮鼓正好合成一套,这东西一敲,能指挥大罗世界的万千鬼魂。”
何家丽吃了一惊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现在迷彩服给我们讲了苏穆修已经来过一次了,他来的时候只带走了人皮鼓,却没有带走金刚杵,所以只能是个摆设,没办法,他只能再来一次。”
我转身问迷彩服,这新疆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迷彩服说:“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当时他带着我在小王山下转了好几天,最后竟然跳到了水里,整整在水下呆了半天才上来,我的乖乖,正常人哪能在水下呆半天?上来之后,他就给了我这一件青铜器。”
牛大拿说:“他从水里上来的时候带着什么东西吗?”
迷彩服说:“他抱着一个圆形的像是鼓一样的东西,不过那东西他不让我碰。”
牛大拿说:“你倒是捡了一个便宜,就陪着他转了几天,他就给了你一个青铜器?”
迷彩服说:“也不是,我经常在村子里打猎,手里有几斤炸药,被他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