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娆能得国主宠爱,本王定重重有赏。”凌霄风开怀,今日终有一件事让他开心了,算这女子识相,没浪费王府的粮食。
重赏?墨娆并不在乎,这恐怕是凌霄风要从她这得到消息的手段罢了,只是入宫后,她便不会由他说了算。“谢王爷,墨娆听从王爷安排。”来了二王府,不知道何时开始她就学会了言不由衷。
“好,很好,苏管家,差人为墨娆姑娘做几身新衣,再添置几样首饰。今日起墨娆便是本王的义妹,好生伺候。”
苏管家应下,他不知王爷为何会有此念,不过墨娆一直对他算得上孝顺,能得王爷赏识,这也算是墨娆的造化了。
凌霄风前一刻还怒火四起,后一刻喜笑颜开,下人们都对此视而不见,王爷的性情,他们最是知道,还是躲远点少惹为妙,苏乙忙的是脚不沾地,应下赶忙欲去挑首饰请人制衣。
“王爷,墨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女儿家的首饰和衣裳可否让墨娆自己置办”墨娆感叹命运如此,就算能出府,她还能再见到他吗?
苏管家诧异,自捡了这墨娆回府,她一直乖顺,这还是头回说要出府,“这?”他不知是否该应允,得询问王爷意思。
“去吧,苏管家派几个人保护小姐。都下去吧!”凌霄风吩咐苏乙,这墨娆武功不弱,他刚好借机试探她会不会逃跑。
听出了王爷的不信任。得了王爷令,苏管家赶忙叫来几名侍卫跟着墨娆,墨娆自失去记忆以来,自是头一次出府,如此,当然是马上要做那笼中鸟,权且给自己找个欢乐。马车刚行至街市她便吩咐停下,自己步行。看着人来人往,侍卫们亦步亦趋紧跟着她,她也并没有逃跑的心思,只是开始在街市的摊子上游来游去,过一会见实在没什么稀奇便喊来旁边的侍卫,“你们这就这些,没点特别的?”
侍卫回道:“姑娘可是问首饰行?那当属金正阁了,不止首饰手艺精湛,而且那金丝雀绫袍更是美轮美奂,价值连城。”
墨娆前后望望,没见着心中的那个身影,“带我去看看罢。”去了宫里可不就是金丝雀了,想二王爷应该不会在乎几个银子。
“这?”侍卫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万一这墨娆真看上那么名贵的东西,他可如何是好。
“怎么?王爷吩咐这金正阁去不得吗?那便回去吧?”墨娆见这侍卫拦在身前吞吞吐吐,故意出言难为他。
“不是的姑娘,只是……”侍卫仍有疑虑。
“小哥哥不必担心,王爷既然未说这金正阁去不得,你便放心带我去吧。”墨娆不知为何突然心情好些,淡出一抹笑,直教那侍卫赶紧闪身站到一边,“姑娘说的是,姑娘说的是,姑娘这边请。”心下则擂鼓阵阵。
另一旁,金正阁中此时正热闹,伙计们见怪不怪,不过是常有的戏码。
“夏候音,凭你个出入勾栏院的臭女人,居然敢和我方铃儿争金丝雀绫袍。”一俏丽女子圆眼怒睁指着一身紫色的妩媚女子。
紫衣女子扬眉瞥一眼眼前人,眼中波光盈盈,“姑娘尚知晓小女子,小女子怎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啊?”
“你……”方铃儿气的指着她的手都抖了起来,“你这个臭女人,居然不知道我,我父亲是当朝太傅方玉良,那可是国主最亲最尊敬的人,我是他最最疼爱的小女儿方铃儿。”
“太傅?这名号确实是大了一点,可小女子确实未曾听闻,请姑娘谅解。”夏侯音看着眼前炸了毛的小女子,心下未有半分不喜,可这小姑娘就是不饶人,她也是无奈,刚不过也是瞥一眼那袍子罢了,她有说要买吗?
墨娆进了金正阁,一只绣鞋不偏不倚刚巧砸到先前那侍卫脸上,一瞬间,不知混乱如何起,女子们手中的物品横飞,侍卫们的刀已出鞘,那件金丝雀绫袍正正的落在墨娆身上,掩住了她的视线,突然出现的变故让她防不胜防,左臂在混乱中被划破。待那金丝雀绫袍从头上滑落,落在他人手里,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她心中的人儿。
“住手。”凌霄轩喝止这一片混乱,今日不过是来金正阁看看,却不想看到如此场面,“雪菱,这是怎么回事?”
一身高几乎与凌霄轩平齐的女子此时像做错事的孩子,“雪菱,雪菱肚子饿了,正在后堂煮面……”看到主子抬脸瞪她,赶紧低下头来,“大家,大家在抢金丝雀绫袍,然后就,就打起来了。”
凌霄轩将金丝雀绫袍放在她手里,“那就放好,别在拿出来招摇了。”
“且慢!”墨娆见着朝思暮想的人,如果那袍子能让他们再次相见,那她非要不可,从在二王爷府上瞧见他的身影,她就不曾忘却。
“等等!”方铃儿不甘心,吵也吵了,闹也闹了,这袍子她非要不可。方铃儿意外除了夏侯音,这刚冒出来的女子竟然也来跟她抢绫袍。
“你又是谁啊,这袍子本姑娘看上了,雪姑娘开价吧。”爹爹虽是太傅,可好在娘家家底子厚,且全仰仗爹爹在朝的威望,不怕出不起价钱。
雪菱见小丫头敢问价,便道:“这金丝雀绫袍做工复杂,耗时六载,除黄金万两外,还需皓月石十枚。”
阁内一众人等一听需万两金,便摇头挑首饰去了,出的起价的则询问起皓月石是何物。
“不瞒大家,皓月石乃会变色的一种石头,随着光亮会变各种颜色,拿来做首饰甚是好看,而这皓月石据传在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