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梅低叫了一声,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蒲越!”

除了结婚的第一个月,两人稍稍恩爱过,后来根本就没有再有过这种事情。蒲越是对她的兴趣淡了下来,外面又还有那么多口味可供挑选,自然不会碰她,严小梅又一贯脸皮薄,不好意思提。再后来,两人根本就已经走到了要离婚的地步,怎么可能还有恩爱?

说起来,严小梅还没品尝过滋味,就已经被远远的隔开了。

此刻被蒲越一把抱在怀里,鼻翼间全是他清冽的男人气息,一时竟红着脸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呆呆的缩着。

她骨骼娇小,看上去瘦瘦小小的,身上却还有些肉,摸起来软乎乎的,直教人恨不得团成一团才好。

蒲越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奇怪,想要用力,又顾念着她还青涩,眼睛里像是烧了一团火。

严小梅被他吓住了,颤颤巍巍的,“蒲越……你要是想的话,轻点,好不好?”

不怪她害怕,之前为数不多的那几次就已经在她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疼,撕裂了一般的疼。她不愿意做这种事,但是也不能拒绝,因为就像蒲越说的那样,这本来就是她身为妻子应该做的。

而且,她不愿意把蒲越推开,让她去找别的女人。

蒲越好不容易愿意回来一次。

她就崩紧了身体,准备硬撑过去。

蒲越看的笑了起来。她在想什么一眼就看的出来,倒有几分可爱。以前他们做那事的时候,她痛的不行,他自己也不舒服,里面艰涩紧致,弄的几次她就喊疼,就算不喊,腿也疼的直打颤,他又不是变态,当然不会高兴。

本来还以为她是因为处子的缘故,想着多来几次,尝到滋味了就好了,没想到有天晚上只多来了一次,就把她疼的直冒冷汗。

蒲越本就对她没什么喜爱,既然在她身上得不到好,外面也有的是女人会伺候好他。

现在他就不会这样想了。

严小梅再怎么样,也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打定主意要好好待她,夫妻之事自然必不可少。

“乖乖的,我会温柔一点,嗯?”蒲越亲亲她的额头,温情的摩擦了一下,笑着抱她往二楼走。

严小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说的。”

嗯,是啊,结果流了小半床的血,吓得她差点以为自己哪里坏掉了。视上的新婚之夜都只有一点点血,一张白帕子就足够了,她流了那么多,虽然不敢拒绝蒲越,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他的莽撞的。

蒲越嘴角弯了一下,“哦?我都不怎么记得了。”

他说的是实话。

严小梅却低下了头,在她来说最珍贵的一夜也不过就是蒲越众多一夜中不怎么快活的一夜。

他那么多女人……哪里就少了她一个?

“不记得了就不记得了吧。”严小梅问,“你抱着我重不重?我可以自己走的?还有,你洗澡吗?浴室在右边。”

“你才多少斤。”蒲越回了一句,“你洗过了吗?”

“嗯,怕你闻到油烟味,已经洗过了。”

“那就没问题了,我来的时候在办公室的休息间洗过了。”

严小梅本来就嘴笨,也没什么能说的了,任由他抱到大床上。床很柔软,轻轻就陷下去了。床单是她昨天才洗晒过的,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蒲越压在她的身上,不轻不重的摸索着她的大腿。

严小梅平时哪有被这样摸过,有些不大自然的缩了缩,蒲越干脆就趁机倒在她的身上,左手手臂支撑着,一只腿微微弯起,免得压疼了她。他碰她的时候,她非常的紧张,蒲越看出来了,想要和她说说话,来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你记性好,记得住我的好,也记得住我的坏,是不是?”蒲越一边解她的纽扣,一边闲聊一般的问,“要是有一天,我身陷囫囵,就快要死了,你会不会来救我?”

严小梅诧异,“你怎么了?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有什么地方出差错了吗?”

“没,我就问问你,我在你心里,值不值得你来救……很可能要搭上你的一条命呢。”

原来是假的,严小梅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当然要来救你呀,我们是夫妻嘛!夫妻就该互相扶持,少年夫妻老来伴,不都是这样的吗?只要你不和我离婚,我就陪着你。”

蒲越摸摸她的脸,忽然说,“我们都不许再提‘离婚’这两个字了。我不会和你离婚的,再也不会。那你也要乖乖的,一直陪着我,不管我怎么样,都陪着我。知道吗?”

“不离婚了?”

“说好了不许再说那两个字,我要罚你一件事。”蒲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来,帮我解开皮带。”

位置太暧昧,严小梅的脸一下子红了。

“你,要不,你自己来吧?我不会。”

“连解开皮带都不会。看来我还要好好教你。来,手放在这儿,这里是扣子,握住这里。”把她退缩的手放到皮带扣上,蒲越搂着她,手钻过衣服摸她光滑的脊背。

严小梅一僵,动也不敢动。

“怎么?继续啊。”

严小梅只有继续解扣子,她越想解开,手越抖的厉害,扣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皮带解开,也不知道这皮带是本来就这么难解,还是皮带像它主人一样促狭不正经。

蒲越不着急,把人整个圈在怀里,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

这下严小梅知


状态提示:第3章 可爱--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