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会以为奴家想把公子给……”茵茹姑娘看着张土木的样子,恍然笑着作了一个阉割的手势。
“难道不是吗?”张土木尽管心里已经明白是他自己想多了,但是为了不尴尬,还是佯装不知。
“公子为何要如此猜度奴家,奴家在公子心目当中就是这种人吗?”茵茹姑娘即委屈又幽怨的说。
“对不起。”张土木见装不下去,只好怯生生的道歉,就像是个做错事了孩子般。
“枉我这么好心好意的帮你,没想到公子竟如此看待奴家。”茵茹姑娘说着竟然强行的挤出了两滴泪水。
“茵茹姑娘对不起。”张土木再次致歉道,但却小声的嘟囔着:“谁让你不说清楚的。”
“怪奴家喽。”没想到被茵茹姑娘给你听见了,她非常的生气的说,“公子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奴家爱莫能助了。”
“别别别,别呀!”张土木连连说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茵茹姑娘别生气了。”
“那公子是愿意扮女装了?”茵茹姑娘问。
“愿意,愿意,只要茵茹姑娘肯帮忙,在下什么都愿意。”张土木急忙拍着胸脯说。
“好,那就请公子稍后片刻,奴家去去就来!”茵茹姑娘说着起身离开了。
张土木一个坐在厅内有些无聊,回想着刚才的误会,说实话,如果茵茹姑娘直接让他男扮女装他的心里难免会抗拒,甚至会拒绝茵茹姑娘的提议,因为他从未想过穿女装,毕竟他是一个价值观、性取向都非常正常的直男。
但是现在经过刚才的误会,女装什么的,对张土木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而且张土木此时的心里竟然还有些小期待呢。这让张土木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忘记了曾经在哪本书上看过这样一句话——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女装大佬的梦!书虽然忘记了,但这句话却让张土木记忆深刻。
等了好一会,茵茹姑娘回来了,跟着她的还有另外三名姑娘,她们每个人的手中都端着一个托盘,其中一个托盘放着些瓶瓶罐罐,另外两个全是颜色不同的华丽的布匹。
“就是他,抓紧时间吧!”茵茹姑娘进来后,片刻没有停顿的指着张土木说。
那三名女子走到张土木的跟前,将托盘放到桌上。端着放着瓶瓶罐罐的托盘的女子,将那些瓶瓶罐罐依次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在空的碗碟中,悉心的调配起来。
而另外两名女子直接将张土木拉了起来,然后就在他的身上摸摸索索,一会让他将胳膊平伸,一会让他将双腿叉开,又掐掐手臂掐掐腿,摸摸后背摸摸臀。张土木就像是个木偶般,被这两个女子随意的摆弄着,频繁的向茵茹姑娘使着眼色,但都被她视而不见。
张土木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两名女子的摆弄,就被另外一名女子又给拉回到座位上。她将托盘竖立在张土木的跟前,张土木正疑惑她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她将对着自己的那块木板向后翻开,里面赫然是一面铜镜,那块后翻的木板刚好成为铜镜的支撑,稳定的立在了张土木的眼前。张土木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铜镜中的自己,星眉剑目,方面大耳,棱角分明,胡须稀松,还蛮帅的嘛。
她立好铜镜后,将张土木的发髻打开,然后又用头绳将披散的头发稍微束起,将张土木的脸颊完全露出来。之后,她拿起一块棉布,沾了沾一个碟盘中已经调配好的液体,然后就全抹在了张土木的脸颊上。说来也奇怪,这调配好的溶液在碰到张土木的胡须,竟变成了乳白色的浓稠状的泡沫。
做完这些之后,她又从桌面摆放的物件当中拿起一把长不足寸许,宽不过小指大小的小刀,然后就准备将张土木胡须刮掉。
“等一下!”张土木忽然喊道。
“公子还有什么疑问?”茵茹姑娘说。
“能不能不刮胡须?”张土木乞求道。
“公子真会说笑,你见过哪个女人有胡须的。”茵茹姑娘笑呵呵的说。
张土木说不出话来了,只关心胡须,却忘记了最基本的常识,女人根本就不长胡须的,既然要男扮女装,总不能带着满脸的胡须到处跑吧。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张土木还是很痛心,他真的很想有一脸浓密的胡须,因为他认为那才是真男人的写照,好不容易才有的胡须,还没度过新鲜劲呢,就要离他远去。张土木不能不感慨,他当真与胡须无缘吗?
那位姑娘看了一眼茵茹姑娘,茵茹姑娘冲她点了点头,她才下刀将张土木的胡须刮的一干二净。
“脱衣服!”那位姑娘将张土木的胡须刮干净后,命令道。
张土木不明就里中将外套脱了下来。
“tuō_guāng!”她又命令道。
“啊!”张土木这稍一犹豫的份,她已经不耐烦了,直接上手就去扒张土木的衣服。
张土木左拦右挡,总算制止了她,但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扒掉了,此时身上就只剩一条薄薄的裤子了。
“快点脱!”她又要将张土木最后的衣物也给扒掉。
“姐姐姐姐姐姐……”张土木死死拽住了仅剩的倔强,好言相求道:“扮个女装而已,没必要吧。”
“当然有必要,”茵茹姑娘说着,招呼另外的两个姑娘道:“你俩也别愣着了,赶紧帮忙啊!”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张土木唯一的倔强被生生的撕碎了,他能做的也仅有加紧腿,捂住要紧的部位,仔细瞧,他的眼角似乎还挂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