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凌乱的长发衬着她的肌肤雪白,肩膀也因为他忽然这般的强势与压迫而颤抖。
皮带扣开了的那一声脆响,像是启动了季暖身上的某一个开关,她蓦地支起上半个身子想要逃开,男人却是直接将她重按沙发里,扣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口承受着他的吻,不断的深吻。
季暖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肯屈服,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在男人的掌控下,甚至是一个对她太过了解的男人的掌控下,一旦落进他的手里,那就是连一抗衡的余地都没有。
在她趁着男人放开她腿的刹那,她抬脚就要去踢他,可还没踢到人,脚踝就骤然被他扣住,腿在这一瞬间被男人的膝盖强制的分开
“啊”
阔别三年多的时间,使得女人的身体犹如当年的第一次,痛而敏感。
季暖几乎是尖叫出声,痛的脸色都白了,骤然转过头,一口狠狠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而墨景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刚刚就已经有些要发烧的迹象,本来她就已经有些烫,此时此刻,男人是被烫的闷哼了一声,超出想像和预料的感如潮水一般的淹没过他所有的神经。
季暖的力气不多,咬的并不狠,男人在她发泄够了的时候抬手板过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
偏偏季暖在男人被她烫的几乎无法自控的时候仍然在挣扎的厉害,完全不配合,四肢不受控制完全只凭着暴躁的酒意支配,就是想打他想推开他,就是不想让他满足,凭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凭什么他自以为是为了她好就可以隐瞒所有将她那么残忍的推开,后再又只是风轻云淡的一句全都是为了她而己,他凭什么这么冷静的可以掌控一切
甚至于,平时墨景深再怎么衣冠qín_shòu,好歹他始终顾及她的感受,没有强迫过她,包括曾经离婚之前他也没有强迫过他。
但现在这算什么
他居然敢强了她
这个混蛋人渣他跟君子什么的完全都沾不上边了就是个王八蛋
明知道她三年没做过根本不可能这么适应,居然就这么忽然进来
季暖越挣扎,男人的自控能力就越差,后几乎将她吻的到喘不过气来,甚至本来他还考虑到她的不适应而刻意去压制的战况也逐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战况的确很激烈。
毫不夸长的说,如果不是季暖的指甲刚刚修剪过没多久,她绝对会直接把男人的肩膀和胸膛都刮花,偏偏男人可以压制住她所有的抵抗和锤打,迫使她乖乖臣服。
季暖真的在发烧,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烧的有些不正常,不知道是被男人按在沙发上欺凌了多久,她有气无力的啜泣着说“墨景深,我好像发烧了”
本来是一直怎样锤打的都没办法让他停下来,只能示个软。
结果男人却是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滚烫的脸上,有些心疼却也仍未停下本来的动作,低哑的嗓音近在她耳边“我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毕竟这不长也不短的时间里他被她烫的几度差没收住。
“那你还不”季暖的调子逐渐也强势不起来,咬着唇忍住嘴边差发出的声音。
“嗯,。”
然而这所谓的,就是一做就做了整整一晚。
从沙发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期间男人终究还是因为三年的禁欲受不住这个刺激,结束了一次,就在季暖昏昏沉沉的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的时候,人却被男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扔到床上,让她趴在床上,紧跟着他的吻就从他的肩膀移向她的背部
季暖这几年在英国因为避免水土不服而引起皮肤的红肿,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穿一些护肤的东西来保护皮肤,三年的保养使她本来就特别好的皮肤加的柔嫩细腻白皙,甚至也加敏感,力道稍微重一些,很容易就能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看着那些深浅不匀的痕迹在她的身上,墨景深有种着了魔的无法停摆下来的谷欠望,耐着性子一寸一寸的将这痕迹遍布她全身,每吻过一处,已经累到趴在床上不动的小女人就皱着眉毛敏感的哼哼出声,是大大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夜色沉沦,季暖这一夜过的浑浑噩噩的,半夜无意识的睁开眼的时候仍然看见男人还在继续
也许是醉酒,也许是发烧,又也许是受不住忽然蓬勃而致的情潮,她已经不知道在这期间自己被男人弄到昏睡过去几次,只知道这一夜格外的漫长,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甚至本来一直狠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后嗓子也还是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
如果说这一夜的季暖是被强行拔去刺的刺猬的话,那墨景深就是从堂堂衣冠楚楚的总裁b化身成了土匪。
她甚至连昨夜自己究竟有没有说过完整的话都不记得,只隐约对几句有印象,依稀记得男人明明呼吸紊乱,却声音低沉平缓的近在她的耳边,一次一次的欺压入侵,又一次一次的逼问“我问你,还爱不爱我”
只要不是得到想要的答案,他都能换着方式的来折腾她。
后季暖几乎啜泣着答出了另他满意的答案,本以为他能放过他,结果换来的却是深重的“奖励”
天亮。
季暖却是根本没能起床,甚至连爬都爬不起来。
小女人头发凌乱,昨夜还被欺负的惨白兮兮的小脸这会儿红的过分,从凌晨被他后一次抱进浴室里清洗身体过后到现在就没有醒过,一直在昏睡。
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