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曾晚瞧她那眼巴巴看她的模样心一软, 可旋即又凶了, “你跟着我也没用,我今天就走了,我……”她声音低了些, “我不能带你走。”
曲欣艾绕到她跟前, 接过她手里的衣服, 帮她放进行李箱,“晚姐,我知道, 所以我就想送送你……我不想训练回来,就看不到你了。”
曾晚手掌抄起自己的刘海, 呼口气,随她去了,“放平点, 等会儿皱了。”
“嗯嗯,好。”曲欣艾听话。
曾晚瞥了眼茶几上的手机, 脚一勾,手机就落进了行李箱里。
曲欣艾看着, 问:“手机不放身上啊?就这么扔箱子里?”
曾晚随意摆摆手:“就那么放着吧,别管了。”
“有人给你打电话怎么办?”
“不会的。”
曾晚挠挠头, 她昨天回来就把手机关机了, 一晚上没开机。
曾晚记得陆程和要给她打电话, 但她昨天那状态, 估计听见铃声就想把手机给砸了, 烦得慌。所以不开机,挺明智。
她琢磨着,陆程和知道她关机,应该更清楚她的意思,知难而退了吧。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断他念头,他总不见得死皮赖脸继续黏上来。
曲欣艾帮着整理,问:“晚姐,谁送你去?”
“教练。”
“省队环境好吗?”
“应该跟这里差不多吧。”
“你会回来的,对吗?”
“嗯。”
不知不觉,曾晚的行李收好了。正正好好塞满两个大号的箱子。
曾晚环顾一周,在这里住了这么些年,居然就这么两个行李。
“嘀嘀嘀——”曾晚听见了喇叭声。
她瞧了眼时间,走去阳台向下望,是胡国宁的车。
曲欣艾不舍:“教练的车?”
曾晚:“嗯。”
“不吃午饭就走了吗?”
“不了。”
曲欣艾有些失落。
曾晚笑着,最后又揉了揉曲欣艾的头发,温柔道:“小艾,我回来的时候,希望看到你变得更厉害了。”
“晚姐……”
胡国宁来敲门,帮曾晚提了个较为重一些的箱子下去,曾晚自己用右手也提了一个下楼。本来两个箱子她自己能搞定,可左手不能提重物,只好麻烦别人。
曲欣艾:“晚姐,到了给我打电话。”
曾晚走的干脆:“好,走了。”
有些人不擅长告别,曾晚就是其中一类。言语太过繁琐,有时简单的挥挥手,就够了。
*
普通的私家车行驶在宽广的道路上,不是市中心,不堵车不挤,心情也舒畅些。
胡国宁瞥了眼在支着脑袋分神的曾晚,清清嗓子,唤她回神:“饭没吃就跑路,我先带你去吃一顿,然后再送你去。”
曾晚淡淡道:“没胃口。”
胡国宁“啧”一声,损她:“你看看你这样,没出息,出了国家队就一切完啦,你厉害,你就再打回来,到时候你看谁拦你。”
曾晚翻了个白眼,“谁被踢走心情会好,咋,我还不能不高兴啊。”
胡国宁嘲笑她:“昨天是谁那个心胸豁达的哦,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我跟瞿夏她们大眼瞪小眼。”
“不然呢,还哭着求着说我不想走啊,脸呢,我还要呢。”
胡国宁爽朗一笑,个丫头,怼人一套套的。
曾晚摇下了窗,风刷刷吹在脸上,掀起了她的刘海:“我不服气,我要是昨天赢了徐玉洁,我也得走,干脆不想打了。”
胡国宁:“所以你就消极比赛。别人看不出,我还看不出啊。你要是好好打,走前没准还能出口气。”
曾晚拿起矿泉水喝了口,“这气出着干嘛,屁用啊,昨天后几局,我还真没把握赢。”
胡国宁笑笑没说话,曾晚还是没信心。这个问题,得好好克服。
“走吧,先去吃饭。”
“我要吃肉。”
“行啊,你这身板,是得好好补补。”
“天生瘦,没办法。”
胡国宁带着曾晚去了她爱吃的川菜馆,曾晚南方人,爱吃辣,也重口。
两人杂七杂八聊着,胡国宁叮嘱曾晚一些训练上的事情,曾晚也一一应下了。
说着说着,胡国宁就说到了陆程和身上:“那个陆程和,你们最近咋样?”
曾晚夹了块辣子鸡丁塞进嘴里:“能怎样,没怎样。”
“你至少得规划规划你以后退役的事情。”
“不规划,有啥好规划。我自己挣的钱,能养活自己一辈子。”
胡国宁喝口大麦茶:“咋,你还想孤独终老?”
曾晚一愣:“那我可以找别人啊,为什么非得是他。”
胡国宁无奈摇头,曾晚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胡国宁:“你不挺中意他的嘛。”
“谁中意他,不稀罕。”
“哦哟哟,你说的啊,我记着了。”
“我说的就我说的。”
曾晚死犟着,埋头继续吃,把盘子里的肉扫干净。
*
今天刚好是陆程和领着人查房的日子,一轮病房下来,他给新人指点纠正下,就中午了。
他拿着病例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就拿出手机给曾晚打电话。曾晚这电话,从昨晚就一直关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播报女声说着。
陆程和搁下电话,给陆惜语发微信:【你今天去送信,顺便问一下曾晚有没有事。】
陆惜语回的快:【好的,我一会儿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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