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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冯公子这个说法,我自己弄点伤岂不是可以诬赖到任何人身上了?”司陆走到冯江面前:“何况,若是我那几个蠢钝的手下敢这么伤府尹公子,怕是不等我来告官,就先被找上门了吧?”
“本来也是打算传唤的。”冯天启道:“现在轮到本官问司大人了,到底为何越权将嫌犯放了不说,还纵容手下行凶,不知作何解释?”
“大人,事实如何,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确实,我拿不出证据,但冯公子污蔑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吧?”司陆看向乔羽:“大人也不用追究我和乔羽之前有什么渊源,总之以后,她是我的妹妹,若是再有人想欺辱她,那就是跟我司陆过不去。”
“我们是没有冯公子自伤的证据,但当时冯公子可不是想要什么抓她去官府的,而是想利用权势占为己有,我和当时在店里的雨生就是人证。”安贤忍不住道:“包括乔羽之前被关,也是被陷害,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伤的了一个大男人。”
“你又是谁?”冯天启皱眉问道。
“我是乔羽的老板娘,现在她在我的书屋做事。”安贤指了指自己的腿:“当时他们是强行将人带走的,还伤了我的腿。”
“他追求过乔羽这事他自己也不否认,但也并不犯法,我就想知道,司陆大人到底觉得他罪在哪里?”冯天启反问道。
“当然是追求不成反污蔑,利用职权让她蒙冤坐牢,二来纠缠不休,强抢民女。”司陆悠然道:“不过,府尹大人似乎是很难公证办案了,只听了他的一面之词,我们这边的证词和人证充耳不闻,一味的替他开脱,看来,这案子靠府尹大人是没法断的明白了。”
冯天启也确实不把这件事当多大个事,毕竟他是府尹,这么点小事还是能替儿子摆平的:“司陆大人不管让谁来,也是怪不到冯江头上的。”
司陆点点头,扯出一个笑:“那也好,既然府尹大人没办法办这个案子,那咱们大理寺见!”
“走吧!”说完拉着关于往外走,莫执扶着安贤,一行人离开了衙门。
“真的没办法了吗?”安贤有些不甘心:“这作为一个判案的府尹,这么光明正大的偏袒开脱!”
司陆摇摇头:“我们没有关键证据,他只要不公正办案,就没办法把冯江怎么样,他做了这么多年关,最是明白怎么样才能断案,所以才有恃无恐。”
“不用这么麻烦了。”乔羽过意不去:“想必这次一闹,他也不会再来找我了吧,就不用这么为我费心了。”
“要真就这么算了,可就真的是服软了。”司陆挑眉:“那他们父子会得意洋洋的认为自己赢了,哪怕下次再这么做一次,我们还是如这次一样不能真的让他死心。”
“真的要去大理寺?”莫执问:“他会因为这一点不足的证据而得罪府尹?”
“他不是会演吗?”司陆嘲讽的笑了笑:“我司陆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这么点小把戏能把谁唬住?冯天启也是厉害,还狠心把儿子揍了一顿,让他来逃脱,既然他们能创造证据,那我们有什么不能的?”
安贤好奇道:“怎么做?”
司陆活动了下肩膀:“不急,好好想想。”
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冯天启自然也知道,所以刚一回到房间,就指着冯江的鼻子骂道:“平常胡作非为也就罢了,老子都能保你,现在真是嚣张上天了你!什么人都要惹一惹,你是怕我事不多是不是?”
冯江缩着脖子:“可,当时她们瞧不起儿子,说什么别说我,就算是爹您也不敢惹司陆,儿子真是气急了,要是就那么灰溜溜的走了,不止是儿子,不也丢您的脸吗?”
“你呀你!”冯天启气的坐下:“那么个女人就让你这么放不下?就没有比她更漂亮的了?你府里的女人还少吗?”
冯江也知道这次真的惹冯天启生气了,弱弱道:“儿子知错了,以后肯定不要她了,爹您消消气。”
“我怎么消气?”冯天启敲着桌子:“司陆那是个好惹才茬吗?他身后还有太子知不知道?要不是今天让你受伤了来反将一军,就算是我都难包庇你!”
“那,他还会继续追究?”
“大理寺!”冯天启咬了咬牙:“你不知道大理寺怎么回事?皇上看重的案子都会交大理寺审理,若是人家到时候判了你的过错,我也不好插手!”
冯江这才有些担心:“那,那怎么办?他们不是也没什么证据吗?”
“那是没有证据?”冯天启皱眉:“只是我强行将证据弱化了而已!要是翻起之前那女人入狱的原因,怕是对你更不利!”
冯江揉了揉脸:“那我们也总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说得轻巧,你有什么办法?”冯天启白了他一眼:“就不该管你的烂摊子,你看看你大哥,一样是我的儿子,怎么你就这么不思进取,整天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是女人!”
这话冯江都听了太多次了,都麻木了,嬉皮笑脸的:“儿子知道了,保证以后不乱来了,您不能不管我啊!”
“你自己想想,还能找到什么他们不对的证据,或者没有也创造些证据。”冯天启想了想:“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想着能让她低头屈服了,能把自己摘干净就不错!”
“这,之前就是那么个罪名就关起来了,也没像这次真弄点伤出来,要是真查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