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刚也绝对想不到在这样文明的衣裳下,藏着那样多的酷刑,以及各种机关暗算。
就在这时祠堂门楼下发出“威武——”一声拉长着的声响,回音不绝,气势绝对威武。原来是两个身穿一身劲装的黑衣男子,各持一根齐头高的木棍,两眼目不斜视所拉出的声音。再看里面,两边也是齐刷刷站着手持木棍的黑衣男子,一直延伸到大堂正中上方一张云台桌的两边。
“威武”之声不绝也是从这两排劲装男子的嘴里一接一发出的。
云台桌正前方坐着一位身穿红色莽袍,头戴黑色官帽的掌堂大人。官帽上面向左右伸出长长的帽翅,正一抖一抖得的好不威风。说是家法家规祠堂,还整得跟公家衙门似的。
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这里是出过大官的地方,古时的官员走到哪里那里就是办公场所,就是连这样的审判庭也是流动办公的。那位状元在朝中做了提刑官,因他办事公正,深到大众的信服,到他衣锦还乡后,皇上就准他在家公祠里设立一个审判庭,以维持一方土地的安宁。这位坐在云台桌正上方的正是提督大人。
“禀告提督大人,我们把这位公家人带来了。那位小子我们两个请不动,还在外面呢!”
在两排林立着的站堂黑衣男子间,在他们拉长的威武之声中,刘志刚被鹰钩鼻押着,好像走了很漫长的路才到提督大人的云台桌前。鹰钩沉声禀告道,“还不快点跪下去见大人!”
“还真是怪了,一个毛头小子还有什么法术道行不成。你们两位现在还不是把这阳间的公家人都请来了,怎么就请不动一个毛头小子呢?”提督大人一手慢慢地捋着一小撮白长胡子,不可置信的左右摇晃脑袋。头上的帽子更是颤抖不己。
这个小子还真是不同,实际上他一到这个坡上,提督就感到了这个人身人有一股不同于常人身上气息。按猜想,这种气息只有是那种修道士身上才有的气息。但在那个阳间已经很久都没有碰到有这种法术的人士了,早已在那一场破四旧的活动中销声匿迹。
“堂下何人?来此地有何贵干?”提督大人马上捋出了个头绪,既然这个毛头小子是跟眼前的人一起来的,审一审眼前这个人不就很清楚了嘛。
“本人刘志刚,到此专门为战友宋月明办理安抚一事。”
刘志刚怀着没做愧心事,不怕鬼敲门的心里,就把安抚一事实话实说了。
提督大人听到这来人是帮宋明月办安抚的心里也吃了一惊。要说这事自己也是很清楚,本来宋月明可也算是个名留青史之人,就是被那个什么蓝慰风阴苦了,落了个寂苦悲残的下场。就是亲人也没能享他一点阴福。要知道这么多年来,这些公家人从这里进出就还没有干过好事,也才会自己在这里亲自把关不让公家人进出。听到是为宋月明办安抚的马上就问道:
“那你是帮他在阳上的亲人办好了安抚?”
“当然办好了!证件就在我口袋中。”
“那能不能拿出来过一下目?”宋都司原来一直阴沉着的脸现在终于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当然可以,如果是你们能不能立即放我们走人。”刘志刚一边从身上掏出安抚证。
“可以。”宋提督看到递过来的证件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头上两边长长的帽翅更是抖得欢颤了,“我们不仅不会关你,还要作为上客来款待你。
宋月明出事以后,他也找过本提督。本来同族中人出了事,作为族中的掌门人,理应当出面帮他摆平这事。但时代隔得久远的官了,位面相差太远,够不着了。要还是在那个大宋还不是自己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没有办法,长江后浪推前浪,谁也没有办法阻止滚滚前行的时间巨轮。为了此事自己还到阴都司崔玉那里求过情,毕竟阴都司还全权掌握着那个世上的生死薄、富贵录。请求他出面,看在宋月明救战友的善行上,让他在那个世界上的亲人能享他的荫庇。
但崔都司却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搪塞,说是宋月明虽然好心但没有救下战友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