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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的时间宴九就以贴身保镖的身份待在傅司的身边。
不过这半个月里她完全没有在做任何关于贴身保镖的事宜,反而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在房子的周围走动。
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傅司圈养的猪崽子。
不然为什么他每天忙得几天都见不到,而她这个保镖却每天被困在这里闲得发慌?
最重要的是,她这样每天养着,外面的人该怎么看待?
难道不会为此起疑心吗?
宴九觉得有必要和傅司说一下才行,不然到时候被查出问题,那可就不太好了。
可她一连等了好多天都没在房子里遇上,最后不得已,索性就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等他回来。
夜,越发的深了起来。
她等着等着,在不知不觉中就靠在沙发上眯了起来。
大概睡了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屋子的大门外有了一些响动。
宴九对于这种门锁的声响很敏锐。
因为在猎岛,她经历过太多次暗杀了,睡觉时带着一分警惕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
所以在门推开的瞬间,她马上睁开眼。
在看到是傅司之后,身体才慢慢松弛了下来,懒散地靠在沙发垫上,说:“你回来啦?”
“你怎么睡在这里?”傅司一看到她坐在那里,不禁有些皱眉地大步走了过去。
宴九揉了揉眼睛道:“等你。”
谁料傅司听到这话后,眉头拧得更紧了起来,“谁惹你不高兴了?”
宴九啊了一声,即刻反应过来,知道傅司是误会了,不免觉得好笑地问:“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受委屈了,半夜守在这里打小报告的人吗?”
傅司神色微缓。
不像。
不是因为她受了委屈不打小报告,而是她压根不会受委屈。
认识她这么多年,除了蒋怡和她的师父徐康宏,她从来不会随便让自己受委屈。
小姑娘凶的很。
一般受了委屈当场就直接报仇了。
完全不会让别人来替她动手。
“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他有些不理解地问道。
宴九斜睨了他一眼,反问:“你说呢?”
傅司想了想,觉得大概是这几天一直忙着工作,冷落了她,才会让小姑娘坐在这里等自己。
于是当下就解释道:“我这几天要接手许贺公司,所以没顾及到你,你别不高兴,等那边解决了,就陪你一段时间。”
宴九听着他抱歉的声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不是因为这个,我是……等等!”她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人,目光里带着几分惊讶,问:“许贺的公司被你给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