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翰青这会儿只想一醉能忘却一切,很豪气地道:“这酒杯太小了,喝起来不痛快,换大杯子,干脆用茶碗好了。”说着把茶碗里的茶水泼在地上斟满了酒,“喝,来来,咱们大碗喝,今i有酒今i醉······”
福贵和门墩听说赵翰青要离开也有些离愁别绪,也换了大碗。
一茶碗酒下肚,赵翰青只觉得腹腔中如同着火了似的,那火忽地一下子烧到了四肢百骸,而后直往头上奔涌,他不由得有些亢奋起来:“痛快,痛快,怪不得连曹孟德这等盖世豪杰也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酒果然是好东西,哈哈哈······来,喝——”
“翰青,你慢些喝,像你这么喝的还不喝醉?来,吃口菜,这个水晶虾仁还是按照你说的法子做的,你尝尝怎么样。”福贵给他夹了一筷子水晶虾仁。
这个水晶虾仁是顾南女友叶子喜欢吃的菜,以前顾南不止一次做给她吃,由水晶虾仁他又想起了那段情爱纠葛,赵翰青的心中更是一阵纷乱,在心底呻吟了一声又倒了一碗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一半,狂笑道:“哈哈,醉了才好呢,人生难得一回醉,赵翰青长这么大还没有醉过一回呢,岂不是人生的遗憾?”顾南当然是喝醉过,而且不止一次。
福贵和门墩担忧地看着赵翰青,他真的已经醉了。