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昨晚睡觉时我们的手机都调成了静音,没听见。”季暖语调淡然。
季梦然咬牙“你现在根本就是故意想要甩开我是不是”
季暖顿时一脸玩笑似的表情瞥着她“我甩开你干什么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不是把你这个妹妹摆在第一位的爸让我们出来买东西,还必须让你跟着,我也没拒绝啊。”
“姐,你现在分明就是在故意避开我你要是嫌我跟着一起出来觉得烦的话,刚刚在家里你就直说,现在这样算什么”
季梦然等了这么半天,是真的恼了。
“梦然你这话就有些过了,以前每次带你出来逛街,你哪一次不迟到长的一次我也等过你两小时怎么你就因为几个小时没找到我们,能被气成这样”
“我是着急怕你和景深哥哥出事”季梦然也不打算闹的太僵,将话锋一转。
“我们能出什么事梦然,别怪姐说你,你近真是越来越大惊小怪了。”
季梦然要气出内伤,结果被季暖的几句话怼的真内脏出血,她咬着牙,脸上却缓缓扯开一丝僵硬表情“我就只是等的太着急了而己,所以才多说了几句”
季暖冷淡的勾了勾唇,没再看她,挽着墨景深的手进了百货中心。
后季暖也只是简单的少买了几样东西,季梦然跟了一路,看上一件价值十多万块的小洋裙,想让季暖刷墨景深的卡帮她买,季暖愣是假装没听懂,后季梦然脸色难看的自己刷了卡。
以前季梦然喜欢什么,季暖都会给她买,没想到曾经那个宠妹妹宠的让很多人都嫉妒眼红的季暖现在居然这么冷血
连件十几万的裙子都不肯给她买
一直到坐上程的车,季梦然都没找到机会能单独跟墨景深说得上话。
季暖现在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在墨景深身边,一刻都不离开真是烦死了
季家,没再坐公交车,而是在季梦然强烈的要求下换了专车。
季暖倒是没想顺着季梦然的心思走,但已经晚上六多了,入秋的季节天黑的比较早,她也不想在路上浪费时间,季梦然又抢先打电话从租车行叫了辆专车来接,也就随她去了。
反正这一天的折磨也够季梦然扎心的。
季暖现在的心思都在手中的棋谱上,将棋谱小心翼翼的放进包中的皮夹层里,免得的不小心溅上水或者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哎师傅,你怎么绕路了”季暖抬起头时忽然注意到路线不对。
“现在是车流辆高峰的时间,前边几条路堵车已经堵死了,只能走海湾路。”司机师傅一边毫不犹豫的将车开向海湾路的方向,一边谨慎的答。
听出他言语间的一丝不太寻常来,季暖当下便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的墨景深。
果然,墨景深比她先一步察觉出这司机有问题,他已经在这之前就检查过车门上的中控锁。
透过后视镜对上他的眼神,从他的眼中已然看出答案车门被锁死了。
季暖这才注意到,司机的头发稍微有些长,勉强盖过耳朵,现在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耳朵里藏了一只黑色的小型耳机,类似于监控耳机的那一种,并且司机额上一直在流汗,就算已经入秋,可这车里也没那么热,他一直在流汗,开车时的眼神一直潜藏着几分惶恐茫然和绝望。
季暖无声的抬起手,也在后边的车门上试了一下,果然被锁死了,打不开。
她抬眼,继续透过后视镜看向始终面色冷然平静的墨景深。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墨景深当机立断伸手,手臂向左侧迅速一横,以钳制的方式按住司机的肩膀,嗓音低沉却给人压力重重的危机感“停车。”
那司机顿时浑身颤抖,头上的汗流的多,语调绝望的闭上眼,颤着声音说“来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司机忽然头向前一低,像是提前被下了某种特效药,已经再也坚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正在疾行中的轿车因为方向的失控而骤然在路上径自向前飞驰,坐在季暖身边的季梦然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再因为司机的异状而惊叫“啊司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季暖的手忙要去试图想办法打开车门,坐在前方的墨景深已经果断将昏迷过去的司机踹到一旁,坐到司机之前的位置,掌控方向盘,避免车真的失去控制。
三秒后,他忽然开腔,语调带着几分使人如坠冰窟的飕飕寒风“车被改装过,车速被定在,刹车失灵,这速度不能用正常的缓速方法迫停。”
“那怎么办”季梦然尖锐的叫出声“司机怎么会忽然昏过去有人要杀我们吗”
听见季梦然这声尖叫,季暖能断定这件几乎等同于谋杀的事件跟她没什么关系。
何况季梦然自己就坐在这辆车里,她不可能会以身犯险。
何况,墨景深也在这辆车上,以她对墨景深的痴迷程度季梦然的嫌疑可以马上剔除。
“油箱也是满的吗”季暖探出头,一边问一边看向墨景深面前的油量表。
一看之下,季暖的心瞬间一沉。
居然真是满的
想要等车油耗光停下也不可能,这油想要耗光起码要五六个小时
车子的速度始终停在不变,在市区中疯狂疾驰,海湾路紧靠市东部的一片巨大海域和开放式沙滩,并且路段是绕着海边的环行路型,这种速度在晚上六的车辆高峰时间无疑是自杀行为
并且前方根本就没有可以绕到郊外或者安全地带的路段,直冲向前只有直奔市中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