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的光线都随着这样的一切而变的暧昧,季暖也压抑不住,他看着她,低沉的笑声让她耳根红透。
他按住她的腰,微微用力贴向上,隔着衣裤也能感受得到的滚烫。
她被抵的连连后缩,又怕摔下去而扶着他的肩膀,这姿势反而加与他贴紧了些。
墨景深像是可以完全操控她的神经一般,季暖软着腰,想要合拢被分开的腿,却因为这样的坐姿而只能在他颈间呜咽了几声,似是本能的渴求多,又似是在隐隐抗拒这份太汹涌的情潮。
眼见她这副模样,墨景深忍无可忍的正要将她重按到桌上,刚想动,耳边突兀一个声音传来。
季暖手机响了。
她当即挣扎了下“手机,手机。”
墨景深皱着眉“不管它。”
说着,他指尖又深了许多。
季暖咬着音哆嗦着去推他的手“这个时间也不早了,来电话的不是海城那边工作室里有什么急事,要么就是学校可能有事,万一林教授有什么重要事情要通知我,错过就不好了”
墨景深看她一眼,明显的不打算放人,但季暖在他怀里真的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现在要是不让她接电话,估计刚抚平的那脾气一下子又能蹿上来。
他终于放开了一些力道,季暖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却是腿软的没能动,脸上一阵尴尬又别扭的看向沙发上的手机。
“你帮我去拿。”坐在他身上,她仗着自己是被他给撩成这样的而颐气指使。
墨景深没多说什么,直接抱着她起身,一手托住她的腰就这样将她带了起来,另一手去沙发拿起手机。
季暖浑身还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直到男人就这样抱着她坐在沙发,她倾身正要躲到旁边去,可他根本就没放手,将手机递给她的同时,仍然让她坐在他腿上,以眼神示意她就这么接。
季暖无奈,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将电话放在耳边“喂”
怀里的小女人刚被刺激出的满眼的水光,唇瓣也被吻到殷红,胸口有若隐若现的红,长长的还没吹干的头发如海藻一般纠缠在身上。
真是个妖精。
墨景深喉结滚动,干脆闭上了眼睛,手搭在眉骨处,仰靠在沙发背上,耐心的等着她打完电话。
身下紧紧相贴的位置,不可忽视的硬度就这么隔着布料贴着她。
季暖一动都不敢动,电话里却骤然传来凌菲菲质问的声音“季暖,你和封凌今天怎么又没寝室来住”
虽然平时季暖和凌菲菲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但自己的行踪似乎也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过。
这大半夜的凌菲菲忽然打电话来质问,季暖本能的觉得有些奇怪。
“我在外面,怎么了有事”季暖耐着性子。
“没什么事,就是我来市之前买的一块钻石手表不见了,前几天还在寝室里放着,昨天忽然不见了,本来想问问你们看见没有,结果这两天你和封凌都很巧合的没来住,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所以你们什么时候来”凌菲菲语气不善。
季暖对凌菲菲这种人是真的非常的不耐烦。
就没有一天能消停的时候。
哪有这么多事
什么钻石手表,她连见都没见过,难不成是在心里不爽了一阵子,又想方设法的想诬陷谁,继续闹出什么事情来
她静了片刻后,冷淡的说“你看我像是会对你那种多十几万的钻石手表有兴趣,还是封凌会对镶满钻石的东西有兴趣丢了东西不会先报警打我电话,是指望从我的柜子或者包里翻出来吗你这动机会不会也太刻意了”
电话对面像是被她精准的指向给说到噎着了一下,安静了几秒后骤然斥道“反正寝室里就这么几个人,平时也没人进来,你买得起一百万的礼服又怎么样万一那是你全部的存款呢借钱装b的人我都见过,何况是你这种人,谁知道你是不是拿自己全部的钱出来装的。我的手表丢了就是丢了,现在你和封凌在哪里我就算是要报警也需要把你们这些嫌疑人都叫来,否则你们畏罪潜逃了我去哪里找人去”
神经病。
“我什么时候去跟你没关系,但是你要记住,我和封凌的柜子上都有单独的密码锁,并且被开启过的次数是有限制的,什么时候密码锁被打开过,相连接的手机软件也会有记录,一旦我和封凌的柜子在这几天被谁打开过,又被谁往里面放过什么东西,这些都是可能被警方查得到的,你确定要玩这种小儿科的手段”
电话那边的人直接就不说话了,就在季暖打算直接挂电话的时候,那边先气冲冲的挂了。
这世上怎么总是有一些喜欢没事找事的人,脑子长到了脚底下还是自以为心机过甚,谁都能被轻易当成包子去捏几下
然而季暖现在没心情再去考虑别人是不是脑残,也顾不得别的,一边将手机扔沙发上,一边将两手撑在男人的胸膛前,腿还有些软,刚想趁着冷静了片刻时从他怀里跳下去,刚起来一个动作,骤然直接被男人按了去。
“这是接的什么电话”墨景深明显的看见季暖刚才眼里掠过的不耐和厌恶,难得看见她对谁有这么明显讨厌的情绪。
“寝室里的一个神经病,不知道是有被迫害妄想症还是喜欢无脑的刷存在感,不管她,懒得提这种人。”季暖刚答一句,便感觉被男人抵着的地方贴的越来越近。
季暖刚才微微偏离开的丝的情绪和感觉瞬间全数被他这样一个动作给拽了来,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