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瑟与齐思仁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贤弟,你猜这帮人都是什么人?”齐思仁小声问道,实在无聊,随便找个话题。
小得瑟打量了一圈,小声说到:“我看这应该是地方势力的人手,像你我二人一样。”
“哦?说说看?”齐思仁来了兴趣。
“你看哈,对面那桌,穿着普通,但是颇有气质,一看便是久经沙场,估计是定杨的。”
“而他们旁边的那桌,体型彪悍,人高马大,酒量惊人,衣襟已经列开,看上去应该是匈奴的。”
“你身后的这一桌,看上去虽然普普通通,但是以附面料不是凡品,举手投足间,也颇有风范,想必是那齐王的。”
“而角落那一桌,坐的远远的,时刻打量着四周,警惕心很强,估计是张长逊的。”
齐思仁根据小得瑟所说,看了一看,点头说到:“嗯嗯,我也这么认为的,看来贤弟不光武艺超群,而且还颇有几分识人之能。”
“哪里哪里,兄长过誉了。”小得瑟微微一笑,扭头到:“掌柜的,来几坛好酒,上些好菜。”
“嗯。”掌柜的简单的应了一句,看来真是叼的不行。
好半天,酒菜才上来。
二人也不敢轻易抱怨,毕竟不知道这里面的门路,初来乍到,还是低调点的好。
不一会,门外来了一伙人,一共五个,看上去算是精壮,腰间还别着武器,能在这城中拿着武器,也不是什么善茬,只是外面诸多官兵,为何不曾过问?
“掌柜的,上酒!”一进门,其中一个人便喊着。
“本店停止营业,还望诸位客官换一家店。”掌柜的阴阳怪气的说到。
“哼!人家都在吃酒,为何我等来了却不营业,难不成,我兄弟几个不给钱?”另一个人喊道。
“哎呦,客官,不是这意思,只是这都是小人的亲朋,今日家中有事,还望体恤。”掌柜的说到。
“亲朋?”之前说话那人环顾了四周:“那个莫非是你舅舅,这桌难道是你婆娘的姘头,那桌是不是小姨子的姘头!”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掌柜的有点生气了。
“老子就这么说话,你能那我怎的!”那人也怒道,似乎要拔刀。
“哎,几位兄弟,只因我家却是有事,不如这样,在下拿些银子,兄弟们去别家店。”被认为是齐王的那桌人说到。
“老子差你这点银子不成!”那人怒道。
“你这厮!好生无礼!是不是找打!”被认为是匈奴的那桌人拍桌而起。
“哎哎哎,休要动怒休要动怒。”被认为是张长逊的那桌人,起来一人过来圆场。“都是来吃饭的,这样,掌柜的,你去准备些酒菜,让几位胡乱吃些便好。”
“可是!这。。。”掌柜的一脸无助,这上头的命令,不敢不从啊,可是现在这帮人实在无礼,若是闹大了,也不很好,没办法,只能应允下来:“好吧好吧,那几位坐下,我看看还有些什么,对付吃些赶快走吧。”
“哼!”那人冷哼一声,几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贤弟,你在想什么?”齐思仁问道。
“我感觉这几人来头不小。”小得瑟小声说到。
“哦?我也有这种感觉,你先说说。”这齐思仁现在竟然什么都先过问小得瑟,看来那刘武周下的命令,是管用。
“首先,这城中布满官兵,连我们都未曾带有兵器,他们却带着兵器,而且有五人之多,官兵不可能不阻拦,除非事先商议好了,在这这些人的表现也有些不寻常,定杨和梁国的,见到几人并不生烦,掌柜的见到他们有些意外,态度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不想你我二人如此冷淡,而那张长逊的打圆场,不知道是怕事情闹大,还是熟悉这几个人,而且明明都说是亲朋了,而张长逊的人还是以掌柜的相称。只怕这几个人是谁有意安排的,但是不管是谁安排的,肯定经过了齐王的同意。”小得瑟分析道。
“嗯嗯,有点道理,倭也是怀疑他们这个武器,不过我倒是感觉这伙人跟匈奴有关系,虽然发生了口角,但是其实只是为了避免嫌疑也说不定。”齐思仁说到。
“嗯,挺有道理的,算了,咱们先喝点小酒,吃点东西,只怕一会不寻常哦,”小得瑟举起杯,先干为敬。
来的时候接近中午,这眼看天色渐暗,而那伙不速之客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掌柜的自然也没有撵。
楼上平静如初,不知在讨论这什么,需要这么久的时间。
然而楼上却是另一种样子,上面只有三人,便是齐王李元吉,始毕可汗以及李丰元。
李丰元刚来之时,的确有些疑虑,只是李元吉解释说今日商量大事,并不需要那些小势力参与,李丰元才放心,但是想到楼下的状况,若不是其他势力的人,那便是李元吉安排的,李丰元心中也犯嘀咕。
酒席间,三人只讨论事成之后的事情,比如侍奉匈奴,然后封李丰元为宰相之类的。
而每当李丰元问道具体事宜的时候,都是含糊带过,便知这其中定有蹊跷,只是现在这情况,也不好发作。
这是一直喝,喝到夜幕降临,后边聊的都是一些小事,什么最近怎么样,地方有没有什么叛变,哪个势力可以征讨,哪个势力可以臣服等等一些之类的,李丰元是时刻警惕着。
楼下气氛却是十分尴尬,都各怀鬼胎,都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门前不时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