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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没有把自己的情况摸清楚,就算是因为这张脸再怎么相像,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他无论是在感情上也好,还是在自我的把持上总是冷静的易于常人,这就是为什么他可以站在最顶端。
霍翼寒可以说得上是商场的奇迹,年纪轻轻就可以有着这么一番的伟业,虽然霍家本身就有着一定深厚的基地,但是自从他当家作主以后,便是在几年的时间里迅速的上市,公司的营业执照,也开始以闪电的速度上升,甚至让霍家成为了这座城市里面最大的家族。
这样的一个人,苏芊的确觉得他有一些可怕,自己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是有所耳闻,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和他纠缠不清,而现在更加的是要故意的去隐瞒,甚至有着一种你争我夺的感觉,究竟谁会赢,一目了然,不过或者是靠着这份感情,也许还占了一点优势吧。
“就不能开个玩笑啦?”
“我现在还真是开不起玩笑,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我母亲明天上午和老头子回来,”ven也是刚收到的消息,估计陈欢也是很早就已经知道了,否则更不会如此死皮赖脸的在这个时候住进来,虽然有这想法,“做一次就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可以收买老头子的心,你们两个人的事也就顺理成章,而我母亲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毕竟是在明面上。”
“我自然是知道的,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把人给弄伤了,总不能轻易的再让她给跑掉了,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yun一直都不肯露面,总是神出鬼没,明明知道他在这座城市一定有一个地方是可以隐藏自己的,但是已经通过很多的关系,仍旧是没有找到一点的蛛丝马迹,这个女人可以在自己的耳朵里装微型监测器,就可以干出更加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离开的那几年,出了正常的公司管理以外,基本上自己都是要被去培训如何控制情绪,那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个人最难控制的便是自己的心理活动,而偏偏要让一个高兴的人大笑,这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艰难。
可她没有什么别的选择,每一次在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孩子遇到了危险的时候,就必须要强迫自己不断的去进步,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学会着控制的方法,而现在竟然可以如此的伪装成另外一个人,人的潜能还真的是无限大,没有什么事做不到的。
“你知道你的母亲和我说过一句什么话吗?”
ven觉得这个问题有一些突然,只是诧异了一阵,很快也就恢复到了正常,“她一向都会说一些鼓励人心的话,起码在我心里面就是一个活着的心灵惊涛,但现在看来估计一定和你说的不是这些。”
“她告诉我,人只要是足够努力,都可以有一番成就。”
“这句话倒是很正常。”
“可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播放着我母亲和团子的视频,手里面还拿着那救命的药,你觉得还正常吗?”
苏芊笑的有一些自我嘲讽,那段日子简直就像是在地狱之中,本以为可以熬的过来,而现在简直是越加的痛苦,都会带来一些牵扯,而最后真正成为罪魁祸首的,估计也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人了。
“她会把所有的一切推到我的身上,一旦暴露了。”
ven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也非常了解为什么母亲一直不愿露面,“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都不忍心母亲把所有的错事都放在你的身上,我可以向你去发誓了,你要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都是一个样子,所以都无所谓了,”苏芊无所谓的笑了笑,因为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谁都没有办法再去改变什么了,“所以你必须要知道,事情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非常的有利,每走一步都要谨慎而行,你懂我的意思。”
“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一次的谈话并算不上什么,只是彼此的大为一声招呼,毕竟从明天开始,中午有很多的事情发生,到时候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灾难,现在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又是一个晚上没有安眠,所有的人都是在想着各自的事情,想必没有人能睡得踏实,而第二天一清早,外面便是有了不小的动静,里里外外的下人,更是一个个的忙乎了起来,准备迎接这房子之前的主人。
苏芊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了陈欢早就已经是盛装打扮,估计要比参加宴会还要细致仔细,只是把浓妆变淡了一些,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把头发松垮垮的系在了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文静了不少。
“陈大小姐,你这是要出门?”
陈欢看着还穿着一身睡衣,岁月惺忪的苏芊,便是得意的笑了笑,“我可不像是某些人,连这最起码的礼节都没有,不知道今天伯父伯母要从国外回来,你还是这么一副打扮,到时候有你难堪的。”
“他们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苏芊不以为然的说着,就知道这个女人只是想要给自己下马威,不过绝对是不可能让她得逞的,“更何况又没有人通知我,我不知道也很正常的,而且我喜欢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而不像是某些人,只是知道伪装。”
“你这是说谁呢!”
“说谁谁心里最清楚,你最好给我听明白了,”苏芊把手放在陈欢肩膀上,把身子向前探了过去,低声的在耳边说道,“而且当年究竟做过什么事情,差一点害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