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昊走了过去,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孔,对老头说道,“老人家,你好啊。”
那个老头满脸怒气瞪着他,叽哩哇啦吼了一通。
噜咕赶紧叽哩哇啦讲了一通,那老头的脸色才稍微好些。
钱昊愕然,他知道老头听不懂自己的说话,只好问噜咕,“这老家伙发什么神经?”
噜咕现在对钱昊是又敬又怕,奉若天神一般。听钱昊发问,赶紧解释道,“他说你指着自己鼻子说话,分明是挑衅,所以他生气。”
钱昊愕然道,“岂有此理!这不是你们蛮人的礼节吗?我好心好意跟他打个招呼,他反倒不高兴?”他说着,脸色已经沉下来,看来对这些生蛮不能太客气。
噜咕见钱昊发怒,生怕钱昊一生气又发神雷,他实在被霹雳球吓坏了,“大神不要发怒,指鼻孔是我们的礼节,生蛮人的礼节跟我们不一样。”
他伸手拍了钱昊腰间一下,然后道,“这是他们打招呼的礼节。”
钱昊不满道,“那你不早说?”
他走到老头身边,伸手拍了一下老头的腰间,然后冲老头笑了笑。
果然,老头咧嘴笑了起来,他把两个背篓拿到钱昊面前,指着护卫手里的腰刀,呜哩哇啦说了起来。
钱昊对噜咕道,“你告诉他,一把刀换一把咸土,这太贵了。”
噜咕道,“他说的一把就是这两个背篓里咸土,跟你想的不一样。”
钱昊哭笑不得,“还有这样的说法?那咱们换吧。”
背篓打开后,刚进森林闻到的那股怪味更加浓郁了,原来这种怪味竟然是咸土发出来的。钱昊很是奇怪,噜咕拿出来的咸土并没有这股奇怪的味道,他问道,“这东西为什么会有这股气味?”
噜咕翻译给老头听,老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护卫把腰刀递给老头,老头接过腰刀,摸了摸刃口,露出满意的神色。钱昊正想问老头这咸土是从那里挖来的。远处忽然传来“嘎咕,嘎咕”的叫唤声,老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嘴里喃喃不知说些什么。
“怎么回事?”钱昊问噜咕,
噜咕道,“他说刚才那三个生蛮人领着人来了。”噜咕一点也不害怕,在他想来,大神怎么会怕那些个生蛮人。
话刚说完,那些生蛮人已经现出身形,男男女女约有几十人。原来刚才逃走的三个生蛮人,其中一个便是生蛮人首领的儿子。生蛮人的脾性暴烈,无事也要掀起三尺浪,何况自己人受了欺负。所以生蛮人的首领一听儿子吃了亏,立刻带领手下人赶了过来。
钱昊等着那个生蛮首领开口,他以为这生蛮人会先谈判,谈不拢再打。谁知生蛮人根本不讲这一套,双方刚一见面,生蛮人抢先动起手来,护卫们不甘示弱,立刻出手还击。
钱昊顾虑以后还要在这里长期待下去,不愿意跟这些生蛮人翻脸,吩咐道,“大伙手下留情,把他们制伏便行,尽量不要伤害他们的性命。”
可是说的容易做起来难,这些生蛮人虽然不会武功,但手里的竹矛却非常厉害,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五六根竹矛,生蛮首领率先掷出一根竹矛,其他生蛮纷纷效仿,漫天的竹矛直向众人飞来。大伙不停的挥舞兵器拨打,同时用暗器还击。一会儿工夫,双方便有人员受伤。
钱昊颇觉头疼,这些该死的生蛮人浑噩噩的,简直油盐不浸,难道真要把他们杀光了不成?
就在钱昊左右为难的时候,蛮人首领的儿子举着竹矛,率先冲了过来,鸡冠道人手疾眼快,手上宝剑虚晃一下,底下一个扫蹚腿,那小子“扑通”倒在地上。鸡冠道人用剑逼住他,高声喝道,“都住手,不然我杀了他!”
鸡冠道人喊完后,什么效果也没有。生蛮们根本不在乎,在他们的意识里,被敌人捉住只能怨自己命薄,他们叫嚣着,拼命往前冲。
那小子冲着吴含玉和郭秋月笑了笑,忽然解开系在肚子上的兽皮,下半身完全露了出来。
“去死吧!”吴含玉和郭秋月羞怒不已,两人同时出手,两柄刀直奔那小子而去。
钱昊叫了声,“留个活口!”但为时已晚,两柄刀直接插进直接那小子的胸腹,眼见他口鼻流血,一歪脖就此死去。
生蛮首领见儿子死了,气得哇哇怪叫,手里的木棒呼呼作响,拼死冲了上来。
“炸死这龟孙!”钱昊见已经翻脸,那只能采取发狠的策略,将他们慑服为止,不然以这些生蛮人的个性,肯定麻烦不断。
护卫们点燃霹雳球扔了过去,生蛮首领根本不认识霹雳球,伸手接在手里,刚要细看,“轰的”一声巨响,生蛮首领被炸的四分五裂。
随着其它霹雳球爆炸,生蛮人这才知道厉害,他们鬼哭狼嚎,拼命向后逃去。
既然已经开了杀戒,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钱昊喝道,“追,不要放跑他们。”
护卫们跟在生蛮人后面紧追不舍,不断有霹雳球飞向生蛮人,生蛮们怪叫着,不有人倒下去,场面十分惨烈。
逃命是生蛮人的拿手好戏,他们不仅长得又高又瘦,而且熟悉山区的地形。眨眼工夫,便全都逃之夭夭。
护卫们把人追丢了,只好回来禀报,钱昊冷笑一声,“没事,这儿不是还有三个认识路的吗?”
老头三个人在霹雳球刚响的时候,便趴在地上发抖,直到生蛮逃没影了,他们还趴在地上抖个不停。
钱昊对噜咕道,“让他们领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