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快啊?”周宇眉头紧锁,朝她招手。霏琳娜脸更红了,站在原地不是,过去靠近他也不是。究竟该怎么办,她心里如一团乱麻。算了,就、就任凭他去吧,反正自己无论怎样也逃脱不了一死。与其在一个月后把半生贞洁给了水王漓,还不若此时便宜了眼前这乖张小子。至少,在这个世界上他目前是自己最不讨厌的人。
霏琳娜莲步轻挪,走到周宇身后,含情脉脉地看着那个虎背熊腰的背影。周宇纳闷她怎么还不过来帮忙,一回头duang地跟她撞了个酸鼻儿。
“我说你干嘛啊?鬼鬼祟祟的!”周宇老大不高兴。
“你要干嘛就。。。就干嘛吧!”霏琳娜把头垂得更低了,简直不能再低了,声音比蚊子声还小。
“我要干。。。”周宇突然缓过神来,这丫头误会自己了。我嘞个去啊,大小姐,我真是服了你了。大大的服字,如此环境、如此背景、如此高压之下,您竟然还有如此雅兴真让周某佩服、佩服得稀里哗啦。
“公主、公主?”周宇抓着她肩膀,把公主从迷醉的眼神中摇晃出来。
“别这样好吗?公主,您老放得开我还有些放不开呢。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囚牢!这是谁啊?这是您父王。能不能有点正事、能不能不胡思乱想、能不能矜持一些?”大都督用力晃着霏琳娜,把这丫头晃得差点吐了出来。
“那、那你要干嘛?”
“干嘛?找出口!”
“出口在这床上吗?”
“据说就在这附近!”
“你、你怎么知道的?”
“水仙告诉我的!”
“水仙,水仙是谁?”
“水仙,水仙就是一个姑娘!”
“你、你竟然又拈花惹草,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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