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云潇讥诮一哼,道:“我本不想入宫,是你家瑄夫人用**把我迷晕带进入宫的。”
“瑄夫人?她竟然对您下**?”于泗闻言挑起眉毛,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不知这个阴险的女人因何把我弄进宫來?”
云潇边向前走着边抱怨,于泗刚要安慰一句,这时,肖义从回廊尽头走过來,向于泗抱拳道,“于侍卫,王爷请王妃到承轩宫见面。”
于泗连忙笑道,“那最好不过,免得摄政王向祥王问罪要人了,三王妃就交给你了,小弟回去向主子交差便是。”于泗客气抱拳,转身回去禀报主子。
云潇着实不愿见轩辕睿,闻言二人之言惶恐不安,想也不想转身便跑。
肖义抱拳送走于泗,回身见云潇惊慌失措,裙衫袂带飞扬着向南跑去,眸中隐隐泛起一抹恨意,向手下低声交代几句,然后跟上云潇。
云潇跑到皇宫宫门之时已气喘吁吁。
“站住!”守卫宫门的御林军横刀拦住了她。
“各位将军,请行个方便放我出宫。”云潇笑着掏出一叠银票奉上。
守门军士瞥了一眼银票,冷冷道,“出示腰牌。”
“那个,我沒有腰牌。”云潇对皇宫的规矩一无所知,方知自己冒失的闯了宫门。
“哪个宫的,不懂规矩。”
“我不是宫里的人,是昨日进宫参加婚礼的宾客,请放我出去吧。”云潇又向军士奉上手中的银票,“这些银票送给将军们,买些酒肉,开心的喝一顿。”
“这个女人就是云潇。”有人忽然在云潇身后喊道。
云潇回头看去,见守门的头目大步跨过來,瞪着她道:“她就是云潇。”
“你是……”云潇看向他,她不认识这个人。
“云潇,你还想活着出宫?”那守卫头目伸手指点着,手指头几乎要碰到云潇的鼻尖上,怨恨万分的样子。
“呃,你……”云潇愕然,沒想到这个守卫军士竟然这般粗鲁,挤挤眉头质疑道:“这位将军,我跟你无仇无怨,不认识你,你如此对我发恨是为哪般?”
“你这女人害惨了昭王殿下,本将军一拳揍扁你,该死的女人。”那守门头目愈加气愤,一把揪住云潇肩头的衣衫,举起了拳头。
云潇了然这位是昭王的支持者,是來向她为昭王打抱不平的。云潇怒了,斥道,“请你放手!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子,你算什么能耐。”
那头目果真一拳打到云潇的脸上,然后又狠狠推怂开她,云潇仰面摔倒,手腕杵在地上,手中的银票散落一地。
“嘶…”手腕剧痛。
云潇疼的眼泪都流出來了,感觉鼻孔在流血,她顾不得抹一下,捂着手腕,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艰难的坐起來,鼻血一滴一滴的滴在身上。
一群守卫跟着那头目呼啦一下子围住坐在地上的云潇,一色是愤怒狰狞的面孔。
“你竟敢入宫來害昭王,真是找死!”
“李头领,杀了她!”
“对,杀了她!”
一个守卫愤怒地喊着,用刀柄将云潇戳倒,云潇的手腕又触在地上更加蚀骨的疼痛。混乱中伸过來一个刀尖,将云潇的衣衫挑破半尺长的口子,雪白的香肩赫然裸.露出來。
“混蛋!流氓!你们滚开!”云潇羞恼万分,忍着腕部的疼痛,伸手揪住衣衫裂口。
守门头目狠踢了云潇一脚,喝令,“别在这装死,滚开!不许在宫门重地逗留。”
云潇颤抖的站起身,低着头忍受着众人羞辱,忍受着疼痛,迈步向宫门外走去,守卫头目拦住喝道:“站住,沒有腰牌不许出宫。”
出不去宫门,她决定去长秋宫觐见皇上,向皇上讨要出宫的旨意,有皇上的旨意看谁还敢对她放肆。云潇想着一言不发的向宫内走去,守卫们在她身后乱哄哄的嘲讽。
“你说昭王殿下还能让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还回昭王府?”
“昭王殿下岂能放过她,定是回府惩罚这个贱女人,她下半辈子可有罪受了。”
“哎,弟兄们猜猜看,今儿昭王带她回府会如何惩罚她?”
“惩罚女人当然是上床喽,不往死里折磨她那就不是咱们尊贵的昭王殿下。”
“哈哈!”军士们一起哄堂大笑。
云潇听着贯耳而入的侮辱之言,唇瓣微颤着,羞辱的泪水在眼中打转。
这时,肖义大步向宫门走來宫门,军士们见到肖义的身影,立即恢复严肃状态,回归各自的岗位,恭敬见礼。
“末将参见肖侍卫。”
“免礼。”
肖义向守门军士们抬抬手,冷目看向云潇离开的方向,恨不能立即抽剑上前刺穿了她。沒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落井下石,到金殿去告御状。王爷终是毁在这个祸水女人的手里,该死的女人,当初他若是狠下心肠将她饿死在密室中,今天坐上摄政王的宝座的就是王爷了。
“云潇,你站住,跟本侍卫去承轩宫见王爷。”肖义大手不由自主的按住腰间的刀柄,眸中泛动着恨意,咬牙叫住云潇。
云潇也不多问,含着眼泪跟在肖义身后,刚才军士们对她的羞辱定是昭王授意的报复行为,如此下作的羞辱人真是非君子所为,她要向昭王讨个说法,真理谬论摆在桌面上,孰对孰非明里较量,不带这么來阴的。
可越走云潇越觉得这路走的不对劲,肖义带着她不走条笔直宽阔的长廊,却七拐八弯宛如走进了迷宫,平日尊贵的王爷回承轩宫就是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