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季暖和墨景深一起墨家,看见前院里停放的几辆车。
只不过是墨董了一次国而己,居然就有这么多车跟着。
身为集团的掌权人果然不同凡响,个国身后有无数保镖在侧,就连保镖的车都是个个不低于百万的豪车,真不是一般的排场。
待两人走进墨家,因为时近中秋,宅院里已经有了些节日的气氛。
刚走进前厅,就看见墨老爷子和墨绍则正在与安父喝茶慢聊,像是聊到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脸上各自都挂着些笑容。
安书言就坐在安父的身侧,抬起眼就看见季暖和墨景深十指相扣的走了进来。
墨绍则看见这一幕,本来带笑的脸上瞬间沉下,他看了一眼安父,安父亦是在看见季暖的时候,眼神里多了丝疏离的冷意,有些审度的眼色,打量着季暖。
“爷爷。”季暖仿若无人一般的对着墨老爷子打招呼,神色自然,并没有被那些人的目光所左右,再又坦然的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墨绍则“爸。”
墨绍则冷淡的收了眼神,连应都没有应一声。
季暖也不觉得尴尬,笑着又看向安父“安老先生,您好,我是景深的妻子,我叫季暖。”
毕竟季暖的态度不卑不亢的又让人挑不出毛病,安父再怎么不乐意也不能表现的像墨绍则那么明显,何况还有墨老爷子正笑呵呵的坐在一旁。
“不必客气,季小姐坐吧。”安父了一句。
安书言也露出很有礼数的淡淡微笑,看着季暖,再又看向墨景深。
墨景深已经提着季暖刚刚在路上特意买来的礼盒,递给管家欧伯,道“季暖听说爸和安叔即将美国,知道国外很少能喝到国内正宗的好茶,又知道爸和安叔多年来都有品茶的爱好,来之前特地选购了几盒碧螺春过来。”
墨绍则的脸上还有着明显的不满,但毕竟现在也不是私下教唆的时候,再看见季暖进门后便一直自然又谦恭的态度,实在找不出什么把柄来,他也就若有若无的皱了一下眉,冷冷的应了一声“嗯,放着吧。”
欧伯刚要将他们带来的那几盒茶拿到后边去,墨老爷子忽然头看了眼,扬起眉道“是洞庭碧螺春这可的确是在国外很难买到的正宗好茶,我也很久没喝过碧螺春了,,把季丫头带来的茶拿去泡上,我先尝尝”
“好的,老爷子。”欧伯应声走了。
“季丫头,你别在那傻站着,了自己家还杵在门前干什么来爷爷这里坐”老爷子又对季暖招了招手。
季暖笑着走过去,和墨景深互相看了眼,两人在老爷子身边落坐。
“说起来,我也算是第二次见到季小姐了。”安父这时忽然开口,眼神带着探究,就这样看着季暖“那天在合作的晚宴上,没机会与季小姐说上话,只记得是景深带着你上了楼,季小姐当时是身体不舒服”
季暖那天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现在在坐的人几乎都知道,始作俑者墨绍则就坐在旁边,安父却这样问,分明就是在故意发难。
季暖坦然一笑“那天是我不小心贪杯,酒喝的多了些,在洗手间里睡着了,要不是景深发现我,估计我能在里面睡一整晚,我那天实在是太丢人了,安老先生您可千万别取笑我。”
墨老爷子却十分配合的在旁边笑了声,其他人自然笑不出来。
她这答的太过坦荡,倒像是个不小心喝多了酒的孩子在长辈面前吐舌头撒娇求饶一样,却又免于被教唆,这让安父不由的眯了一下眼睛。
墨景深目光带笑,语调从容的开腔“夫妻间这小事实在不应该摆在台面上来说,她平时没什么机会喝酒,酒量也确实是差,那晚不过是喝了几杯香槟就找个地方睡着了,害得我好找。”
“几杯香槟就醉了,季小姐的酒量果然不怎么样。”安父也跟着笑笑,笑意不达眼底。
“安老先生您果然是取笑我了,我小时候经常吃药,那几年一直对酒精过敏,长大以后不再过敏了,我父亲却一直不让我喝。我脾气有倔强,觉得别人能喝,我就也能喝,所以经常找机会偷偷喝几杯,但每一次都醉的一塌糊涂”她边说边笑“景深也总是管着我,那天晚上我偷偷躲在旁边喝了几杯,结果差闹出一场笑话来”
季暖又垂下眉眼,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景深这几天没少说我,估计以后一滴酒都不会再让我碰了,他比我父亲管的还严厉呢。”
安父的笑意淡了几分,眼色冷冷的看着一直笑意盈盈的季暖,已是有些不悦,却并没有明着说出来。
一个男人会这么管着自己的妻子,就连喝酒这种小事都要时时刻刻的盯着,言下之意,就是墨景深对季暖真的很在乎。
墨绍则听得出来季暖这头脑清明的小妮子是在故意将安父的军,他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酒量不好就少出来走动,毕竟头上还挂着墨太太的名号,若是哪天在公共场合沾几滴酒就耍起了酒疯,丢的可不只你自己一个人的脸。”
墨绍则这话一出,其他人还没开口,墨老爷子当即就先瞪了他一眼“说什么丢人季丫头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她的做派哪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墨绍则锐利的眸子一冷“大庭广众之下,被景深当众抱着房间,这还不够丢人”
“大庭广众之下,究竟是谁的做派上不了台面”墨景深淡淡的发声,声音凉薄“真要在这里说出个所以然来么”
明明听上去,墨景深的声音跟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