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让她知道的呢。

可自己还是习惯性的,不想让她知道最伤人的部分。

只是人要长脑子,谁能拦得住呢。

桑宁自语似的问,“那就是那个人抽走我的记忆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只是他最后能做的一点报复罢了。”

华玉盏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很平静,但他知道,那果然是最有效最狠毒的报复了——桑宁还在,却永远不会记得过去的事情了。

如果说之前的桑宁也不记得月见的事,但至少心底深处是有着月见的感情的。

她在床头贴华玉盏的偷拍照片,她看到他的脸就拔不下视线,他说往东她绝不往西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那些细小的,让桑宁以为是源自自己花痴的地方,却正是可以让华玉盏安心的所在。

但现在,月见留下的影响真的不在了。

她是被重新塑造了人生,抹去心底那些阴影的新的桑宁。

她在独自念念,“真巧呢,那个主任也姓桑……他跟我父亲名字真像,我父亲叫桑正德呢。”

但是她说完之后华玉盏沉默着没有回应,于是桑宁也突然默然……

这……不是巧合吗?

不如她还是不要问下去了……

华玉盏的沉默让桑宁生怕他又变回那个冷漠疏远的华老师,她还想再多看一会儿他对她微笑,和颜悦色的样子。于是拼命想要岔开话题——

“华老师,我现在都已经会做空间了,也会往里面放东西,也知道怎么拿出来——”像是想要证明似的,她拿出一个玻璃弹珠从里面的空间拿出一个汉堡,还顺便评价着:“其实空间这种东西还真好用,比冰箱还保鲜呢!”

两天前放进去的汉堡还是像刚出炉时一样新鲜固然很喜人,不过桑宁不敢多扯,赶紧回归正题,“可是,华老师,你给我的那把匕首到底是放在哪里呢?虽然紧急的时候我就能够拿到,可是平时却找不到它在哪里,也不是在我制造的空间里……”

她说完一抬头就迎上华玉盏平时那悠哉的笑容,淡然的,三分戏谑三分宠溺,看得她心口扑通一跳。

“——这是给你的新课题,好好想想,它放在哪里。”

很显然他是不会告诉她了,桑宁嘟嘟囔囔着,“别这样吧,好歹给点提示……”

但心口扑通跳得让她心虚,哪里还敢多问。

她有时候会忘记,华老师他长得,真的……很妖孽。

多看一眼他笑起来的样子都让人会有些把持不住……妖怪都是这样的吗?可是曲小路也长得不差,都没有让人觉得这么诱人的样子……

果然这还是华老师自己太妖孽的问题吧。

……

桑宁心神荡漾着不知不觉车子就已经抵达了x县,曲小路喊一声:“下车了。”

桑宁忙不迭的从华玉盏身边跳开逃走,曲小路看一眼她跟身后有狼追似的,意味深长地向华玉盏的方向看一眼,问她:“怎么了?”

“没没没没事!”

桑宁随口应着就赶紧跑向白乐枝和孟思敏了。

下车之后果然感觉到这一次来的地方跟之前大有不同,这里大约是x县的郊区,车子停在一个小停车场,地面都是石板砌的,用的甚至不是水泥。四周也都是人工修整的矮林,苍苍郁郁,绿的没有一丝杂色,连朵野花也看不见。

这种苍翠,幽静,让人的心一瞬间就平静下来,城市里的浮躁在这里不见一点影子。

白乐枝低声说了一句:“这里环境真好……”

声音低得都像是怕打扰了这里的宁静。

从停车场出去之后是一条悠长的曲径,两旁依然是矮林成荫,尽头能够看到跟宣传册上一样的古朴大门。

厚重的木门透着一股端庄和陈旧的气息,可以说他们这一路走过来除了翠林木石之外没有见到任何其他的东西,几乎有种穿越到画里似的感觉。

曲小路上前扣了扣门环,来开门的是个看起来年纪没过三十岁的年轻人,长得也白白净净,一身干净整洁的衬衣长裤。

曲小路微笑着说:“你好,我们是华玉龙先生介绍来的。”

“啊,是华先生的客人,请进——”年轻人让了门请他们进去,进了门是一个前庭小院,布置得很有小桥流水的古典风格。

他引着他们走过一条鹅卵石小路,自我介绍着:“我姓景,景晨,是这里馆主的儿子。一直都听说会馆的成员对华先生的博学赞不绝口,但只是通信联系过,还没机会见到他本人。这次华先生没有一起来吗?”

“他总是想来看看又抽不开身,特地让他的弟弟来代他拜访一下——这位是华先生的弟弟华玉盏,正巧他是大学民俗系的教授,就带学生一起来了。”

“华先生的弟弟——是那位考古界很有名的华玉盏先生吗?久仰了。”

看着他们“大人”之间这些文绉绉的客套,学生们显然都插不上嘴,也不知是不是被这里的气氛影响,一个个只能安静的跟着。

穿过前庭之后进入一个两重的门厅,他们都奇怪的边打量边走着,在走进第一道木门的时候脚下竟然是一层又细又软的沙子,走过去之后才是水门汀的地面。

桑宁刚走进门厅里,突然听到一个严厉的女声喝止:“全都站住!”

学生们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门外白乐枝孟思敏还有倪倩三人都还没有踏进来,就那么生生止住步子。

这时他们正前方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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