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乃赫接下来的举动让袁潜和袁妈妈都惊呆!
他忽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走到袁妈妈面前,认真说道:“葛阿姨,我只是看着有钱,其实是负债经营,钱大多是银行贷给我的。这次如果没有潜潜帮忙拿下投资项目,我的头发都要愁白了。感谢您生了这么个好女儿,她勇敢,善良,忠诚,坚定,美丽,聪慧,善解人意,我爱慕她,依恋她!您一定要相信我对她的真情,也要相信她的择偶眼光,千万别拆散我俩,求您了!”说完,抱住袁妈妈胳膊,脑袋搭在她肩上蹭来蹭去,仿佛是个被人抛弃的可怜孩子在祈求爱的温暖。
“你和潜潜……”袁妈妈不知是真是假。
楚乃赫连连点头,越发卖萌:“我和潜潜是不打不相识,如今两情相悦,有说不完的知心话。”
表演过火了啊!袁潜将脸藏在手背后,囧得只想地遁。
袁妈妈囧囧的推开楚乃赫的脑袋。这么一大高个儿,又不是她儿子,跟她这般撒娇,太不习惯。“潜潜,你老实跟妈说,和宋宋有没有越界之举?”
“有!”“没有!”两人一前一后,回得十分坚决。
“究竟有没有?”
“没有!”“已彼此拥有!”依然都很坚决。
楚乃赫朝袁潜不断使眼色,眼睛都抽筋了,无奈袁潜一根筋,完全不懂“同流合污”的重要性。
袁妈妈头疼得厉害,揉了揉额角,对楚乃赫正色道:“不管有没有,也不管到哪一步了,到此为止!你和章煊诚是兄弟,我决不让潜潜蹚你们家这趟浑水。回头我会跟你妈说清楚,相信她会理解我,支持我。”
“阿姨,您讲点道理好么?章煊诚姓章,我姓楚!他有老婆,我没有!”楚乃赫眼睛里蓄了一汪水——气得!但在袁妈妈看来则是满腹委屈,也就不忍心再说什么重话。
对袁潜道:“好了,我也累了。今晚你就将就些睡这儿吧,我把沙发收拾一下。”
“这地方哪能住人,有老鼠还有蟑螂!”楚乃赫一个健步窜到袁潜跟前,拉了她的手就跑。一口气奔出瑜伽会馆,闪进巷子里,回头见袁妈妈没追来,这才停下,扭过头找袁潜算账。“进去之前不都说好了相互配合的吗?你这女人怎么老是说话不算话?”
“我怎么知道我妈会那么问!而且你说的原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是无中生有!”袁潜红着脸反驳,用力摔开他的手。彼此拥有这么过分的话都敢扯,也不怕闪了舌头!
但是谢天谢地,妈妈并非去见姓洪的男人!谢天谢地,妈妈同章爸爸见面的原因正如楚乃赫推测的那般。不过,她也鄙视自己,为何这么简单的推理都做不好?脑袋如此不灵光,怎么当刑警?
她忘了眼前的楚乃赫有多生气。
趁她走神,他猛然抱住她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她的唇,在她呼痛时,大力攻入城池,灵敏地捉住她的舌,使劲吮进自己嘴里。
吓得袁潜呼吸都停止了——这是要将她的舌头吞进肚子里吗?
凶蛮的动作突然顿住,饿狼般的楚乃赫松开袁潜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吻,柔柔地咬噬……认真而专注,似在抚慰这个受到惊吓的小女人。而这小女人仿佛已被吓得灵魂出窍,只剩下一副木呆呆的躯壳木呆呆的接受这一切的发生,直到灵魂归位,看见对方眼里弥漫的烈火,浓厚得能点燃整条街……
她打了个寒颤,啊呜一口下去……彼此的嘴里立马尝到了腥甜味儿。
楚乃赫停下,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冷酷,贪婪,却又炽烈如火。
她被他看得发毛,磕磕巴巴的说:“你这样……很可耻诶。”
方兰盾吻她时是小心翼翼、轻轻浅浅的,像怕碰坏一块嫩豆腐,因此楚乃赫这番凶蛮又狂热的吻法着实令人吃不消,一度令她头晕目眩,想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自己,却又怕抓住的恰恰是自己再也难以放开的羁绊。
“哦?”他眉梢微动,“赖账的人就不可耻?”
赖账?她尚未反应过来,人已被他抵到墙上,情急之中,她抬起双掌劈向他两肋,却被他快而准地捉住手腕。他的拇指不知扣住她腕部什么穴位,两只胳膊立即麻了,使不出劲儿来。他的嘴却没闲着,放肆地纠缠她的唇与舌,令她火冒三丈。
手动不了,只能再次动口。但这次她没敢太狠,咬完立即松口,饶是如此,也够楚乃赫痛上好一阵子的。
“不是答应了给我吻的么,这又算什么?”楚乃赫忿忿的吐出嘴里的血水,目光却不偏移,依旧热辣辣的盯着她,与她热辣辣的唇与舌遥相呼应。
“任何承诺都有时效,过期不候。再说了,你这也能叫吻?野狗夺食还差不多!”火气未消,她也学他朝一旁忿忿的吐出血水。
楚乃赫舌上痛着,心头却是一软,忍不住笑起来。“好吧,下次注意。胳膊还麻么?”说着抚上她双臂。
误以为又要被他吻,袁潜嗖的闪到一旁,亮出拳头,不想他转身离去,只丢下一串令人炸毛的话:“身手迟钝又充满戾气,还想当刑警?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不亚于一枚炮弹,炸得她支离破碎。
其他任何事她都能忍,唯独这件事,决不容许任何人挡道!
楚乃赫见她气势汹汹的追来,朝自己摆出格斗姿势,只得将刚打开的车门又合上。“你最好想清楚了再找我挑战。意气用事是警察职业的大忌,你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